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刘徽领着两千人马都能把匈奴搅得不得安宁,要是大军开拔而至,兵马都在刘徽和霍去病的手中,那会如何?
刘彻认为眼下是极好的机会。让霍去病往河西去,和刘徽凑在一起,寻得一个好机会或许能够一击而出,把匈奴大单于擒了或者杀了。大汉的耻辱将从此洗刷,以后,无人再敢犯于大汉。
霍去病答应下。
也好,早些把匈奴解决,也可以早些了却一桩大事!
霍去病将要往河西去,卫子夫让霍去病给刘徽带一些刚做的衣裳,霍去病问:“姨母只给徽徽做了新衣裳,没有我的?”
“你的早给你送过去,还故意问。讨打。”何时刘徽有的东西能落下霍去病的。
霍去病就是故意一说,听到卫子夫的嗔怪,霍去病一笑,同卫子夫道:“姨母等我和徽徽一起回来。”
“好。”卫子夫盼着他们一道来,虽然知道哪怕刘徽回来都未必能待多久,总要隔一段时间回来让她看上一眼。
“阿适要她回来吗?”霍去病问。
卫子夫瞪他一眼,霍去病道:“此番徽徽请将功劳归于阿适之身。陛下下诏,复阿适的封号,封食邑两千三百户。”
刘徽要把功劳都给到刘适,为刘适争封号和食邑,刘彻和霍去病都不意外。
卫子夫愁得拧眉道:“就是因为阿徽护着,阿适才会无法无天。”
“徽徽愿意。”霍去病纵然不想怎么管刘适,架不住刘徽要管,他只要刘徽高兴,他无所谓。
卫子夫一眼扫过霍去病问:“你可有不喜?”
问得霍去病有些莫名,“姨母为何有此一问?”
对啊,他为何不喜?
“阿徽立下的功,赏赐都给到阿适。”卫子夫不太确定,别人不知刘徽和霍去病是夫妻了,她知道。
听明白卫子夫的言外之意,霍去病哭笑不得的道:“姨母,那是徽徽立下的功劳,她要如何处置在她。我们虽是夫妻一体,功劳封赏归于各自。我若想要更多的食邑自凭本事。”
丝毫不认为刘徽和他成了婚,便只能依附于他,连自己的功劳都不能做主。那不成笑话了?
霍去病从不认为刘徽的一切都是他的,刘徽也从不认为需要他处处顺从,他们有不同的想法,有时候会争执,都没有想过让对方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姨母不要多心。”霍去病安抚卫子夫,“以前徽徽是怎么活的,以后她只会活得更肆意,无须因我而改变。”
改变的刘徽就不是刘徽了。
霍去病很清楚,他要的一直是那样一个刘徽。
大军开拔,刘徽也收到消息了。
故,刘徽也开始让人放出风去,好让人知道,大汉准备收拾匈奴了。
对于大汉的出兵人数,十万,比之上一回漠北之战,这一次的出战,霍去病和刘徽都会来。
大汉举一国之力要与匈奴做最后的决战,不死不休。
匈奴上下,对于大汉每一次的出击,都遭受到极大的损失,匈奴大单于以为可以让大汉损失惨重的计划,诈降诱敌,结果让他直接损失七万人马。
更不要说之后抢掠西域的一回又一回的损失,大汉好像知道匈奴每一步的计划,一次一次在他们动手时,及时的赶来。
为此匈奴大单于认定匈奴内一定是出了奸细,有人给大汉通风报信。
却不知大汉有千里眼,随着能够观察到的位置越来越远,优势更是不断的显露出来。
刘徽让人密切注意匈奴的动向,无须派暗探,就让人保持警惕的观察。一次一次探明提前得匈奴出动的方向,刘徽就能够早做安排的让匈奴一次一次的铩羽而归。
刘徽早既了刘彻的消息,那一句见机行事让刘徽心中大喜。
可是,与之而来的另一件事让刘徽高兴不起来。
霍去病在赶往河西的路上病重。
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刘徽急忙去见韩澹。
“来了。”韩澹和韩祭,楚曳都准备妥当,见刘徽行来,韩澹道:“走吧。”
走,必须不得走。
刘徽已然将河西诸事安排妥当,此时火速赶往霍去病所在。
快马加鞭,不分昼夜,三天终于是赶到大军所在。
“未央长公主。”但见刘徽,军中都不约而同的松一口气,再一看刘徽身后带的人,心下更是得以大定。
“带我去看表哥。”气都喘不匀,刘徽催促人。当务之急是看到霍去病。
“将军病得凶猛,原本都不当一回事,不知为何,将军似是脱水一般,吃不进去东西,连水都喂不进去,这几日更是陷入昏迷,无论我们怎么唤都唤不醒。”随在霍去病身边的人一面为刘徽引路,一边将情况道来。
大战在即,突然霍去病就倒下了,军中谁人不是在心里直打鼓,立刻往长安和河西都送去信,好让各方赶紧给出应对之法。
掀起霍去病所在的营帐,里头照顾霍去病的都是自小跟在霍去病身边的人唐复。
“长公主。”一见刘徽如同见了主心骨,不约而同的朝刘徽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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