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的一句话,霍去病听在耳朵里不以为然的道:“试一试何妨。”
刘徽抱着好几株芍药在怀,嗅了嗅分享的递到霍去病的面前,“好香呢。”
烛光摇曳下的雍容华贵的芍药,却不及刘徽额中心的那点朱砂醉人,霍去病灿若星辰的眼眸透着坚定的道:“不及徽徽。”
动听悦耳话,叫让人喜欢。
下一刻,霍去病在刘徽的耳边低语一句,刘徽的脸颊顷刻间似染了上好的胭脂。
想要嗔怪,霍去病迅速将手中的芍药递给刘徽道:“拿回去摆在书房,只让徽徽忙的时候欣赏。”
“忙的时候哪有时间欣赏。”刘徽控诉霍去病说话不着调,哪有他这样的。
霍去病凑过去在芍药花前问:“我不比芍药花好看吗?”
人和花比,霍去病自然比花要好看得多。
“嗯,表哥比芍药花好看。”病了一场,霍去病灼热张扬的面容多了几分清冷之感,刘徽看在眼里,既是心痛,何尝不得不承认,霍去病也生出了不一样的风情。
刘徽望着霍去病眼神带着她所不曾察觉的欢喜,不知在霍去病眼里是何等诱惑。霍去病努力压下心头的躁动,从刘徽手里接过所有的芍药,“我拿着。”
“给我留一株。”刘徽岂会不愿意,但刚摘下的芍药,她都来不及仔细看,怎么能都让霍去病拿走。
“一会儿庆功宴上你是主角,陛下倘若见你眼里只有花怕是要恼!”霍去病全都抱走,一株都不给刘徽留下,刘徽怎么撒娇都不成。
最后,莫可奈何的只能让霍去病抱着上殿。
两人自迈入正堂,自有内侍通传,一众人纷纷见礼,神色恭敬。
俊男美女,无人不喜, 也无人不被吸引多看几眼。
只是霍去病抱了满怀的芍药花,落在一众人的眼里,让人不由一愣。郎君抱花,他们谁会?
偏霍去病抱在怀里,神情自若。
两人一到,那端刘彻也来了,瞥到霍去病怀里的花问:“还得闲跑去摘花?”
“陛下。”霍去病和一众人一道见礼,刘彻的问题霍去病答道:“再不得闲也是要摘花的。”
刘徽喜欢芍药的事刘彻又不是不知道,在河西未必有芍药,好不容易回来岂能不让刘徽看个够?
刘彻挥手道:“把花拿下去。你拿着花,阿徽一晚上的心思都得在花上。”
果然是知女莫若父,刘彻非常了解刘徽的。
真在屋里放上芍药,她怕是能看着芍药发呆,谁也顾不上。
“父皇。”方才霍去病连一株花都不留,她惦记着,结果刘彻更狠,连看都不让她多看几眼!好过分!好过分!刘徽控诉。
刘彻挥手,“等忙完这一阵,再让人给你挑几株。”
“不用。”刘徽和霍去病异口同声而答,刘徽喜欢芍药是她自己的事,无意成为天下人的事。为投其所好底下的人能怎么做,刘徽见识过,无意让大汉因她产生坏的影响。
霍去病道:“闲来无事我养了几株。”
所以不用让别人给刘徽准备,他都准备了。
刘徽惊喜无比,忆及前年她忙得不可开交,赏心亦无暇,多亏霍去病早早准备给她留了几株,否则她是又要错过。
当然,隔了一年见不着芍药花,霍去病都开始养芍药了吗?
刘徽眉眼弯弯的瞅向霍去病,期待无比。
“你倒是有心。”有心无心,只看人做事便可知。霍去病一向是个有心人,刘彻清楚的。让人赶紧上前把霍去病怀里的花拿走,多一刻都不许留着。无视刘徽的控诉。
“都坐吧。”把诱人的花解决,刘彻入座,照旧,一左一右,刘徽和霍去病,连卫青都在他们之下。
多少年了,一直如此,再不习惯的人也都习惯了,见怪不怪。
刘彻心情好,心腹大患终于解决!此事谁能不喜,刘彻举杯道:“大汉自建朝以来,受匈奴侵扰多年,朕自登基以来,无一不思雪此前耻,以令边境得以安宁,边民得以安居乐业。时至今日,从马邑之谋开始,到如今十六年。
“十六年来,满朝的臣子无一不劝朕实行祖宗推行的和亲政策,朕一意孤行,当年已然料到,和匈奴的对战,会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长。可朕从来坚定,大汉会战胜匈奴,也一定可以战胜匈奴。
“朕的坚持终于迎来回报。对匈奴之战,匈奴大单于归附称臣,从今往后,是匈奴要向大汉进贡,再也不是大汉以和亲之名,向匈奴送去珍宝钱财,以养匈奴。这杯酒,敬为大汉战死的将士们。”
听着刘彻的话,都能明白刘彻此时内心的激动。
所有人都不看好,不认为你能做到的事,偏偏你争气的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好得让人挑不出毛病,谁能不为之骄傲!
让人更想不到的是,刘彻在庆功宴上敬的第一杯酒是那些为大汉而战死的将士,无数将士都为之振奋,纷纷端起手中的酒杯,见刘彻起身,众人跟随纷纷起身,将一杯酒洒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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