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呢,唤的肯定不是刘徽,那就只能是霍去病了。
刘徽和霍去病闻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站了好些人,为首的是曹襄和卫长公主。
“阿姐,表哥。”刘徽福身见礼。
霍去病扫过曹襄一眼,抱拳相互见礼。
“阿徽和表哥是去哪儿?那么晚才回来?”卫长公主一脸的诧异,且等着刘徽答案。
刘徽打了个哈欠道:“去鸣堂了,有事忙。阿姐和表哥是?”
什么事不用解释,卫长公主也无意追问,含笑道:“孩子睡了,我们走走。秋高气爽,正是散步的好时候。”
散步何尝不是约会。
同卫长公主眨了眨眼睛,透着了然,卫长公主也回了她一记眼神,似在无声的道:你们不也是。
“那我和表哥先回去。阿姐和表哥再走走。”刘徽说着话忙掩袖打了一个哈欠,有些累呢。
“既是累了,快回去歇着吧。”卫长公主注意到刘徽的动作,小声的回上一句,好让刘徽早些回去。
那就散了吧。
各忙各的去。
可是,走着走着,卫长公主后知后觉的问:“表哥刚刚是跟阿徽一起走的吗?表哥的院子不在这边,应该在那儿才对。”
方向,方向不太对吧。
曹襄……不由想起一些流言蜚语,“阿徽跟冠军侯同床共枕。”
霍去病登堂入室,可没有避开人。
不过是刘徽和霍去病一向亲近,好些人都习惯了,也从来不提。以至于让人都感觉,那是应该的。
“表哥他……”是霍去病去的刘徽院子,不是刘徽去寻的霍去病,那代表的意义自不一样的。
“先前阿徽受伤时,两人不是就同榻而眠了吗?”曹襄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可能,或许,都没有忘记这回事吧。
卫长公主当然也知道这回事,解释的道:“那会儿阿徽受伤,表哥身体也有些问题,才会,才会……表哥怎么不早说。”
早说卫长公主还能管?
“此事陛下知,皇后也知,都不管,阿臻想如何管?冠军侯能听阿臻的,还是阿徽能听你的?”曹襄且问。
卫长公主一滞,别管哪个都不听她的啊。
“父皇也真是的,都让表哥和阿徽定亲了,怎么不直接让他们成婚。明知道表哥……”卫长公主抱怨起刘彻,随之下定决心道:“不行,我明日要去见父皇。”
中秋佳节,原是要大办特办的,早前刘彻已经下令,今年不设中秋宴会。
卫长公主说去马上就去,惊得曹襄赶紧把人拦下道:“时辰不早了,有事明日再说,也不急于一时。”
霍去病登堂入室非一日,此时去找刘彻,难不成想让刘彻派人去把霍去病从刘徽的院里打出来?
依刘彻对霍去病的疼爱,绝无此可能。
卫长公主咬了咬唇,“那我明日再去,一早就去。”
相较于刘适,卫长公主作为刘彻的第一个孩子,意义是不一样的。
很多事卫长公主不多问,但她想寻刘彻说些话,也能说。
“你要如何同陛下说?”观卫长公主一副着急一火,曹襄不得不问上一问,卫长公主要如何跟刘彻说。
卫长公主道:“照实说,好让父皇重视。”
曹襄一笑,握住卫长公主的手道:“陛下怎么会不重视阿徽和冠军侯,他们在陛下跟前长大,满天下再没有比他们更让陛下喜欢的人。陛下不管他们,自有理由。与其去寻陛下,不若去寻阿徽。”
卫长公主听着一想,没能忍住的道:“我寻阿徽也没用,她一向不在意那些虚礼,她既然都让表哥登堂入室,怕是为了表哥搬到她院中的事说道,我说不动。”
“那便不管。”曹襄哄着卫长公主,卫长公主一脸不认同。
曹襄握紧她的手道:“无论是阿徽亦或者是冠军侯,都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们既然做了,定是早已经想到后果。你我都不宜过多插手。比起操心阿徽,我倒是认为阿适更值得你去操心。”
乍然一听,卫长公主也发愁,刘适干的事,卫长公主感觉比刘徽和霍去病都要让人头痛。
“还得让阿徽出面。”卫长公主一想刘适日常的情况,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未必能说动刘适的呢。
小时候乖巧可爱的妹妹,渐渐长大,尤其是这几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如何不让卫长公主有时候都不由反思,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怎么会跟变了个人似的。
要是卫长公主问上一问,没准刘适会如实而答的。
当着刘徽的面,刘适也是敢承认的。
无非是让刘彻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意识到,原来大汉的公主不是只有一种活法,谁规定非要嫁人不可的?
刘彻不是准备给刘徽送男宠?
卫长公主一个当姐姐的,真真是操心的命。
刘徽和霍去病回了院子,一路上也在说卫长公主和曹襄的事,“阿姐和襄表哥的孩子康健,甚幸!”
“不要多想。”霍去病想到之前刘徽正因为担心未来和子嗣之事而对他敬而远之,抿了抿唇,有些账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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