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在脑海中模拟各种场景，尝试分析言灵术的运作机制。

针对生物： 它似乎能绕过表面意识，直接影响生物的本能、情绪和记忆。例如，他对秃鹫帮成员的命令，并非让他们像机器人一样服从，而是“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本就存在的怀疑和仇恨，然后加以引导。这种干预更像是心理诱导，而非物理控制。

针对机械： 赫尔墨斯的例子证明，缺乏生物心智和情感的纯粹机械体，对言灵术是完全免疫的。这意味着言灵术无法直接操控冰冷的逻辑回路和编程指令。它的力量，根植于生命体的“灵魂”或“心智”。

九霄尝试着用自己的意识去“感应”言灵术在体内的流动，他发现这种力量与他自身的“言语组织”和“意念强度”紧密相关。越是坚定的意念，越是清晰而富有韵律的语言，言灵术的效果似乎就越强。

“言灵术，并非简单的命令，更像是‘言语成真’的一种低级形式。”九霄在心中默默总结，“它的力量在于，将我的‘意念’通过语言传递，并通过语言扭曲目标的‘认知’或‘情感’，从而达到‘命令’的效果。它是一种‘概念’层面上的干预。”

他开始尝试进行一些不需要发出声音的“意念言灵术”，虽然效果微弱，但确实能对周围的微弱生物产生一丝影响。这让他意识到，声音只是言灵术的载体和放大器，并非其本质。真正的力量，在于“意念”和“言灵”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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