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眼神复杂地看着林重九，最后缓缓松开手，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盯着他。

林重九瘫倒在地，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空气，过了许久才缓过劲来。

他抬起头，对上石破天的眼神，瞬间明白，如果今天不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石破天一定会杀死自己。

林重九直视着石破天的眼睛，语气诚恳地说道：“石老，您觉得这一切是我能控制的吗？要知道，我也差点死在外面的爆炸里。”

“可是，你说过只要有你在，这里绝对安全，你知道长乐门对我有多重要吗？”石破天拽着林重九的衣领，怒吼出声，浑身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戾气。

要知道，他在长乐门已经生活了整整一百八十年。

这里的人都是他的亲人，甚至大多数人都是他看着长大的。

林重九语气平静地说：“我也死了一千多名手下，他们同样是跟随我多年的下属。”

听到这话，石破天抓住林重九的手不由松了松，但还是有些不甘地问道：“可对方为什么能调动导弹？”

林重九迎着石破天的目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平静地反问道：“您不会以为，我让您杀的是普通人吧？”

这一刻，石破天彻底想通了一切，他无力地松开了林重九。

是啊，如果对方是普通人，林重九又怎会来专程请他出手去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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