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退入参合陂山谷后不久,便看到黄舞蝶和郭霞率领五百骑兵严阵以待。
黄舞蝶身着淡粉劲装,外罩软甲,一头乌发高高束起,英姿飒爽;郭霞身着素白战袍,手持银枪,眼神坚毅。
赵剑和残部迅速汇入队列,他大戟一横,立马在二女中间。
此时,鲜卑骑兵也已追至,柯最熊咆哮声如雷:“杀光汉狗,把赵剑碎尸万段!”
鲜卑骑兵争先恐后的冲向了汉军。
赵剑抹了把脸上的血水,怒吼一声:“杀!”
说罢,他双手紧握大戟,纵马冲向敌阵。黄舞蝶大刀一挥,刀刃寒光闪烁;郭霞平端银枪,枪尖熠熠生辉。
三人在前,带领骑兵如猛虎下山般迎向鲜卑骑兵。刹那间,山谷中喊杀震天,兵器碰撞声、士兵惨叫声交织,血腥之气弥漫开来。
赵剑舞动大戟,戟影重重,每一戟挥出,都裹挟着千钧之力,将靠近的鲜卑骑兵连人带马砸飞。
黄舞蝶身形灵动,大刀左右翻飞,刀刀直逼要害,近身的鲜卑骑兵纷纷被割喉砍胸。
郭霞银枪如毒蛇吐信,刺、挑、扫一气呵成,枪尖所指,敌人接连倒地。
鲜卑骑兵虽人多势众、凶悍异常,但面对三人的凶悍杀戮,一时难以突破。双方陷入混战,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倒下,鲜血汩汩流出。
就在这时,山谷入口传来一声炮响。黄忠身披重铠,手持凤嘴刀,带领一千步兵和五百弓兵杀出。
他大手一挥,步兵迅速列成方阵,盾牌在前,长枪在后,堵住入口;弓兵迅速弯弓搭箭,瞄准谷内鲜卑骑兵。
“放!”黄忠一声令下,箭雨如蝗,密密麻麻射向鲜卑骑兵。
鲜卑骑兵腹背受敌,阵脚大乱。后方箭雨逼得他们向前挤压,前方又被赵剑等人死死拦住,进退两难。
战场上血肉横飞,断臂残肢散落。喊杀声、惨叫声、马嘶声,混合着山谷回荡的回音,奏响一曲惨烈悲歌。
柯最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在这个没有预料的地方遭遇伏击。
“为什么赵剑的兵马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他早有预谋?”
看着赵剑那凶悍的身影,每一次大戟挥舞,都带着呼呼风声,刀光闪烁间,身旁的士兵纷纷坠落。鲜血溅满了他的披风,那副不要命的打法,让柯最熊心里不禁一颤。
柯最熊心急如焚地看向战场,己方士兵正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前面赵剑带领的部队攻势迅猛,后方敌军也步步紧逼,他的将士们虽然在奋勇拼杀,但胜利的天平显然已经严重倾斜。
柯最熊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大军必将全军覆没。
他猛地转头,对身边一员将领吼道:“素林,带你的人马,从后方杀出一条血路!”
素林领命,挥舞着狼牙棒,如同一把利刃般朝着后面的汉军步兵狠狠刺去。
柯最熊望着素林的人马,心中默默祈祷,期望他们能成功打开通道,带领大军脱离这可怕的困境。
素林骑着通体乌黑的战马,身披镶着狰狞兽骨的皮甲,手中舞动的狼牙棒足有婴儿手臂粗,棒上的尖刺寒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杀戮。
身后两千鲜卑骑兵,个个眼神凶狠,手持利刃,随着素林向着黄忠的步兵阵地如恶狼扑食般猛冲而来,马蹄声轰鸣,仿若滚滚闷雷,踏得大地都在颤抖。
黄忠立于阵前,双眼眸却锐利如鹰,透着久经沙场的坚毅。他身着赤色锁子甲,外罩战袍,手中的凤嘴刀刀身修长,刀头在日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
“盾牌列阵,长枪准备!”黄忠的声音低沉却有力,仿若洪钟鸣响,穿透战场的嘈杂,让每一个汉军士兵都为之一振。
汉军步兵迅速行动,盾牌手紧密排列,将厚重的实木盾牌斜举,相互交错,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
长枪兵半蹲在盾牌手身后,锋利的长枪从盾牌缝隙中探出,密密麻麻,好似一片钢铁丛林。
素林冲锋在前,转眼间便杀至盾墙前。他荡开枪阵,暴喝一声,手中狼牙棒高高抡起,带着呼呼风声,狠狠砸向一面盾牌。
“轰”的一声巨响,那面盾牌瞬间四分五裂,持盾士兵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胸骨尽碎,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身后战友身上。
鲜卑骑兵紧随其后,挥刀砍杀,盾墙处顿时火星四溅,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曲惨烈的战歌。
汉军士兵们咬紧牙关,死死坚守,盾墙在冲击下摇摇欲坠,却始终未被冲破。
黄忠见此情形,怒目圆睁,猛地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素林,同时大声吼道:“逆贼,拿命来!”
素林听到吼声,转头望去,只见黄忠气势汹汹杀来,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毫不畏惧地挥舞狼牙棒迎了上去。
两人瞬间战在一处,刀棒交错,火星迸射。素林力大无穷,每一次挥动狼牙棒都带着千钧之力,狼牙棒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仿佛要将一切都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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