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陪着爷爷写好奏折,他把自己整理的这两年南北方使用肥料,种植小麦和稻米的前后产量数据对比都交给爷爷。
事实胜于雄辩,这是他对王林说的,什么都不如用实验数据说话最有说服力。
王林对于王信的这种严谨的态度和准备一切的做事行为非常赞赏,做人做官就当如是。
谨慎为本,保命第一。
王信深以为然。能够做的他必然是力所能及,可是一但要付出生命代价,他不成。
这又不是去攻打小日子,他可以不顾生死。既然做官有更好更安全的方式为百姓谋福祉,他何必非得要死要活。
好好活着他不香吗?
第二日,王信带上他从金陵带回的礼物上门去给周夫子请安。也顺便给周师兄道贺,他这次院试也过了。
周夫子见到王信很高兴,拉着他便开始絮絮叨叨:“信哥儿啊,你回来了,你这次成绩不错,没有丢我和你爷爷的脸面。你画画可还练习呢?”
王信忙把自己觉得画得最好的一幅拿给夫子看。这是他在过院试之后,画的那幅花厅用宴图。
当时情绪激荡,心中的高兴宣泄于画纸上,这幅画都带着喜意。
周夫子仔细的看过这幅画,笑着说道:“这画倒是喜意洋洋。”
王信不好意思的笑笑:“夫子,这是我上榜那日所画。”
“嗯,可见,画画也是要真情实意,和做文章是一个道理。”周夫子笑着说道。
王信躬身行礼:“多谢夫子提点。”
“嗯,去和你师兄说说话吧。”周夫子收起画作,让他和周谦昱去说话。
走出夫子的书房,随着周师兄去他的书房中说话。
旁边的蒙童们都趴在窗口看着他们俩个。史浩然大哥还小声和王信打招呼。
“信哥儿,有空了我去找你啊。”
王信点头,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就算是大哥你不说,他也会去找他的,论八卦能力,只有史文明大叔家家学渊源。
他只要和史大哥对上头,这个京城的所有大事小事保证能够一清二楚。
“那陈子清这次没有过去院试,还需要再学习两年。这两日我爷爷这边很多人来拜访,都想要来爷爷这里读书。”周师兄先说了夫子的近况。
王信笑道:“那夫子不是很开心?他最是希望我们能够扬名周氏学堂。”
周谦昱点头笑:“对,可开心了,昨晚还多喝了两杯。”
说完对着王信说道:“你表哥刘锦阳倒是得了我爷爷的青睐。还要,还要......”
他还要了好几次都没有说出还要什么来,王信疑惑的看着他,他便笑着说:“没事,他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人。”
王信点头:“确实,我表哥人品好,长得也好,学识也不错,将来再有夫子的教导,一定会金殿唱名的。”
周谦昱没有顺着他的话说,只是问:“杜师兄也回来了,他和你姐姐的婚事也要提上日程了吧。”
提起这个事情,王信就舍不得,他觉得姐姐还小呢,虽然爹和娘都说现在只是走礼,明年才会成亲,他依然是舍不得。
“哎,是呀。师兄你也不小了,为何还没有婚配?”王信喝一口茶水,努力忽视心头的不舍,忽然就想起来周师兄的年龄,开玩笑的问道。
“我订婚了呀。” 周师兄缓缓的说出声。
“啊,什么时候,这么快啊、”王信惊讶的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很小就在老家那边订婚了,明年也要完婚了。”他的婚事是他爷爷定下来的。对方的爷爷是他爷爷的挚友。在直隶省府学做教授(正七品官)。如今也要致仕了。
王信笑着调侃他:“师兄这也要大小登科,双喜临门了,可贺可贺。”
周谦昱心情舒畅,笑看着王信:“你这成功进学,恐怕也成为许多人家的乘龙快婿。估计王大人他们要发愁给你选媳妇喽。”
让他失望的是,王信一点害羞的表情都没有,他笑呵呵的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爷爷作为长辈,他看好的必然是好的。”
周谦昱笑道:“你还小,等过两年,估计你就会有自己的想法了。”
王信耸耸肩,不打算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
“你打算去哪里继续读书?国子监吗?”周谦昱问王信。
“还没有选择,先和夫子学着。”王信含糊的说着。他想拜师林如海这事八字没有一撇,他也不好嚷嚷的都知道。
事以密成,即便是旧友也不能透露分毫。
他们两个说话间,门外有人敲门。原来是陈子清和史浩然二人前来。
王信笑道:“陈兄,史兄,这多日不见,你二人倒是风采更胜啊。”
陈子清噗嗤笑出声:“多日不见,个头没长多少,甜言蜜语倒是会说了。”
周谦昱在一旁暗暗撇嘴,信哥儿一直都会说甜言蜜语啊,你们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点晚?
“听说你和贾府二房的那位含玉出生的哥哥认识了?”陈文清直接问道。
“对,贾公子光风霁月,文采不凡,这次金陵之行一起借住王伯爷府中,交往自然是有的。”王信说道。
没想到,这陈文清作为八卦小团体的成员,这消息也太灵通了一些。
他又问道:“陈兄如何得知我和贾公子熟悉?”
“你和他同和王伯爷的船一起回来,很多人都看到了,自然是也就得知你们二人必定地认识了的,这很难猜吗?”陈文清漫不经心的回答。
王信点头,看来,陈家的商路不光是走货,这消息收集也是厉害。
“他这几天就要办进学喜宴,会不会给你帖子,你若是去了,帮我们看看那含玉而生的小娃子到底什么样子。”史浩然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道。
王信有些无语,想看人家的玉,自己去啊,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够看到好不好。
他去了是为了道贺,怎么好意思去看人家一个咿呀学步的小孩子戴的玉石。
再说这大户人家的公子,身边都是一脚迈,八脚跟。摆宴席时候前院如此的凌乱,如何肯让这尊贵的人儿到人来人往的地方。
“史兄,你这不是难为他吗。他如何能够看到那吃奶的小孩子。”陈文清拉一下史浩然的衣袖,提醒他要理智一点。
王信无奈,你二人这吃瓜程度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赛过我爹和史文明大叔二人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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