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说的'心最明',是能看透剑神的破绽。"慕容修突然站起来,铁剑"嗡"地出鞘三寸。
山风卷着他的灰袍猎猎作响,他望着终南山顶的积雪,忽然想起方证大师的"金刚伏魔圈"——那是他二十年前败过一次的招,也是他心里那半尺的高度。
"去少林。"他对着老槐树说了句,像是说给十年前的自己听,"去会方证,去破那圈,去......"他顿了顿,将信纸塞进怀里,"去看看,这江湖的'更高处',到底站着些什么人。"
此时已近黄昏,同福客栈的酒旗被染成血红色。
白展堂擦着桌子,忽然听见楼下传来几个镖师的议论:"听说聂家那小子最近在无双城附近转悠?"
"聂风?"佟湘玉从柜台后探出头,"那孩子不是跟着步惊云学刀吗?"
"谁知道呢。"镖师喝了口酒,压低声音,"我家镖队过无双城时,看见他蹲在护城河边,盯着城墙根的石刻发呆,那石头上刻的好像是......"他突然住了嘴,扫见陆九渊正从二楼下来,立刻端起酒碗灌了个底朝天。
陆九渊站在楼梯口,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怀里的玉牌又开始发烫。
他摸出玉牌,背面的"若见星河帖,可问寒玉床"在暮色里泛着幽光,像谁在暗处划了根火柴。
"陆公子?"白展堂凑过来,"想啥呢?"
"没想啥。"陆九渊将玉牌收进袖中,"就是突然觉得,这江湖的局,才刚掀开一角。"
他转身走向柜台,没看见白展堂望着他背影时皱起的眉头——那抹青衫里,隐约透出股他从未见过的锋芒,像藏在鞘里的剑,终于要出鞘了。
而在更远处的无双城,有个黑衣少年正蹲在护城河边,指尖抚过城砖上模糊的"护剑"二字,眼底映着渐起的夜色,像要燃尽什么,又像要守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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