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刘徽既然不见人,便是有心要冷着人。
冷着,刘徽浮现一个主意,一个在别人看来不可行的事。
“伤开始结疤了,闹着呢。”卫子夫有时候在想,是她的问题吗?她怎么把刘适养成这样了?
反省自身的卫子夫更多是无奈。
“我去看看她。” 刘徽既有想法,便要付之行动。
卫子夫知道,刘徽有意冷刘适时是真狠得下心冷的,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但是冷得差不多,刘徽就会出手。
霍去病且陪着卫子夫,听着卫子夫问及刘徽近些日子还有没有流鼻血,得到没有的回答,可见松一口气,忍不住再问:“因为舆图的事如此上火。”
怕是不止的。
霍去病心里有数,万万不能告诉卫子夫,只道:“图画好了,等去了河西,就不会了。”
卫子夫听着霍去病的话,嗔怪的瞪他一眼的道:“你们才刚成亲又分开。”
两人不在一处,又是新婚燕尔,如何使得。
“就非得去不可吗?”卫子夫且问。
霍去病点点头,“战事将起,徽徽要去河西准备。”
提及国事,卫子夫便明了不宜再多问。可是,两人如此长久两地分离,如何使得。
卫子夫有些忧愁的呢。
“姨母不必忧心,我和徽徽都不是那等儿女情长的人,私情和国情,当以国情为重。徽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有。”霍去病知卫子夫的担心,可他和刘徽之间,纵然心系彼此,也珍惜各自在一起的时间,却不会认为相互应该一直守在左右。
河西,西域之地,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多着。
卫子夫无言以对,两个孩子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所求,为着他们的理想和目标去奋斗,她要是一味让他们顾念彼此,那又怎么可能。
而刘徽去见刘适。
刘适后背被打得痛,近些日子只能是趴着睡。
听到外面叫唤的公主,刘适脱口而问:“阿姐,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看我?”
一声阿姐唤的是卫长公主。
结果抬头一看竟然是刘徽,刘适有些一愣,随后别过头,可是别过头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啊,她这样不理刘徽,刘徽是不是得走。
一想到这一层,刘适转头偷瞄刘徽一眼。
“怎么,不想见我?”刘适的小动作刘徽尽都收在眼里,且问之。
刘适气得坐起,一不小心牵痛后背上的伤,痛得她呲牙咧嘴。
“慢些。”刘徽拧眉走了过去,扶着人想看看她后背上的伤。
刘适不让道:“哪里是我不想见二姐,分明是二姐你不想见我。都多少天了,你都不来看我?”
“故意不来的。”刘徽敢做敢当,刘适瞪眼,难以想象刘徽会如此的理直气壮。
“阿姐岂能如此。我都被夺食邑和封号,这样的惩罚够严重了!”刘适没忍住控诉。
刘徽道:“否则你岂不是认定了我舍不下你?食邑和封号,重要也不重要不是吗?母亲是皇后,阿据是太子,更有我在。没有靠山的人才需要这些,你有靠山!你更清楚早晚我会帮你再讨回来。”
此话道破,刘适的心止不住的颤动。她一向清楚,她的所有心思都瞒不过刘徽,如今她们姐妹其实还在博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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