两个孩子嬉笑着一路追打进了病房。
见徐子清在,徐晚意隔着老远朝他扑了过来,“爸爸爸爸,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好想你呀!”
徐子清赶紧朝他伸出手去,“爸爸也想你啊!”
徐晚意在徐子清的怀里左右磨蹭着,他一边磨蹭一边问道,“爷爷呢,爷爷怎么没跟你回来?”
看着那张酷似张薇的脸,徐子清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虽然他依然紧紧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要不是张薇婚后各种折腾,特别是有了孩子以后的各种嚣张跋扈刁钻任性,好好的家怎么可能折腾成这样?
刚离婚那会儿,徐妈妈清姐连自己的生意都不做了,整天围着孩子转,加上年轻时为了生意饥一顿饱一顿的,没有调理好身子,很快就累垮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总说自己没事儿,感觉不舒服的时候总是到药店买一点药吃吃,轻松了也就过去了,根本没有做过系统的检查,没有当回事儿。
等到身体明确感到不对劲的时候她还没有重视,还是一个劲儿的能缓就缓,能拖就拖。
直到这次,本来正好好的照顾着孩子呢,突然就晕倒了。
当时,锅盖头驾驶员小吴根本不在她的身边。
路过的邻居,和往日一样,习惯性的站在门外想找她说话,叫她,见她没有回声,只有孩子在那边哭闹,拿着电话正在拨打120,根本发现不了她晕倒在地。
是邻居拨通了120,这才将她送到医院的。
等锅盖头驾驶员小吴赶到医院的时候,清姐已经清醒过来,徐晚意则吓得脸色苍白,依偎在清姐的病床旁,一个劲的哭。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小吴与徐子清通了将近40分钟的电话,清姐病倒的前因后果徐子清一目了然。
张薇最近来徐家门前闹,也就是在清姐晕倒的前一天。
那天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天空被一层淡淡的薄雾笼罩着,整个世界都显得有些朦胧。
时间大约是七点多一点,张薇已经早早地站在了徐家大门口对面的公路上。
她站得笔直,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故意提高了嗓门,大声呼喊着徐晚意的名字:“晚意,晚意,你起床了吗?妈妈在楼下等你呢,要不要下来和妈妈一起出去玩啊?”
徐晚意的房间在二楼的正中间,中间隔着一楼通顶的大厅。
由于距离较远,张薇站的位置根本无法让她的声音直接传到徐晚意的房间里。
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早上七八点钟正是睡得最香的时候。
就算是平时正常叫他起床上学,他也会在床上磨蹭一会儿,怎么可能仅仅因为张薇的一两声呼喊就立刻从睡梦中醒来呢?
然而,此时此刻,清晨的街道异常安静,仿佛整个别墅区都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除了偶尔传来的一两声鸡鸣狗吠,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
不过,张薇的呼喊声却被在一楼偏厅做早餐的清姐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宝贝儿孙子可是8:30准时出门去上幼儿园的,她每天早上都会早早起来为他准备可口的早餐。
自从徐子清两口子离婚以后,清姐就将这个宝贝儿孙子当成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来养。
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每时每刻都得她亲自经手才放心,几乎是寸步不离。
一想到自己对徐子清小时候的亏欠,她想要把对自己儿子孩提时期所有的亏欠都弥补给许晚意。
所以,她怎么能够放心让张薇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随时出现在张晚意的生活中,哪怕偶尔一次也不行。
当然,离婚的时候是商量好的,张薇有探视权,但前提是张薇举止言行正常,而不是无状的前提下。
自从徐航离开滨海市去了新加坡后,只要徐子清不在家,张薇就会时不时的前来骚扰孩子的正常生活。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清姐皱了皱眉头,走出家门。
她站在大门外,尽量压低声音对张薇说道,“张薇,你别喊了,孩子还在睡觉呢。”
张薇双手抱胸,语气不善道:“我喊我自己儿子怎么了?徐子清把孩子藏起来,不让我见,我就只能来这儿喊了。”
清姐耐着性子说:“咱们从来都没有说不让你见孩子,你想见孩子可以提前说,别一大早就来这儿闹,影响邻居休息。”
张薇冷笑一声:“哟,现在装好人了,当初怎么不劝你儿子别跟我离婚。”
清姐被气得脸色发白,却还是强忍着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别再折腾了,难道你不想你的孩子好吗?”
张薇并不是善茬,“我想孩子好啊,但孩子跟着你们姓徐,又不是跟我姓张,你徐家的孩子好不好,跟我姓张的有什么关系呀?”
清姐被她气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依然在强压着,免得惊动的孩子更是打扰了左邻右舍。
“张薇,孩子不管姓张还是姓徐,他都是你亲生的吧?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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