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适不得不应声。
“找我何事?”让刘适来一趟,是因为刘适找的刘徽。
“没事了。我要不先回去?”刘适不确定的问。
一眼瞥过刘适,确定她不想说,刘徽并无强求之意的道:“没事就回去吧。”
倒是无意追问。
刘适冲刘徽扬起笑容,刘徽将身上的头纱和面纱给刘适戴上。
“我戴走了二姐怎么办?”刘适让刘徽戴上,自不敢推辞,况且她刚吃了一嘴的沙子,哪能想再吃一嘴。
可她把刘徽的面纱头纱都戴走了,刘徽怎么办?
“我找人借借,不妨事。回吧。”刘徽将人捂严实,保证刘适不会再吃沙子,才让人走。
刘适高兴的离开。刘徽继续巡防。
马匹的事情解决,新年又过去,派往匈奴的人也接二连三传来好消息,刘徽所绘的舆图,准确度很高。
舆图已经传到匈奴大单于的手里,听闻匈奴各部得知刘徽连他们的雪山所在都知道,很是惊恐,大汉将大举进攻漠北的消息也再一次传入匈奴!对于匈奴各部,吃过大汉亏的人,想起他们让人追着打的记忆,那真是多亏跑得快,但凡慢上一点早成为大汉将士刀下的亡魂。
他们都往北退了,而且是一退再退,大汉竟然还不放过他们,好气!
“这一次以何人为将?”弄清楚情况,比如谁要来打他们?
“据说要兵分两路,一路以大司马骠骑将军霍去病,一路以未央公主刘徽。”
打听消息的人还得把打听到的事道个清楚。
这两个人,都是让匈奴吃过亏的人。
左右贤王为霍去病的手下败将,让人追着打,连地盘都丢光了。
匈奴大单于呢, 以为一个大汉公主最好对付,谁料他吃过最大的亏都在刘徽那儿。
再听到刘徽之名,匈奴大单于忍不住质问:“不是说大汉出了乱子,有人行刺刘徽,她都命悬一线了?”
命悬一线也是可以救回来的,刘徽福大命大,活下来了,如今正在河西呢。
“未央公主的伤好了。上一次大宛国三万匹马也是大汉那一位未央公主领人抢走的。”有人提醒匈奴大单于此事,只为了让他们的大单于认识到一层,人虽然可能受了伤命悬一线,也是可以救回来的。
三万匹马,那又何止是大宛一国的马,分明是匈奴千方百计从西域各国搜罗集聚的良马。
因而,得知马也让刘徽抢了,匈奴大单于气道:“如此,他们想来打是吧。那我们就集结匈奴所有的兵马,我倒要看看,他们长途奔袭,能来多少人!这一次,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打。这一仗是非打不可。匈奴无法再退了,要是再不把大汉打服,难道真要等着大汉的兵马将他们各个击破吗?
“对,集中所有的主力,我们一定可以赢的。昆仑神一定会让我们赢的。”
逃不掉便只有一战。
匈奴集结所有兵马一事,很快传到河西,也从河西送回长安。
收到消息,刘彻眼中尽是冷意的道:“匈奴是要跟我们决一死战了。”
霍去病道:“退无可退,只能是殊死一搏。”
“十万骑兵,怕吗?”匈奴号称有十万之数,刘彻是不怎么当真的,倒是问起霍去病。
“何畏之有。十万之数,杀得正好。”霍去病狂妄的昂起头,那所流露出的傲视之意,引得刘彻露出笑容,不战而怯,那样的将帅是不可取的,好在霍去病从不畏惧。
“十万骑兵,给你七万,给阿徽三万兵马。”十万之数对十万之数,刘彻是要重新调整兵马部署。
“谢陛下。”霍去病谢之,七万兵马对付的是大半的匈奴兵马,刘徽领三万之数出发,可为饵,他绕后。
果不其然,刘彻指着舆图论起种种安排,其中对于刘徽领的三万兵马的安置,是在为饵。
对刘徽,匈奴的将领多有轻视,没办法,真正和刘徽交上手的人只有一个匈奴大单于,哪怕追着匈奴大单于打,死伤的人太少了,不足以让匈奴的将士太当一回事。
还是霍去病更让匈奴畏惧,霍去病几次出征,兵行险招,每次都神出鬼没,杀得匈奴片甲不留。匈奴闻风而丧胆。
“以阿徽为饵,会不会太冒险。”卫青在听到刘彻的计划时,生出一层担心,倘若匈奴的十万兵马都往刘徽那儿冲,三万对十万,刘徽会很危险的。
刘彻道:“此事是阿徽的主意。”
以身为饵,刘徽提出来的,也正因如此,刘徽才要先回河西,思量让匈奴更恨得她咬牙切齿,最好能让匈奴失去理智,一门心思落她身上。
卫青看向霍去病,刘徽提议的就要听吗?
“听她的还能多作几手准备,不听她的,她主意正,一上了战场,更不可控。”霍去病不得不提醒卫青,不是他不想拦,刘徽打定主意的事,她何时收过手?
既然从前都不可能劝动人,眼下上战场去了,不答应,刘徽认为可行,她一准想法子也会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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