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瞪向刘徽道:“军中的教材如何取舍?”
不提军校,先讨论军中的情况是吧。
“最基本的就好,不过是多加一些打仗的手段。”刘徽压根不用过脑,那不是顺口就能答的。
“三省六部的事忙完了,忙军中的事去。正好练兵,准备明年出征。你的人,让他们把漠北的情况摸得更清楚些,深入腹地,你们定要打起十二分小心。”刘彻叮嘱刘徽,正好,刘徽忙完一件接上一件,别想着玩。
“说好放我假。”刘徽抗议的啊!
“你跟你舅舅去军中不等于是放你假?”刘彻反问。
刘徽理直气壮的道:“当然不算。”
“八月十五过后,许你们两个十日假,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下一刻,刘彻丢下这句话,刘徽??
“谢陛下。”霍去病反应极快的回一句。
卫青听着若有所觉,没问。
该让他知道的会让他知道,不该让他知道的,他无须问。
“尚书令我是不是可以卸职了?”刘徽且又问。
惹得刘彻一瞪道:“该收回不用你说,朕自会收回。你如今既不是长公主,也没有食邑,一个尚书令能让人敬你三分,你不知?”
刘徽撇撇嘴道:“我又不是吃素的,能让人欺负?”
!!话是那么说不错。
“你当尚书令当得不好吗?”刘彻一看刘徽不乐意的样儿,马上追问。
刘徽摇头道:“说不好的不是我,是那些人。我是不想让人挑毛病嘛。”
结果,刘彻冷哼一声,“你也说了你不是吃素的,有朕在,你怕什么?”
“怕父皇看我看多了,嫌弃上了。”刘徽且坦然而答,把刘彻噎得半死。
“陛下,臣和徽徽先行告退。”霍去病赶紧起身告辞。
刚被刘徽噎完的刘彻不善的问:“去哪儿?”
“徽徽自回长安一直忙里忙外的,都没能看上芍药花,芍药花都要谢了。难得今日得闲,我想领徽徽赏花去。”霍去病如实答。
目光扫过刘徽,提醒刘徽莫再开口。
刘徽再继续噎刘彻,刘彻不想让刘徽把事情安排出去,刘徽也劝不动。一如刘徽手里握的那点利,刘彻盼着刘徽能握得更多。
无论底下的臣子如何劝说刘彻把刘徽手里的利都赶紧收回来,不好意思,刘彻一句听不进去。
收到国库里钱都跑哪儿去刘彻不敢保证。
在刘徽的手里,只要刘彻想要钱,没钱刘徽都会想办法搞钱,他需要为钱的事操心吗?
权力也一样。
在刘徽手里,刘徽用权只会对付别人,要是在别人手里,那是绝对有可能针对他的。
刘彻让霍去病一通解释,差点没缓过来,说正经事呢,霍去病想领刘徽赏花去?
“陛下,您说的,臣要多努力。”霍去病讨好冲刘彻一笑,同刘彻作一揖。
拿刘彻的话来堵刘彻,可真行!
“走走走。”论来论去,只要刘徽不想把手里的权全给刘彻丢回来,刘彻也是乐意让刘徽和霍去病玩去的。
“臣告退。”霍去病得了准话,朝刘彻和卫青各作一揖,捉起刘徽的手迅速跑开。
“我还没说完,也没有答应去赏花。”刘徽事情尚未拍定,怎么能就这样走了,挣扎着想让霍去病放开。
霍去病哄道:“陛下不急,徽徽也不必急。今年的芍药花要是再不看,怕是真要谢完了。”
不由分说拉着刘徽跑,刘徽挣不开,只好唤道:“父皇,您想想啊。未免惹人非议。事急可从权,也不能一直从权。尚书令的位置也不是非要有人占着不可。”
刘彻听着声音渐行渐远,压根不给反应。
好在,应该是霍去病拉着刘徽走远了,再听不到刘徽的声音,刘彻心情更好了。
一眼扫过一旁安静不吱声的卫青,刘彻道:“军中教人识字和建军校的事,你怎么看?”
“自然是极好的。”卫青都听到刘徽细论起原因和目的,岂有不赞好的道理。
“此事你也上上心。阿徽年轻,虽说小有战功,远不及你。去病也是。他那性子乖张,军中能让他服气的独一个。”刘彻细细的叮嘱,好让卫青对霍去病和刘徽都上些心,能帮的,该帮的,都要搭把手。
“诺。”卫青答应爽快。
刘彻指向身后的舆图问:“再战漠北,你想去?”
卫青心下一跳,还是如实的答道:“臣想去。臣平生所愿,荡平匈奴。”
刘彻自知此言不虚,刘彻道:“此战,朕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让阿徽和去病去,而你,待匈奴的捷报传来,你往百越去。”
一系列的安排,证明刘彻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卫青一顿,却也是只是几息的事,应下一声道:“诺。”
一个诺字,没有任何的疑问,而是直接接受安排。
刘彻昂起下巴道:“阿徽有一样说得对,打下了偌大地方,如何让他们真正归于大汉才是往后最重要的事。此事,别人做不得,唯有阿徽能做。河西,西域,匈奴,那么大一片土地,如果都归于大汉,卫青,朕和你都会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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