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孩子们围着陈羽闹腾了好一阵才被娜塔莎赶去睡觉。教室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火锅的余温在空气中飘散。

陈羽靠在窗边，望着外面被月光笼罩的废墟城市。长空市的夜晚安静得可怕，偶尔能听到远处崩坏兽的嘶吼声。

"你不去休息吗？"娜塔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里拿着两罐啤酒，将其中一罐递给陈羽。

"谢了。"陈羽接过啤酒，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倒是你，照顾这么多孩子很辛苦吧？"

娜塔莎轻轻摇头，目光落在熟睡的孩子们身上："习惯了。倒是你...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又拥有这种能力..."

"放心，我对孩子们没恶意。"陈羽笑了笑，"只是碰巧路过，能帮就帮。"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夜风吹进破损的窗户，带着一丝凉意。

"明天我打算去城东的避难所看看，"娜塔莎突然说道，"据说那里还有幸存者。你要一起来吗？"

陈羽挑了挑眉："怎么，突然对我这么信任了？"

娜塔莎轻哼一声："只是觉得你的能力或许能派上用场。而且..."她顿了顿：“而且孩子们似乎很喜欢你。”

"那真是荣幸。"陈羽举起啤酒罐，"不过我明天准备去干点正事，为我们各自的理想，干杯？"

娜塔莎没有回应他的碰杯，只是默默喝了一口酒。

夜深了，两人各自找了个角落休息。陈羽躺在拼起来的课桌上，听着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慢慢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户洒进教室。

陈羽悄悄离开了，他要开始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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