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大包裹绑在江广的车后座,尿不湿则挂在沈星垂的车把上。
刚进院门,江母就迎了上来:“哎哟,这大包小包的,老三这是寄了多少东西回来啊?”
沈星垂指了指江广车后座那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娘,那就是江阔寄回来的。”
江母看到这般人大的包裹也是惊呆了,这臭小子都寄了些啥呀这么多。
还好不是星垂一个人去邮电局取的,要不还真不好扛回来。
江母赶忙朝屋里喊:“老大,快出来帮你弟抬东西!”
江宽闻声跑出来,和江广一前一后把包裹抬进沈星垂那边的堂屋。
这段路虽然不算长,但那包裹沉得很,俩人也是累得喘了好几口粗气。
沈星垂停好自行车,拎着几大包尿不湿跟了进去。
等江宽和江广退出屋子,沈星垂立刻从柜子里翻出剪刀。
剪开包裹上捆着的布条,最先露出来的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奶粉袋,足有十几包,全是军区特供的“红星”牌。
寄这么多回来,江阔应该是担心她要给三个孩子喂奶,奶水估计会不够吧。
还真别说,刚开始奶水确实还挺多的,但随着三个孩子一天天长大,胃口也是一天天的变大了。
现在沈星垂还能勉强把他们三个都给喂饱,等再过几天估计就只能喂个半饱了。
到时候估计还得采用母乳和奶粉混合喂养的方式。
沈星垂原本想着到时候她搞点奶粉出来偷偷卖给江广,然后再以请他买奶粉的名义再买回来。
不过现在好了,江阔直接寄了十几袋奶粉回来,足够三个孩子喝一段时间的,她还能偷偷往十几袋奶粉里塞一些,倒是省得她麻烦。
除了奶粉,下面压着几罐麦乳精、几大包的红糖、奶糖,以及各种各样的罐头。
再往下翻,就是好几身衣服、鞋子、帽子、围巾、丝巾,全都是给她的。
然后对各种上好的布料,这些布都是很亲肤柔软的,很适合给娃儿们做衣服。
一件件拿出来,都快把整张床都铺满了。
他这还真是把供销社都给搬空了?
沈星垂小声嘀咕着,手指抚过那些布料。
正当她拿起把那几件给她的衣服,准备放进衣柜里的时候。
“啪嗒”一声,一个小木盒突然掉了出来。
那木盒不过巴掌大,却沉甸甸的。
沈星垂掀开盒盖的瞬间,三把金灿灿的长命锁在阳光下晃得她眯起了眼。
这三把锁的做工不算精细,边角处还能看出手工捶打的痕迹,看着不像是专门的打金匠人做的。
但每个锁背面都工整地刻着孩子的名字——“江伯瑾”、“江仲珩”、“江叔琦”。
而在金锁下面还压着一张小纸条,沈星垂打开一看才知道,这三把小金锁竟然是沈父亲自给三个小外孙做的礼物。
沈星垂看着这三把长命锁,心里突然有些复杂的情绪。
这时候,堂屋门突然被推开,江母抱着哭唧唧的小老二进来,就看见了满床的各种东西,还有沈星垂手里的木盒子。
走过去一看,盒子里竟然装的是金锁,还是三把!
“哎哟我的老天爷,这、这是真金的?”
沈星垂轻轻点头,手指抚过金锁上凹凸不平的纹路:“嗯,是我爹亲手给孩子们做的,也是他老人家的一片心意,祈佑三个孩子平安长大。”
江母凑近细看,不由感叹:“亲家公真是有心了,这锁沉甸甸的,怕是费了不少功夫。”
她瞧着锁片上那些细密的锤痕,一看就下了不少功夫。
沈星垂将金锁小心放回木盒,转头开始整理满床的物品。
她把除了奶粉以外的麦乳精、红糖、奶糖和罐头一样样收拢起来,重新装进布袋。
“娘,这些您拿去,和爹千万别省着,该吃就吃,现在把身体养好了,往后才能享儿孙福呢。”
江母看着那些稀罕吃食,她知道沈星垂不缺这些,是真心实意给孝敬他们老两口,也就没说什么客气的话。
把怀里哼哼唧唧的小老二递过去。
“那你先喂喂这个小馋猫,都闹腾好一会儿了。”
沈星垂接过小老二,闻到熟悉的味道,小家伙总算不再哼哼唧唧的了,伸手捧着熟悉的粮袋,隔着衣服就准备开吃。
还好沈星垂手急眼快先挡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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