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麻溜起身,局促的站着,心里想着反正尴尬也不差这一回了。
看了看来人,想了想,夏阳走了过去。
李金封看了一眼夏阳,小脸蛋终于不那么苍白了,嫩绿的织衣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她比筝筝要高些,手腕露了一截,白的刺眼。
压住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李金封对着郎中说:“麻烦大夫给她诊诊。”
郎中应好,李金封转身就出去了,走到院中等待着。
夏阳心里轻叹一口气,走到桌子边上,坐了下来,伸出手:“麻烦大夫了。”
“姑娘,你这个主要是气血不通,冬春季寒冷未注意保暖,气血阻滞,下行遇凝,导致疼痛。我开几付排於脱滞的药,温经散寒、行气止痛即可。几天就可以好。后面在注意调养、休息就不会再疼痛了。”老大夫悠悠开口。
夏阳表示我听不懂,你说的都对,呆呆的应了一声:“好,谢谢大夫。”
大夫又交待了夏阳几句就走了,走到院里和李金封又说起话来。
夏阳没管他们,跟小红说了一句:“小红,我继续去躺着了,我感觉又有点难受了呢。”
小红点点头,忙说道:“夏阳姑娘,你去休息会吧,等下药好了,我会叫你喝的。”
夏阳难受是难受,但真没那会在巷子里难受了,往床上一躺,啥也不想。
吃过药,又和李筝筝一起吃了晚饭,晚饭都是酒楼买的,李筝筝吃的开心,夏阳胃口不好,随便吃了点,继续躺床上去了,比较随性。
夜晚,房中。
夏阳睡着又醒了,再就没什么睡意,小腹已经不那么痛了。对面的李筝筝睡的挺香,还时不时冒一些稚语。
突然,夏阳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探身查看,借着月光,居然有人影在窗外飘曳,显然是在试图爬窗。
夏阳惊出一身冷汗,慌了一下,眼睛扫视屋内,看见房中间的桌子上有烛台,心里马上就有了主意。
夏阳蹑手蹑脚的走到桌子边,拿起烛台,又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身体紧贴着墙,嗯…这个烛台够大,等这个该死的贼人一进来,自己就砸下去,再大叫,一定能把他抓住……
这城里也太不安全了,小偷小摸竟然这么猖狂。这小院也太不安全了,不行,等下抓住人了也一定要和李金封说说,以后要加强防范……
紧张、害怕的情绪让肾上腺素激增,夏阳的心脏跳得飞快,扑通扑通的好像想从胸口跳出来。
等了一会,窗子被打开,一个头冒了出来,贼人上半身探了进来,夏阳举起烛台就要打下去,来人反应更快,握住她的手,压低声音喊道:“夏阳,是我。”
夏阳那刚喊出来的声音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这要是叫了,明天安兴县的头条八卦就是她和李金封!
李金封继续艰难动作,怕不小心发出声响,惊醒他人。
见状,夏阳无奈,一边小心的将窗子顶开一些,一边低声骂人:“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大半夜的爬窗,你要吓死我吗!”
李金封俊朗的脸庞难得羞红了,沉默着,等到整个人钻进来后轻巧的落在地上,一把将夏阳搂抱起来,走了几步,把人放在几步之遥、靠着隔断门的高挑案几上,圈抱着人。
夏阳坐在案桌上,视线比李金封的视线高一点,手自然的搭在他的肩上,一只手的手里还拿着烛台。
李金封将人抱紧了一些,望着她,眼里的情意根本化不开,低声呢喃:“对不起,我怕明天没机会和你私下说话了。就无耻的爬了窗,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话说的夏阳心软的一塌糊涂,搭在肩上的手情不自禁的圈近了一些,脸上染上桃色,小声安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刚差点砸下去。你知道吗?”
李金封没有回应这句话,目光深情的看着夏阳。
月光透过门窗照进卧室,带来些许明亮,少男少女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一丝一丝的情意缠绕,彼此的身体都在升温。
夏阳感觉放在腰上的手圈的越来越紧,趁理智还在,偏过目光,轻轻捏了捏李金封的耳朵,小声劝说:“没事你就赶紧回去,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俩都不用做人了。”
李金封嗯了一声,喑哑着声音问:“你身体还难受吗?”
夏阳摇摇头,看向他:“不难受了,好多了。”
李金封松了一口气,叮嘱说:“我让大夫开了10天的药,明天你一起带回去。”
夏阳轻轻应了一声:“嗯,好。”
“等你月事过去了,就来看看我,让我知道,好不好?”李金封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言词里有几丝丝请求意味。
“知道了,好了就来。海风藤你先给我养着吧,明天先不带回去了。”这次她不会再忘记自己的承诺的。
她好乖、好软、好香。李金封盯着夏阳,‘嗯’了一声,继续叮嘱道:“我下午让刘全徒步进临水村通知你家了,避着人了,你家只通知了你爹娘,只诓人说你突然发热昏倒,看了郎中,吃了药,发了汗好了一半,给他们分析了利害,叮嘱了他们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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