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拧了眉,“舆图的事让你如此着急?”
“不尽然。”刘徽其实也说不出心中的想法,反正有些不安。
“回去歇着吧,歇不好别出现在朕面前。”连着看见刘徽两次流鼻血,刘彻不乐意得很。
刘徽一看正事都说完了,也不打算留下,告辞。
只是身上沾了些血,刘徽回了院子,当下沐浴更衣,听说霍去病在她走后,连刘适在内,卫登和陈爵没有一个例外,都让霍去病给抽了。
拿的小竹条,抽得一个个嗷嗷叫!
可比挨的军棍,板尺都要狠。
毕竟那些竹条打在身上,竹叶也能让人痛得不行。
刘徽啊的一声,随之又笑了。
因而在看到霍去病回来时,刘徽满脸的笑容,环住霍去病亲上道:“我想表哥了。”
霍去病岂料刘徽会一回来就哄着他,瞧刘徽身上穿的是寝衣,轻声道:“我也想徽徽。”
忙起来的刘徽什么都不管不顾,霍去病还怕她连饭都顾不上吃,一天三顿都盯着。
刘徽头痛困得要回卫子夫身边,霍去病也知道那是刘徽多年养成的习惯,他只要刘徽安康高兴,别的都不在意。
抱着刘徽在怀里,霍去病抚过她的细腰,不过一掌而已,想到那夜的柔软。
“陪陪我好不好?我们都好些日子没有在一起了。”霍去病食髓知味,无奈刘徽一忙,什么都顾不上。刘彻心疼刘徽,可算是终于给他们休息几日了。
此时的霍去病只想让刘徽多陪陪他。
“好。”刘徽答应着。
这一陪,两人便在院子里,哪里都不去。
嗯,韩开给刘徽号上一脉,颇是惊奇,“阴阳调和还能去心火?”
当时把刘徽都给惊着了。说的什么话,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
“公主这两日没有流鼻血吧?”韩开且问。
刘徽如实摇头,鼻血倒是止了,只是这,这闹得有些厉害了啊,她有些吃不消。
“公主,可以继续。您身体康健。夫人给的药其实还有另外的用法。”一看刘徽可算止了鼻血,可真是好事,想都不想,韩开拿出韩澹让人特意送来的药,赶紧给到刘徽。
刘徽不得不提醒道:“纵欲伤身。”
韩开摇头道:“那是太虚的人。公主和冠军侯都不虚。”
!!刘徽是真服了。
韩开笑眯眯的道:“公主的心火太旺,我正愁不知如何下手。倒是挺好。”
可不是嘛,看着刘徽流鼻血谁能乐意,不得赶紧想办法解决问题。
因着这事在刘彻那儿也记在心上了,何坚这个太医奉命前来和韩开讨论如何对刘徽的症下药。好几个方子都准备好的,就等着一个个的试。
没想到啊没想到,都不用试,看看眼下的情况,再让他们阴阳调和几日怕是刘徽的心火都能散了。
对,没错,心火还是可以换一个方式治的。
刘徽想,这个事怎么说,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她就惦记着霍去病才会心火生。
也是惦记着,随着有些时间到来,刘徽又未曾得到韩澹的准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不得安宁。
心急之下的人,可不就心火起了。
再加上漠北舆图的事也是极不容易,刘适的事又闹出来。
刘徽心里想的是,要怎么样才能两全其美。
“休息休息。”韩开感慨一番走了,刘徽在那儿想着事情,霍去病回来一看,上前捧住刘徽的脸,想让她的脑子休息,不要总想。
“上回头痛忘记了吗?”霍去病轻声询问。
刘徽笑了,霍去病亲亲她的唇道:“不然多看看我。”
把刘徽逗笑了,“嗯,表哥很好看呢。”
说着好看,刘徽也捧起他的脸,纤细的长指抚过霍去病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再是唇角,下巴,“真好看。怎么从未见过有人送表哥荷包呢?”
对啊,像霍去病长得好看,喜欢他的女郎定是不少,她竟然一次都没有碰见有人送霍去病荷包,听起来都不真实。
霍去病猛的睁开眼睛,“是不是你也不乐意无人向你自荐枕席?”
乍然一听,刘徽道:“有人自荐枕席的啊。表哥忘记了吗?上次你碰见的两个郎君。”
当时霍去病都碰到了呢,谁说刘徽无人自荐枕席?
“想看戏也不该看我的戏。我就一点都不想看见有人对你自荐枕席。他们不许肖想你!”霍去病闷声而霸道的宣告,告诫着刘徽不可以生出别的想法,他不乐意。
刘徽笑了,“我只看戏,又不会把你推给别人。再多的郎君自荐枕席,我也只要你啊。”
在哄人的事情上,刘徽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瞧就这一句话,把霍去病哄得笑意都藏不住的道:“嗯,我们徽徽最好。只喜欢我。我也只喜欢徽徽,不喜欢别人。”
话说着一吻落下,比之先前生疏,如今懂得如何勾起刘徽的欲念。
“纵欲伤身。”刘徽想推开霍去病。
霍去病应着,手上的动作不曾停下道:“我们成亲这些日子,何时纵欲?我给徽徽看看,帮徽徽擦药。韩开说,徽徽的心火再养两日就能全好了。我给徽徽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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