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徽想到这一点,眼中的冷意更是不由的加深了。
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似在等着他们的开口。
“请未央公主屏退左右,某,会一五一十的将所有事情告诉公主。一切皆是某所为。”刘徽想,她要如何查下去,把幕后之人揪出来才好。结果,有人出面承认,一切事情都是他所为,刘徽不用查了,就是他干的!
听到崔询的话,那么一刻,刘徽和霍去病都将目光落在崔询的身上,敢做敢当,不错!
“除了他,都散了吧。”有人敢承认诸事皆他所为,好说,刘徽一眼瞥过在场的所有人,不相干的都走。
有人张张口,霍去病开口警告道:“若是执意不想走的,也不是让你们非走不可。”
谁能听不出他那不善之意。
不想走可以不走,有任何后果,只要他们担得起就成。
一群人感受到霍去病身上的杀意。霍去病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人,他杀了多少人,不会有人认为他在长安就会不敢动手?
想什么呢。
敢算计刘适,刘徽都出现了,再想当着他们两个的面对刘适不利,当他们是死人,亦或者以为他们两个有多仁慈宽厚?
听刘徽和霍去病言外之意,两人都一致要把事情查个清楚,至于由此会掀起多大的风浪,他们两个挑事的能力和平事的能力一样厉害,敢挑事他们也平得了事儿。
想留下来针对两人,就他们这群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对手。
况且,他们在其中煽风点火,霍去病和刘徽不计较,只要始作俑者留下,他们不走?
“我等告退。”走走走,戏是不可能看得成了,崔询的下场,说不准。
可是,谁让他倒霉呢。
无数人看向崔询的眼神都透着怜悯,似在无声的说,你这一回留下必死无疑了。
算计刘适让刘徽这个姐姐捉个正着,正常不会有人认为崔询还能活,又能够活得了。
如此,人都散了,剩下的就是崔询面对霍去病和刘徽。
“今日之局是小人一人所为。方才的人群中大多数是想看戏,亦或者心怀他意的人,但他们更多是受小人挑拨。毕竟,是安和公主自己德行有亏,他们不过是过来一验真假罢了,小人利用了他们,他们亦知。剩下的事,都和他们无关。”崔询上来一通解释,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身上揽。
刘徽缓缓走了过去,“你倒是厉害,能让阿适用上五石散,而且能够算计阿适领人出来,还能让你们有机会围观,人赃俱获。”
对,围观,要不是刘徽今日刚好寻起刘适,用了五石散后的刘适,宽衣解带只为散去五石散带来的灼热,再做些什么事都不奇怪。
围观到刘适和人那样的事,从今往后刘适会如何?
刘徽看向崔询透着寒意,崔询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做到如此地步。
“看来未央公主对安和公主之事知之甚少。”崔询感慨一句而答。
刘徽挑眉,此言不虚,她确实不怎么细问刘适的事。瞧着好像霍去病听闻的事情都要比她多呢。今日的事就霍去病提醒的,否则刘徽都不知道刘适这般放浪形骸。
“像今日这般领人一道出来寻欢作乐,安和公主不是第一回,也不是最后一回。五石散不是小人送到安和公主手中的,而是小人得知安和公主服用五石散,才以为良机,能够让小人报仇,一雪前耻,也让安和公主身败名裂。”崔询将自己的所有心思都道破,足够坦荡。
“崔询,我早该杀了你。”刘适已然清醒过来,之前不敢吭声,也是知道刘徽不会愿意她在那会儿冲出去。眼下不一样了,亲耳听到崔询敢算计她,她只恨没有一开始杀了崔询。
崔询冷冷的抬起头望向刘适,并未因为刘适的放话而畏惧,反而阴冷的道:“安和公主是不曾动手要我的命,却为了避免我在陛下面前说话,毁我前程,让我再无出头的机会,安和公主狠辣行事,不留余地,是因为有未央公主撑腰?”
“闭嘴。”刘适大声的喝斥,生怕刘徽听清了。
慌乱的回头想要看上刘徽一眼,刘徽此时看向刘适的眼神透着凛冽。
“二姐,你,你别听他胡说,我怎么可能,我没有。”刘适急忙解释。
刘徽冷声的喝道:“刘适,想清楚再开口。你知道我容不得你骗我。”
此话落下,让刘适整个人一顿,往前迈步的动作也在此时停下。
刘徽平日是最宠着她,可是刘徽并非全无底线的宠着她。
“当年,是安和公主执意要和在下订亲,小人自知家世不配,并不愿意。是安和公主一再纠缠,在下才不得不答应这门亲事。如今,因安和公主不喜,便要退了这门亲事。敢问未央公主,我辈中人,是任人挥之则来,喝之则去的吗?崔询虽然家道中落,在下也有几分骨气。公主退亲,小人不愿意,未央公主可知安和公主做了什么?”事到如今,都敢承认算计刘适的崔询,对上刘徽更是无话不能说。他倒要看看,刘适如何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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