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锤很满意自己的表现,跳下树追赶着钟原,毫不遮挡脸上的笑意。
钟原气喘吁吁的竖起大拇指:“我白跑了,你下手是真快。”
俩人背抵掩体沙袋墙,小心向内张望,发现除了两具尸体竟然空无一人,只是掩体深处的草垫上凌乱堆着些武器装备,看数量至少能配装4人。
“人都去哪了?咱们到后山看看去!”钟原想不通,出什么大事,战士能连枪都不要了?
两人奔出去不远,耳机拾音便收集到隐约哭泣声和多人的桀桀邪笑,钟原脸色顿时一沉,人不作恶就那么难吗。
邓刚是诸夏人,末世前为某越野俱乐部经理,投身互助会后巧舌如簧的献计献策,还带人搞回来百多辆机车,帮社团打造了一支机车巡逻队,在得到阿宽的赏识后成了坎立顿连副连长。
他本就爱金钱好美色,如今有枪有势,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今天下午时分,他奉命带队巡查铁路沿线,结果在座废弃的执勤站内发现一名女性幸存者,40岁左右的年纪,满脸污垢全身脏乱不堪。
可邓刚是什么人,上前把她的脸简单一擦,顿时露出吹弹可破的皮肤,容颜的改变还带出另一番高贵气质,震惊了所有人。
其实,这群人极度饥渴,有没有姿色都不会放过她。当即草草结束任务,在黑洞洞的枪口胁迫下,一枪托把人打晕,并借机用麻袋运到了阵地后山,这里可是我邓刚的山头。
没想到连长坎立顿会来查岗,还一直在这里呆到了天黑,几人只好忍着欲火耐心等他离开,目送他返回后才带着清水去了后山,将女人除去衣服绑到了树上,还耐心给她擦洗了身体,这才嘻嘻哈哈的抽去口中塞布,开始抽签确定顺序。
看着那丰满的曲线,有人忍不住的在上下其手。
可铁路线上的机车声,将众人的兴致再次打断,邓刚撇嘴安排道:“那个谁,去看看什么情况。”
那人不动:“我第二个,凭什么安排我去。”
邓刚的注意力全被这丰乳肥臀的女人吸引,还听得见他说什么,上前一把搂住咂舌不已。
女人异常冷静,没有常态化的恐惧或痛哭流涕,只是反复哀求着:“我怀有四个月身孕,各位先生放了我吧,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各位.....。”
邓刚先惊后喜:“孕妇?哈哈,太好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伺候好我们哥几个,必会给你们娘俩一条生路。”
女人知道这人在骗她,掩体里的人也不可能放过她,轮流施暴下别说孩子,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不过心中也有期待,便想怎么能继续拖延。
她表情犹豫的抬头商量:“说话算话?那先给我些东西吃,有了体力我才能配合好。”
邓刚嗤的一声鄙夷:“还想着缓兵之计?别弄些没用的,你跑不了....先张开嘴。”
说着话,手已搭在她身上游走摩挲不停,只感觉到处丰满滑腻,全身顿时血脉偾张。
女人真被吓到了,表情慌张的不断来回拧动,苦于被绑的牢固无法躲避,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邓刚解开腰带兴奋的扑了上去,却发现女人的表情突然怪异起来,满脸惊喜的望向了身后,甚至忘了躲闪。
不对!他心里一凉,刚要做出反应时就听耳边几声揪揪异响,几名部下扑通通倒了一地,随后有件硬物重重顶在了后脑,连让他害怕的时间都不给。
我这是在哪?直到被人从地上拉扯起来,邓刚的意识都还有些恍惚。
对面阵地的剧烈爆炸声,让他猛然惊醒,发现被解救的女子正在穿衣,自己反倒被剥的赤条条的架在了树上,恰好与那女人换了位置。
眼光扫过满地的尸体,让邓刚产生了一丝不好的联想,心腿直颤中还不忘大声恫吓:“你们想干什么,敢动互助会的人,不要命了!”
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感觉底气不足。
一位身形彪悍的小伙子转头冲他笑笑,却掩不住满脸的冷漠:“那怎么办,杀都杀了.....你等下,我先回句话。”说罢提膝顶在他裆下,瞬间传来的剧痛让邓刚白眼一翻,差点疼晕过去。
钟原低声给全福回话,下达完指令后怀疑的问起女人来历:“你是哪里人,孤身一人又带有身孕,怎么存活下来的?”
女人一脸的惊魂未定:“我叫陈美莲,并非贵国人,随丈夫返乡祭祖才来到此地,结果爆发的病毒困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本来我要和丈夫一起去寻找食物,可因为孕后嗜睡没有成行,结果被这些武装歹徒突然袭击。幸好有你们救了我,请问贵人怎么称呼?”
娇滴滴的一番话,钟原并没听出破绽,因为担心长乐和炮爷安危,他准备赶紧了解眼前事,便皱眉道:“我们马上就要撤离,你怎么办?”
“啊?能带我一起走吗?”
钟原怀疑道:“不等你丈夫了?我们没时间帮你找人。”
远处突然有个浑厚声音:“不用找,我已经到了。”
后方树林中闪出道身影,看钟原二人高度警惕持枪待击,就双手抱头的往这边走来,在离钟原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的年龄约在40-50岁之间,身材高大黄发白须,衣着也是简单的牛仔裤花格衬衣,一看是张典型的西方人面孔。不过肩上除双肩包外,还挎了支不知从哪搞来的56式冲锋枪。
再看看陈美莲的东方人面孔,钟原差点笑出声来:“你....跟着他回来祭祖?”
“叫我刘易斯就好,如果说我是诸夏混血,会不会让您惊讶?发现妻子失踪后,我顺着痕迹一路追来这里,感谢恩人仗义出手,让我妻子幸免于难。”
他做了个拱手礼,又迅速把手回复原位,显的不伦不类。
钟原一直在观察他,这人的步伐间距几乎等同,双臂孔武有力,手指若有若无的垂向颈后,估计那里有偷藏的武器,一副像是接受过训练的样子。
他不想节外生枝,便不动声色的道:“放下手吧,又不是敌人,这样谈话都不习惯。”
刘易斯呵呵笑道:“就因为不是敌人,更想让你们知道我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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