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刺耳的金石交击声炸开!火星子混着石屑乱崩!斧刃狠狠啃在青石上,留下道道白痕。陈默赤着膊,破袄早甩在一边,油亮的脊背上筋肉虬结,汗水混着溅上的石粉往下淌。他不管不顾,只盯着石面,一下,又一下,死命地凿!斧柄震得虎口发麻,裂口渗出血丝,混着石粉凝成暗红的泥。
豁口外求诗的人声被这疯狂的凿石声惊得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哗和猜测。
凿了不知多久,青条石中间终于被蛮力掏出一个歪歪扭扭、海碗大小的深坑,坑底坑壁布满斧凿的痕迹,粗糙得像狗啃。陈默喘着粗气,丢了斧子,又从柴堆里抽出几根老竹,用豁口柴刀劈开,削掉竹节隔膜,做成几根长短不一的竹管。竹管边缘毛刺丛生。
他把那个豁口粗陶酒坛里的土酒,哗啦啦全倒进石坑里。浑浊的酒液在粗糙的石坑里晃荡,散发出刺鼻的酸馊气。然后,他拿起一个同样豁了口的破瓦盆,倒扣在石坑口上,边缘用湿泥巴胡乱糊了一圈,勉强封住缝隙。瓦盆底早被他用石头尖钻了个小孔。一根最粗的竹管,一头插进瓦盆底的小孔,用湿泥糊死,另一头歪歪扭扭地伸出来,斜斜向下,插进旁边一个空的小陶罐口里。
最后,他在石坑底下塞进柴火,点燃。火焰舔舐着冰冷的石壁,坑里的土酒开始升温,冒出细密的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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