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奶奶这人特别自私,还特别护短,一点儿小便宜都不肯放过。
在这四合院里,她没少在背后说人坏话。
何雨栋对她印象可不好。
何雨栋眉毛一挑,瞪着棒梗奶奶说:“按理说,你的孩子我确实不该管,但你知道吗?棒梗的学费还是跟我哥借的呢。
我哥赚钱多不容易,好不容易挤出五块钱给他交学费。
结果他不好好学习,还在学校跟人打架,这不是白费我哥一片苦心吗?我是不是该管?”
棒梗奶奶一听这话,立马没话说了。
她也清楚,棒梗的学费确实是从何雨柱那儿借的。
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就是这个理儿。
但棒梗奶奶这人向来爱挑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认输。
她接着说道:“就算棒梗的学费是向傻柱借的,那也该傻柱来管,轮不到你来插手。”
何雨栋打了棒梗一顿,心里舒服多了。
他才懒得跟棒梗奶奶争辩。
争辩来争辩去,只会让自己下不来台。
他随手把棒梗交给秦淮茹,说:“秦姐,我就帮你到这儿了,以后管教棒梗还得靠你自己。
我还有事,就不掺和你们家的事了。”
说完,何雨栋转身回自己家去了。
一离开这个小院子,何雨栋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
在秦淮茹家的小院里,秦淮茹看着棒梗奶奶说:“妈,您刚才怎么能那样说话呢?雨栋教训棒梗也是为了他好,您不能那样讲。”
棒梗奶奶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
她气鼓鼓地说:“凭什么不能说?棒梗是我孙子,他是外人,没资格打我孙子。
以为自己当个放映员就了不起啦?”
棒梗奶奶越说越觉得憋屈。
她又接着说:“还有你,怎么老是帮着外人。
我儿子活着的时候哪点亏待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孙子。”
她边说边流露出几分委屈。
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就像受了极大的冤屈。
这老太太一旦耍起横来,秦淮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连忙解释道:“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怎么不是?你就是联合外人欺负我。”棒梗奶奶一脸委屈地说。
她还拿衣袖去擦眼泪。
秦淮茹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看着还在抽泣的棒梗,对他说:“以后要懂事些,知道吗?在学校好好学习,不然雨栋叔还得教训你。”一想到何雨栋那两巴掌,棒梗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我知道了,妈,我会好好念书的。”棒梗连忙表态,但眼神里满是愤怒,好像对何雨栋怀有很大的怨恨。
……
这时候,何雨栋已经回到了家。
棒梗恨不恨他,他压根儿没放心上。
在他眼里,棒梗就是个孩子,根本不值得他费心。
回到屋里,他惬意地躺在床上,今天什么也没干,让他感觉特别轻松。
不过,他没赚到多少能量值,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他想,周末得找点古董或者古玩来换能量值。
正想着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何雨栋以为是何雨柱回来了,随口应了一声:“来啦!”
起身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秦淮茹。
“她这时候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因为打了棒梗,她不高兴了要来找我算账?”何雨栋心里嘀咕着,但他并不害怕。
他对秦淮茹说:“秦姐,你怎么来了?找我哥吗?他还没回呢。”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说道:“不是找傻柱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何雨栋嘴角微微上扬,“果然是要来找我算账了。”他说:“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秦淮茹没直说,反而提议:“咱们进屋再说吧。”
说完,她就走进了何雨栋的房间并把门关上了。
何雨栋满心疑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还真不怕秦淮茹这个女人。
走到她面前,他说:“既然进屋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咱们这样孤男寡女的,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我这还单身呢。”
秦淮茹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雨栋,能借我十块钱吗?”
“什么?借钱?”
何雨栋摇了摇头,“我没钱,而且昨天我哥不是刚借给你五块吗?怎么又要借?”
秦淮茹一脸为难。
秦淮茹狠了狠心,开口说道:“你也知道,棒梗在学校不老实,把同学脑袋给打破了,要赔十块药钱。
我现在真是走投无路了,家里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哪还有钱赔人家?要是再向你哥借钱,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开口。”
说着,她叹了口气。
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抬眼望向何雨栋,再次开口:“雨栋,姐知道你现在放映员的活儿挺体面,工资也挺厚实,下乡还能捎点好东西回来。
上次聋老太太做寿,也是你伸的援手。
你有能耐,这十块钱对你来说,小菜一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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