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正在为修炼速度太快而发愁,胖子他们就宣布筑基了。
这真是最好的掩护!
三天后,他把潜息术调整了一下,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刚刚筑基的样子。
庄老爷子知道后,比刘魁还高兴。马上传音向正心堂说明情况。
飞云谷其他人没什么,金义峰四大怪乐坏了,抱在一起又蹦又跳。
“刘魁这小子行!”
老四葛乾坤双手叉腰,高声叫道。
“等他拜师完毕,咱们人数就凑齐了。心须马上开始阵法的攻防训练,两年时间没问题!”
“三师兄,他刚筑基实力太弱了,能跟上咱们的移动速度吗?”
宋正淳来回迈着方步道:“所以才要抓紧练习嘛。”
“还有两年……”
“就算他突破不了筑基一层,也差不了太多。只要能跟上咱们的移动速度,让阵形保持不乱就是胜利!”
“他主要是用来吸引敌人和辅助进攻,攻击的主力还是靠我们几个嘛。”
四长老恰巧路过,见他们讨论得火热,忍不住嘀咕一句:“你们就这么笃定,那个刘魁能拜在我的门下?”
“哼……就算他主动来拜,为师还不一定答应呢!”
“别呀师父,我们还想在擂上大显身手,给您老人家脸上增光呢!”
“增光?说不定他是个拖后腿的,到时候别再把屁股露出来。”
“不会的师父,弟子研究的阵法攻守兼备、威力无穷。还有老四的秘密武器,您就等着露脸吧!”
庄老爷子告诉刘魁,这几天什么都别干,好好巩固境界。
然后和他一起,在小锅酿制清云酿。
三天一过,庄老爷子天还没亮就来敲门。刘魁睡眼惺忪地走出屋子,见庄老爷子手拿藤条站在院中。
“老爷子,这么早就开始啊!”
“还早?”
“老朽年轻时学艺,每天都是寅时起床,基础差就要勤加练习。”
“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
“您……您老拿它干什么?”
“别废话了,操练起来!”
原料早就准备好了,刘魁的主要工作,是按照清云酿的酿造流程过一遍。
确实比刘魁原先的酿酒过程,要复杂精细的多!
庄老爷子一改往日的和善,要求异常严格。刘魁稍有差池,屁股上便会挨上一藤条。
刘魁的屁股,好几年没有让人打过了。他的屁股如同龙之逆鳞,谁碰跟谁急。
“老爷子,你最好换个地方打!”
“不然我跟你急眼了……”
“小兔崽子,专心干话!”
“啪……”
“唉呀……”
刘魁大腿后侧火辣辣的,疼过之后又开始发痒。
“怎么样,还是打屁股好受些吧?”
刘魁死鸭子嘴硬,坚持不让打屁股。
这半个多月,刘魁天天起得比鸡早、干得比驴多,时不时还得挨上一棍子。
原先对庄老爷子的尊敬和感激,顷刻间荡然无存。
嘴上不敢说,但心里恨。
他也知道,老爷子是想让他长本事。但这也太残酷了,简直比地主老财还狠。
更可气的,不管刘魁如何努力,庄老爷子始终不满意。
说刘魁手太笨、时机不对、没有集中精力……总而言之,做不好就一直练下去。
刘魁被搞得身心疲惫,焦头烂额。心说,这还讲不讲理了!
你做了几十年了,我才练几天?
神仙也不可能这么快掌握,不行……再干下去非死不可。
刘魁有天装病不起,庄老爷子为了把他喊起来,差点儿把房拆了。
这天,刘魁说腰疼真干不了了。庄老爷子对着他的小腰板儿就是一藤条,立刻让他恢复了活力。
异常艰难痛苦的半个多月,好不容易熬过去了。
刘魁惊奇地发现,原来无法控制的难点,现在做起来都特别的顺手。
“嘿嘿……也不是那么难嘛!”
“明白啦?这就叫下手采药猛火功!”
“不下狠心、不下苦功,怎么可能练出真本事。”
“只剩取酒最后一步了,那才是最难的。先休息一阵子,等发酵差不多了,慢慢练吧小子。”
刘魁饱饱睡了一觉。
他忽然发现,自己这一个来月没有修炼。功力不仅没受影响,还微微涨了那么一丝。
“什么情况?”
“不修炼也能自己往上涨!”
那我还辛苦吧啦地打什么坐,炼得什么气嘛,本少侠可以躺赢了。
这时,刘魁的身份玉牌一声嗡鸣。
讯息显示,明天到主峰长老殿参加选师、拜师典礼。
这回可不会派人来接,不管多远都得自己走着去。
正所谓道不轻传、术不贱卖、师不顺路、医不叩门。
所为的,就是让人懂得一个“求”字!
求仙问道心要坚,求师传道心要诚。主动求学、心怀敬畏,方能虚心受教。
这是规矩!
三十几里路,对刘魁来说毫不费力。他不到卯时,便爬到水元峰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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