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茶盏碎片。
碎瓷片上还沾着半滴茶渍,在晨光里泛着琥珀色。
她望着陆九渊,欲言又止,最终把碎片收进袖中——这是她听过最疼的故事,可疼得真切,像刀刻在心上。
白展堂终于放下手,葵花点穴手的姿势散成摊开的掌心。
他望着台上的陆九渊,忽然想起当年在同福客栈,吕秀才说"子曾经曰过"时,也是这样的眼神——不是说教,是把心掏出来,让你看里面的血和肉。
佟湘玉终于捡完了算盘珠,她把珠子一颗颗拨回原位,却没像往常那样念"珠子金贵"。
她望着窗外渐起的尘烟,突然说:"今儿的茶钱,免了。"
松鹤楼的门帘被风掀起,有马蹄声"得得"由远及近。
陆九渊抬头,看见青石板路上扬起的尘土里,一道玄色身影翻鞍下马。
那人腰间悬着根乌木拐杖,杖头雕着只活灵活现的追命鸟——是六扇门的追命捕头到了。
陆九渊望着那道身影跨进门槛,目光扫过他腰间晃动的酒葫芦。
"今日书就说到这儿。"他敲了敲醒木,声音里带了丝笑意,"明日......咱们接着说。"
追命的脚步声在门口顿了顿,他望着台上的陆九渊,又看了看满场若有所思的茶客,忽然咧嘴一笑,摘下斗笠往桌上一放:"陆先生这书,比我追了十年的案子还精彩。
来壶最烈的酒,某陪先生喝两盅。"
陆九渊望着他腰间的酒葫芦,又看了看案头未干的墨迹,忽然伸手摸向袖中——那里还揣着阿紫刚才递来的半块碎瓷片,带着姑娘袖中的温度。
窗外的尘烟渐渐散了,檐角铜铃又开始摇晃。
松鹤楼里飘起新沏的茶香,混着追命酒葫芦里溢出的酒香,在晨光里织成一片朦胧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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