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上前拉住了伊尹的衣袖说道:“既然留不住你,但是也不能让你走,否则我们家主人怪罪下来怎么办?二头,咱们两个把这个丑八怪伊尹给抬回去怎么样?”
“大头,你叫我什么来着?你怎么叫我丑八怪呢?”
大头反唇相讥道:“伊尹,难道你不是丑八怪吗?”
伊尹振振有词的说道:“大头二头,我去意已决,你们两个就不要强人所难啦!麻烦你们两个转告你们家的主人云游子一声,他的好意我心领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是后会有期,两座山到不了一起,两个人是总会见面的。你们家主人云游子虽然不是见利忘义的势利小人,可是他重色轻友啊!——”
大头和二头面面相觑地说道:“我们家主人好像不是那种人?不过空桑儿这话说的也有点道理,他对我们两个也是爱答不理不理不睬的……”
伊尹调侃道:“因为你们两个也是丑八怪,我看咱们三个还是彼此彼此吧,谁也不用笑话谁?”
“可是空桑儿,我们见过丑的,没见过你这么丑的!”
大脑袋大头和大脚丫子二头回去复命去了。空桑儿伊尹匆匆忙忙地往回赶,他要回有莘之野的茅草屋。
路上无话,当伊尹回到茅草屋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只是青衣童子灵猫小灵还没有回来,至于灵猫的诅咒是否灵验了也不得而知?在自己家中的茅草屋里面,空桑儿伊尹见到了中大夫巫轶和神鸡大红、黑狗苟且。
神鸡大红和黑狗苟且为主人伊尹引见了中大夫巫轶,苟且上蹿下跳地对伊尹说道:“主人,中大夫巫轶在这里已经等你七天了,我们撵都撵不走,他非要见你一面,说是有要事相谈,好像是请你出山做官去……”
伊尹“哦”了一声,面沉似水地说道:“我知道了。”
神鸡大红问道:“主人,灵猫小灵呢?怎么不见小灵和你一起回来?”
“小灵出事了,不过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猫有九条命,现在的小灵只剩下了七条命,只是小灵不会白死的,小灵的血也不会白流的……”
空桑儿伊尹的话音未落,中大夫巫轶已经从茅草屋里面出来了。当他看见空桑儿伊尹第一眼的时候,他吃了一惊,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伊尹的面孔上。
“怎么样?我的‘尊容’吓到你了吗?”
“空桑儿伊尹,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我是中大夫巫轶,商侯派来的使者!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空桑儿伊尹命令神鸡大红和黑狗苟且守在外面,他要和中大夫巫轶两个人在茅草屋里面会谈。中大夫巫轶身边跟着几个侍从,巫轶也让他们留在外面,伊尹和中大夫巫轶来到了茅草屋里面,关上门,两个人在土炕上面盘膝而坐,促膝长谈!
中大夫巫轶乃陈商侯之币,拜而致辞说道:“盖闻夫子之道,上达呼百王,下溢于当世。寡君虽不肖,愿受教命。先君之世慕,夫子之贤,为王事不已于驱驰,故待于今日。敢请命驾。”
伊尹亦拜辞说道:“吾闻有道之士,已不自有,人安得而有之?是以能实有也。今我耕于莘野而君以我为有道,我非有道人也,敢辞?”
巫轶说道:“商侯久闻空桑儿伊尹的大名,空桑之子躬耕于有莘之野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先君久已知夫子之贤。况且夫子也是名门之后,夫子的先祖乃是黄帝的大将力牧的后人。”
伊尹答道:“吾虽然是名门之后,可毕竟是一农夫,有何德何能啊,与先祖相比,是自愧不如啊!先祖力牧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吾乃是默默无闻的一个无名小卒,何足挂齿啊?吾更不能活在先祖的光环之下,而不思进取。”
巫轶继续说道:“夫子不是活在先祖的光环之下,而是要将祖业发扬光大。夫子虽是农夫,只不过是蓄势待发,即所谓的英雄不问出处。天下谁人不知夫子习得帝王之道,奇门遁甲,天文地理,博古通今,商侯恳请夫子出山,为国效力呀!——”
伊尹致辞说道:“吾并非有道之士,更无法辅佐当朝天子,只是闲暇时多读了一些书,在有莘之野躬耕才是我的本分啊!”
巫轶恳请道:“先君临终前曾经留下遗言,嘱咐商侯天乙说:‘吾闻有莘之野有空桑之子,神圣通达,穷三皇之运,明五帝之道,尧舜之佐也。汝当力请求之,荐于夏王,或者有转移之道啊?’故商侯派我来恳请之。”
伊尹叹息道:“吾是有莘之野一农夫,山野之人,耕田种地才是本分,根本无法胜任,只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任花开花落,看云卷云舒;与世无争之人,只能坐在山顶观虎斗,趴在桥头看水流啊!大夫,请喝茶!——”
空桑儿伊尹举起了手中的茶杯,难道是端茶送客吗?
中大夫巫轶固请之有三,伊尹终辞之亦三。巫轶乃还。是为一聘不出。
且说那夏桀自商先侯归国后十二年,巡游天下,所到处都是搅乱诸侯、践踏百姓一番。十六年归都,十七年诸侯又大朝。仍是那些淫恶之群。夏桀在外五年,经常是携带歌童舞女,随路作乐,非比古帝王苦身逸民也。又各地之侯及大夫皆投其所好,进献歌童舞女,金银珠宝。及归都时,常带各方声色以进,并非采风问俗,修政明刑也。且赏罚生杀,颠倒黑白,惹天下旁观者嗤笑,当局者怨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