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吱呀”一声拉开柜门,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的各色布料顿时映入眼帘。
沈星垂三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这满满一柜子的布料,红的、蓝的、格子的、碎花的,还真是应有尽有啊。
李建梅惊得直接从床沿上蹦了起来:“咱家怎么会有这么多布?”
她伸手摸了摸最上面那块藏青色的确良,眼睛瞪得溜圆。
江母拍开她乱摸的手:“别管哪来的,横竖不是偷的抢的。”
她转身看向三人,神色严肃起来:“既然你们打定主意要做这买卖,那就好好做,这些布你们拿去用,不过不是白给的,卖了钱记得把本钱折给我。”
“这是当然的!”
江敏立刻应声,手指轻轻抚过一块浅粉色的棉布,眼里闪着光。
她转头看向沈星垂,两人相视一笑。
之前她们手上的布料颜色单调,翻来覆去只能做那几种款式,现在有了这些花色各异的布料,能设计的款式可就多了去了。
李建梅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盘算:“这块藏青的做裤子肯定好看,这块碎花的可以做连衣裙……”
她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眼巴巴地望着江母。
江母看她这副猴急样,又好气又好笑:“急什么?布又不会长腿跑了。”
说着却还是把柜子的钥匙交给了她们。
“钥匙拿去吧,记住啊,裁的时候仔细着点,别辜负了星垂对你们的一片心意。”
“知道知道!”
李建梅连连点头,接过钥匙时手都激动到发抖。
“娘,您真好……”
“少来这套,赶紧把买卖做好,别辜负了星垂对你们的一片心意。”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老大媳妇,二丫头,你们记住,男人再怎么样始终是男人的本事,女人家有个自己的进项,腰杆子才能挺得直。”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
江敏抿着嘴重重点头,当初她在李家的时候为他们一家当牛做马,在他们眼里可不依旧是一文不值的,天天念叨着她就是在家吃闲饭的。
李建梅则把手里的钥匙攥得更紧了。
沈星垂望着江母的背影,这个看似厉害的婆婆,其实比谁都明白事理。
“行了,都回去歇着吧。”
……
消停了没两天,隔壁余家又闹起来了。
原来余庆国得了消息,知道自己媳妇儿在家出了意外,急匆匆地就买票赶了回来。
不过路上还是耽误了时间,晚了两天。
等他赶到卫生院的时候,王玲花早就被她爹娘给接回娘家去了。
余庆国立刻去了王家,结果连王玲花的面都没有见着,就被岳父岳母给赶了出来。
在余庆国的一番询问下才知道,原来他媳妇儿之所以会出事都是因为他娘给闹的。
不仅如此,王玲花住院的这几天,他娘更是连看都没有去看一眼。
所以王父王母才会这么生气。
余庆国推开自家院门,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院子里正在喂鸡的余婆子被吓了一跳,转头见是儿子回来了。
想起前几天的事情,心里也难免有些心虚,脸上堆起笑:“庆国回来啦,饿不饿,娘给你煮碗面……”
“娘!”
余庆国打断她的话,拳头攥得咯咯响:“您为什么要那么对玲花?”
余婆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闪烁:“我、我怎么了?”
余庆国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怒火:“您也不用跟我装糊涂,事情我已经都知道了。
玲花被您推了一把摔在地上差点流产,您不但不送她去医院,还拦着不让别人送,她住院这几天,您连看都不去看一眼!”
余婆子一听这话,顿时变了脸色:“好啊,王家那两个老不死的跟你告状了是不是,那个丧门星装模作样你也信?她就是故意……”
“够了!”余庆国一声暴喝,吓得余婆子一哆嗦。
“玲花流了那么多血,医生都说再晚点命都要没了,您还说她是装的?
就算您再不喜欢她,可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是您的亲孙子啊!
就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您就不能消停两天吗,非要把我们这个家拆散了您才满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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