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爆炸式刷屏):「哥几个!快!!!麻溜!地址坐标!上货!空运!加急!最猛的香槟塔!最高档的场地!马上!立刻!给老子堆出个比白金汉宫还大的场子来!老祁你敢把小兔子拐去市政厅登记不告诉哥们儿?!明天我就把‘份子钱’换成航空母舰堵你们新家门口去!!!」
江斯宴(语音转文字,语气温和但字眼核爆):「……刚拿到斯宾塞勋爵夫人发来的内部通报。景年……你选了伦敦市政厅……眼光毒。这份证文件效力比内华达那些……结实太多了。另外……我办公室保险柜里那瓶1961年的滴金酒庄贵腐白……该见光了。」
傅子裕(精准打击式文字):「Chelsea Old Town Hall……19世纪末哥特复兴……皇家授权。这枚‘章’……比拉斯维加斯那边贵至少三个百分点的隐形税。稳准狠。@QJN 恭喜。股权重组计划书……一周内我让助理送你家。备注:给‘祁太太’的签字费。」
傅子裕再次发言,金丝眼镜下的精准点评:「秦疯子你那航空母舰走苏伊士运河交完税只剩救生艇了。奉劝你别发疯。」
秦聿暴躁反击:「@傅子裕 老子明天就买下你家运河的股权!我亲自开航母送过去!上面挂横幅!就写‘祝小嫂子永远骑在老祁头上!’」
紫卿月指尖停留的位置下方。代表新消息的鲜红数字还在以疯狂的速度叠加增长!仿佛下一秒整个加密通讯频道都会被巨大的信息洪流彻底撑爆!
她看着那行被淹没在汪洋底下、秦聿最后那条炸裂的、带999+红标的留言。
“……”喉咙深处逸出一点细微的、带着奇异暖意的气音。
她轻轻地、将下巴搁在祁景年紧实宽阔的肩膀肌肉线条上。侧脸感受着那沉稳温热的肌理传来稳定脉搏。纤细的手指极其小心地、带着一点点细微的、如同试探般的颤抖。轻轻点向了祁景年放在膝盖上、那只随意搭着的、骨节分明的右手。
指腹滑过他无名指根部皮肤上方。
那里,一枚极其内敛的深灰铂金素圈戒指紧紧贴合着修长的指骨轮廓。深灰色哑光金属表面在昏暗车厢光线下几乎没有任何反光,朴素如同最坚硬的岩石,唯有内圈边缘似乎极其细微地流动着一线银色暗刻的流畅弧度,如同深海中潜藏的一丝月光,只有特定角度才能捕捉得到。
她的指尖就隔着微凉干燥的西装裤料,轻轻落在那片包裹着坚硬戒圈的指根皮肤上。无声地。
摩挲了一下。
祁景年纹丝不动。只是那覆盖着她另一只微凉小手的大掌,指腹无声地收紧了力道。如同磐石收拢了裂隙。深潭般的目光依旧沉静地穿透车窗外流淌的火河,映着整个伦敦被晚霞重新点燃的壮阔城市剪影。唯嘴角那抹弧度,在暮色熔金中如同被点燃的星辰般无声而炽烈地舒展加深。
窗外,泰晤士河蜿蜒的金红色晚霞流淌成河,将古老的威斯敏斯特宫镀上熔金。车子无声地滑过滑铁卢桥,桥洞将暮色切割成明与暗的交界。
紫卿月仰起脸,细软的呼吸拂过祁景年喉结的锋利轮廓。她的指尖还留在那冰冷的戒圈纹路上。目光落在车窗外飞掠而过的伦敦城:暮光中的碎片大厦玻璃幕墙如同万花筒,折射出千变万化的金红色光斑。
然后她看到了。
泰晤士河北岸。古老的萨默塞特宫前方广场中央。那方巨大的、雕刻着古典纹饰的花岗岩喷泉池边缘。几道无比熟悉的身影正无声静立,如同早已嵌入这幅暮色熔金画卷的剪影。
傅子裕金丝镜片反射着最后一缕刺穿云层的赤金光锥。秦聿一条胳膊极其嚣张地搭在傅子裕笔挺的深色羊绒西装肩上,指尖还掐着刚点燃的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暮色中格外刺眼。江斯宴站在稍远处,身姿温雅笔挺如同雪杉,手里端着一杯在暮色里几乎看不清液体的水晶酒杯,遥遥朝着车身方向微微抬了抬杯沿。
隔着防弹车窗深色的镀膜。他们的目光穿透空间的距离,精准地落在后座这片绝对私密的空间里。
没有挥手。没有夸张的动作。如同早已算准了这一刻的交汇。
祁景年环在紫卿月腰间的手臂似乎无声地收紧了一寸。如同最坚硬的堡垒对外宣告着不容染指的疆域。深潭般的目光甚至没有朝车窗外瞥去半分。他只是更沉地将下颌抵在她蓬松温软的鬓发上。任由窗外那些如同守护阵列般的影子无声地滑向车后。
暮色更深。车子驶入梅费尔区寂静的林荫街道深处。两侧高大古老的橡树在湿漉漉的暮光中垂下浓得化不开的阴影。
紫卿月依偎在沉静如同山脉的怀抱里,指尖还贴着那枚冰冷的戒圈。她听到头顶传来被气流摩擦得极其模糊的气音。
“……我的……”
声音低沉模糊得如同梦呓。但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如同熔炼了恒星核心般的滚烫确认感。
“……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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