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紧紧的环住刘徽,一时无言。
门外传来叫唤道:“冠军侯今日大喜,怎么能不出来敬酒。”
刘徽回头看向霍去病,霍去病摇头。
“诸位将军,陛下有令,诸位将军要是想喝酒,陛下奉陪到底。还请到未央宫侧殿去。”门外传来的是方物的声音。刘徽不得不说,刘彻对霍去病简直是好得离谱了,还帮霍去病挡酒,过不过分?
方物出面,都把刘彻亮出来了,谁还能往里冲来?
“让长公主出来跟我们喝几杯都好。”一个冠军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适合出来,还有刘徽。
“未央长公主酒量不佳,沾酒即醉。”真以为刘彻不想让刘徽学着喝酒?试过了,实在没有办法,刘彻才不得不放弃,再不提。
刘彻都试过的事,再让谁过来请刘徽喝酒?
谁能想到一对新人,没办法让他们喝酒呢。这可是他们大喜之日。
刘徽听着外面的动静没了,回头冲霍去病道:“父皇给表哥挡酒。”
“是给我们挡。”霍去病纠正。刘徽哼哼唧唧的道:“我一个沾酒即醉的人,需要谁帮我挡酒?”
真真是……
“陛下帮我,我帮徽徽,不好吗?”霍去病轻声相询。
刘徽想到霍去病自小到大没少帮着她的事,往他的脸颊亲了亲,“好。”
霍去病感受到刘徽的柔软,吻落下,不断的攀沿……
洞房花烛夜,还早着。
卫子夫心中大石终于是落下了,刘徽的婚事在卫子夫看来是最难的,一则是因为卫家的情况,二则是因为刘徽本身的一些想法。
卫子夫刚要松口气,结果宫人急急的寻来,在卫子夫耳边低语一句,卫子夫震惊抬首,满目不可置信。
“去把阿适叫来。”卫子夫震惊过后,在宫人的肯定之下开口。
刘适此时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让人扯着过来的时候,刘适突然起身望向卫子夫,一把挥开身边的人,纵然倒在地上也不让人扶的朝卫子夫爬来,问的道:“母亲知道,为何表哥病重至此能活下来吗?”
卫子夫本来把刘适叫来是有事,想不到会让刘适迎面问出这样的问题。
“不是韩夫人医术高明才把去病救回来的吗?”卫子夫理所当然的答来,众口一词不是吗?
刘适摇头,摇头。
纵然喝醉了,刘适扫过殿内的人,在卫子夫耳边低声的道:“表哥注定活不过二十四岁。是二姐把自己的命给了表哥,才把表哥救回的。”
诧异望向刘适,卫子夫虽不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人,可是刘适的话让卫子夫很难相信。
一眼扫过殿内的人,卫子夫让人都退下去。
无人敢留下。
刘适在此时扒住卫子夫的胳膊道:“韩夫人早算过二姐和表哥的命,父皇也是知道的。可知道,并不代表能够改变。二姐求了韩夫人多年,不惜搭上自己的命,只为了救回表哥。二姐她是不是疯了。那是命,谁都只有一条的命,她怎么可以把命给表哥。父皇竟然也同意!”
最后的控诉,是刘徽如何也想不明白,刘徽怎么可以做下这种蠢事,刘彻怎么能答应。
卫子夫心中百味交杂,对刘适的话所信不多,而且,卫子夫道:“你从何得知此事?”
连她都瞒着的事,刘徽不可能告诉刘适,刘彻和霍去病就更不可能。
“二姐自然不可能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我的。是楚夫人。”刘适如实告诉卫子夫。
一听楚夫人的名字,卫子夫望向刘适问:“你可知楚夫人现在何处?”
此问落下,刘适随口而答:“父皇的床榻吗?”
卫子夫一滞。万万没有想到刘适是知道的。
“母亲,没有楚夫人也有别人,宫中的美人从来没有断过。楚夫人有心,父皇有意。母亲是想让我拦,还是母亲可以拦得了?”刘适是醉了,不代表她糊涂了。
刘适靠在卫子夫的肩上,“母亲,有二姐护着我们真好对不对?母亲,您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劝劝二姐,让二姐解除和表哥之间的生死与共好不好。”
“阿适。”听着刘适的话, 卫子夫斥唤一声,是想要提醒刘适不要失礼。
可是,刘适大声的道:“难道在母亲心中,别人远比二姐要重要?阿据,表哥都比二姐要重要?您怎么可以这样。二姐对您多好,您怎么可以在意别人比二姐要多?”
此番控诉让卫子夫始料未及。
卫子夫解释道:“这是你二姐的决定,你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二姐的决定,她的决定是错的,母亲更应该劝着二姐。母亲不知,没有二姐,舅舅必为父皇所忌惮,甚至极有可能父皇会想方设法的打压卫家。到那个时候,全天下的人都会来攻击我们的。母亲,没有二姐,我们都会死,一定会死。”刘适凌厉的指出一个事实。
卫子夫捏紧了手,再一次喝斥道:“闭嘴。”
“母亲,母亲。二姐最是听您的话,她最在意您,您说的话二姐一定会听的。您就让二姐弃了表哥吧。只是一个男人而已。母亲。”刘适捉住卫子夫的手哀求,盼卫子夫可以劝刘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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