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也不知道那些国家的好东西跟我们大汉是不是一样的。
瞧着张留让人拉着进来的一车车的东西,好像不少。
大年初一收到好消息,当下有人赶紧上报刘彻。
不意外,刘彻听闻心情也是极好,好得立刻召人进宫。
张留因而得以拜见刘彻。
刘彻对刘徽身边的人,得力能干的几个人是耳熟能详了,张留,第一次听说。
见张留的相貌不算出众,但大过年的送来好消息,刘彻的心情好,抬手道:“仔细说说西域的情况,大宛为何称臣纳贡?”
刚刚拿下河西不久,诸事刚开始,刘彻没有给到刘徽过多的压力。他很清楚的知道,刘徽心里有主意,也在等机会,由她一步一步的来,把西域收入囊中只是早晚的事。
想不到,抢了大宛国的三万匹马,按理应该大宛得跟大汉翻脸了吧,结果大宛还称臣纳贡了,听起来何其不可思议。
张留腼腆的低下头,绘声绘色的说起刘徽在西域边境领兵马出动黑吃黑的事,匈奴气得吐血,其他西域各国的人有意见,但再怎么有意见,刘徽又不是抢他们的。她抢的匈奴的。西域好意思问刘徽要回去?
西域各国确实无胆直接问刘徽要,可是那么大的亏吃下来,让他们一声不吭,西域各国的人也咽不下这口气的啊!
咽不下这口气怎么办?
想到比起他们,大宛损失更是惨重,大宛本来卖给大汉两万匹马,都商量好价格的,因为匈奴一掺和,钱拿不到不说,还倒贴上一万匹不知道他们如何搜罗来的马。
都在大汉那儿吃过亏,匈奴不好对付,大汉的本事,虽说刘徽在大宛算是露了一手,大部分西域各国的人都不太当回事。
大宛出面,请大汉的使臣前来,和他们各国一道说说话,论道论道。
刘徽把张留派过去。
张留抵达大宛,一看大宛宴会上出现的各国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送上来给他的功绩,他要是不收下,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相信大汉比匈奴更难缠,更不好对付,且让他们见识见识呗。
张留在宴会上把各国都骂了一顿,尤其指向大宛国王,凌厉的告诉他,如果大汉的使臣在大宛国内有任何差池,看看大汉的军队会不会长驱直入,灭了大宛国。
刘徽领区区的八百兵马都能控制大宛国的王宫,捉了大宛国王,别人不曾见识过刘徽的厉害,不包括大宛国王。
其他各国的使臣想让大宛出头,最好能让大宛帮他们把被匈奴抢走,再落到大汉手里的东西要回来,只要能够做到这一点,其实他们是一点不介意动动手脚的。
可惜,大汉的使臣不是好欺负的,敢动手,须得有所觉悟!要付出何种代价,想清楚了?
大宛国王忆起刘徽把剑架在他脖子上时的场景,那个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死定了。
大汉,不好欺负。
恰在此时,大宛国听闻手下来报,大汉的兵马在不断向他们边境靠拢,顷刻,大宛国王半分和大汉动手的心思都不复存。
张留可不是吃亏不吭声的主儿。大宛国想当出头鸟是吧。头是出不了,脱上三层皮才对。
因而,张留顺势一顿辞令输出,无非是指责大宛不仁不义,先是失信于大汉,毁了他们之间的合作,再是如今设宴杀机横现,大宛是要跟大汉叫板?
西域各国和大汉刚刚往来互通,大汉自来是喜欢以和为贵,倒让西域各国认为大汉好欺负,那不如就拿大宛国给西域各国立个威,好让西域各国知道,比起匈奴,大汉更能轻易亡于大宛。
话说到这儿,被边境有大汉兵马靠近的消息吓得不轻的大宛国王,当下忙和张留赔罪,生怕说错话。
张留对于嘴上的赔罪并不认同,一番连吓带骗的,于是,大宛写下称臣的国书,送上贡品,客气的把张留送出去了。
刘彻听完后对张留的印象好了。
不错不错,懂得捉住机会,连削带打的把大宛吓得称臣,也让西域各国知道大汉不可欺。很好。
“你在河西任何职位?”刘彻看着西域大宛送上的国书,冒出此问。
张留有些汗颜的道:“只是在公主手下打打下手,尚未授以正式的职位。公主身边能人甚多。”
此言不虚,哪怕是卫家的几个人去了河西,到如今为止刘徽都尚未安排,只让他们到处走走看看,有任何情况及时来说。
河西的情况有些复杂,有些位置刘徽宁可让人兼任,也没有丁点让人勉强接手的意思。
张留在刘徽那儿,算是一个有见识的人,可是想让刘徽让他居于高位,那得等等,再看上一看。
去大宛国一趟,刘徽让他回长安送消息,把大宛称臣的国书以及那一车车的贡品都送回,是让他在刘彻这儿露个脸,官位如何给,全在刘彻。
刘徽纵然要任官,也是要征得刘彻同意的,能让刘彻直接任官,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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