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左思右想,突然开了窍:“呃,这样好不好,我们手头上有个卷烟厂,包括四条生产线和烟纸包装等其他物品,你们感兴趣可以都拿走,但我方俘虏和所用武器要一并归还。”
钟原刚要握拳发出攻击信号,怔了怔迅速挠头。
阿宽误会了,跺跺脚又道:“还有1100吨库存烟丝,再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他心头在滴血,卷烟厂25万箱的年产能,可满足半个郡烟民一年的需求,只要解决原料自给自足,就是只会下蛋的金鸡,是未来重要的交易资源。
因为保障不了烟厂生产用电,他联络铁血团想换些重要装备,西野长治这小矬子开心的蹦起一米高。现在都顾不上了,先把香饵抛给丹桂山,以换取能全身而退。
钟原嘴上拒绝,内心狂喜不已:“烟丝当然可以。生产线不能吃不能穿的,我们没有重启生产的多余电力。”
阿宽一阵轻松,没电就没有生产力,原来你丹桂山也是穷逼。又感觉想不通,凭什么机场一直有电力供应,人比人能气死人。
刘易斯笑眯眯的道,东西不少了,你还想要什么?
钟原悠悠说道:“行吧,听说互助会有个100多人的劳工营?不如让他们来搬运设备,到时人货可以一并留下。马上冬天了,我们帮互助会减少点生存负担。”
“抄家的黑心鬼!”阿宽忍不住骂出声来,用的是本国土语。丧尸满大街都是,活人都属于稀缺资源,互助会两个月才积攒下这点人你伸手就想拿走,这比刘易斯夺权还狠。
这点小伎俩瞒不过刘易斯,他伸手拦住阿宽,冲钟原点点头:“烟厂的设备库存用来交换俘虏武器,我还知道周边一个建材仓库的位置,也可以告知你。条件就这样,我可以保证,只要丹桂山不冒犯到互助会,我们绝不会主动挑事,如何?”
钟原心想这次真是血赚,赵悦泰心心念念要实现商品流通,打造丹桂山产业基地,这算是迈出扎实一步。于是变的爽快起来:“好吧,刘会长做事老练踏实,这个人情我给了。我现在就安排人,一周内完成设备物资拆装。”
刘易斯嗤的一笑,完成一千多吨的物资转运,你吹给谁听?
阿宽忽然插话:“你们有医生吗?”
钟原顿时领悟,狡黠一笑后,情绪价值输出稳定:“哦,只要你们负担的起,我们能提供任何服务。”
阿宽斩钉截铁:“我出20头种猪,作为帮我们救治伤员的费用,交割时间由你选定,不过所有拆卸装运都由你们负责,我方不承担所出的差错。”
“50头!”钟原话一出口就觉得羞耻,自己太堕落了,天天就知道追逐利益,连濒死伤员都能当成砝码。
刘易斯二人互看一眼勉强同意,返回阵地一番安排,带着军医和担架兵急匆匆随钟原寻医,但强调自己不是俘虏所以拒绝缴枪。做了易容的陈美莲并未露面,而是和其他人回营调度物资。
勇决号还停在障碍点前,因地理位置特殊,在左右工事机枪的保护下,曾经的封锁卡口反倒成为守护屏障。
轨道清障仍在紧张进行,为加快进度,覃九娃秉持废物利用原则,驱赶着俘虏一起参加义务劳动,刘联合这文弱书生都加入进来,闹哄哄的跟在挖机后搬运碎石。
钟原在离列车很远的地方画地为牢,要刘易斯等人在此安心等待,未经允许不得靠近。不过他安排人把磨砂美人先带了过来,然后将斯己抬进了医疗车厢。
阿宽细细打量,确认大骨架女友未受凌辱,便流着泪安抚:“噢,我亲爱的伊莲,不怕不怕。”
李塔做好了术前准备,用移动设备检查完伤情,为难的和钟原说道:“我必须说明,病人情况非常不好,相关术式我也并不精通。口腔肯定是无法修复的,腿部伤口也很凶险,虽没伤到动脉但极可能无法撑过手术。还有,我们没有手术血浆库,怎么弄,他是B型血。”
钟原极为无耻:“你治你的,生死自有天意。再说我也没保证什么。”
被挡在百米外的阿宽,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机车被装运固定上别人的板车,气的白眼球上全是血丝,结果普先颠颠赶来询问血型,心情顿时无法收拾。
刘易斯回的很客气:“血浆的事情简单,从我方人员里挑选匹配的抽就行了,还请医生尽力救治...我多嘴问问,咱们的医生是哪个专业方向的?”
普先警惕的很,把话带到转身就走。他和苏智刚被指定做手术助手,美其名曰是锻炼胆识。
李塔也算豁上了。什么?没有麻醉师计算剂量?小意思,先少打点,醒了就再补一针。
晃眼过去了四个小时,装车都已接近尾声,手术还没做完的意思。又累又渴的阿宽烦躁起来,坐地上问刘易斯道:“他们的医生是不是水平不行啊?”
“恰恰相反,丹桂山并没敷衍我们。”刘易斯皱眉反问:“救治是你提出来的,你觉得斯己的伤势轻吗?机枪弹贯穿伤和胸腿多处骨折,现在这条件,人能活下来都算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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