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眼中尽是宠溺的道:“好,随你画。”
真真是纵着刘徽呢。
“不好,表哥那么好看的脸,要是画花了就不好看了呢。”刘徽哪里舍得往霍去病的脸上招呼,把笔放下了。霍去病凑近亲了亲刘徽问:“好看吗?”
“好看。”刘徽郑重的回亲霍去病而答。
小时候就惑人,长大了就更是。
明明俊朗冷峻的面容,不自觉间流露出的温柔能让人沉溺其中。
“我喜欢表哥,很喜欢很喜欢的。”刘徽环住霍去病的脖子,认真的告诉霍去病。
霍去病一愣,没有想到刘徽会突然表白。
刘徽缠了上去,亲着霍去病道:“不要不高兴。我最喜欢表哥了。”
亲着,哄着,说的还是最动听的话,霍去病焉能不为所动。
旁的做不得。刘徽的唇,有些肿了。
“公主擦擦药?”早起照着铜镜,刘徽也看到了,正想怎么办才好,韩开自觉将药递来,“应该一小会儿就能消肿。”
刘徽擦上,想的是以后还是别逗人,明知道霍去病那会儿的心情不太好,她哄人就哄人了,不应该太勾人,看看后果。
只是,霍去病亲上了瘾,饶是刘徽不主动他都意动无比,何况她还主动。
自作孽,不可活!
等刘徽抹好了药,一个转身,霍去病站在不远处,结果一眼就落在刘徽的唇上,不由眯了眼。
“快去忙你的,不是说你今天也有事?”刘徽转过身,不敢再让霍去病看下去。
霍去病应一声,离开了。
刘徽没有问霍去病去忙什么,只是一小会儿有人来告诉刘徽。
其实按如今的规矩,谁家都养了不少的门客。
当年卫青也有人来投奔,只不过卫青一般有人来,他便立刻把人往刘彻跟前举荐,很少留人。
饶是如此,来投奔卫青的人依然只多不少。
卫青无意养门客,也无意在身边留太多的人。
但刘彻对他看重,他又是个能干的,自是引得无数人蜂拥而至。
慢慢的连朝堂上的人都想投奔卫青,卫青一概是不收的。
随着霍去病崭露头角,刘彻对其恩宠之隆,反观卫青备受冷落,都明白霍去病成了新宠,因而好些人开始改换门庭,包括原本想攀上卫青的人,都争先往霍去病那儿凑去,盼着能入霍去病的眼。
霍去病呢,且让人写上自荐的奏本,再让人都送到刘彻的跟前,可用不可用的,刘彻瞧着点。
结果,自荐书全又送到刘徽那儿了。
“陛下说,选人的事如今既然交给公主,一事不烦二主,一并都交给公主挑挑。冠军侯那儿说了,不合适的人趁早筛下,好让冠军侯请人离开。”方物领人带着自荐的书来,将刘彻和霍去病的话都传达到位,便等着刘徽。
刘徽看了眼前的自荐信道:“知道了。”
真行啊,那么多人寻上霍去病,想从霍去病那儿入门。
“冠军侯将人都留下了?”养门客的事,都算是刘彻的忌惮,瞧刘徽从来不养。
当然了,刘徽说不养也不对,毕竟鸣堂摆在那儿。
“冠军侯让他们都各自回去等消息,道是不愿意养士。”方物如实而答,万不敢有所隐瞒。
刘徽挑眉点了点头,“知道了。”
“辛苦诸位。”刘徽指着面前的自荐信,心知又得忙上一通。
汲黯挑挑眉,很想说,不妨让霍去病过来帮忙看看。
可惜,练完兵的霍去病此时陪在刘彻那儿正在画画写写着什么,刘彻道:“你不去帮忙?你送上那么多自荐信,阿徽又要忙上一阵了。”
霍去病幽幽的道:“各司其职陛下。”
哈,各司其职,真会找理由。
这样的理由,刘彻无可反驳。
三省六部分的是权,既然分权,刘彻不希望尽握于一人之手对吧?
霍去病不沾染不属于他的权利,有何不可。
“那些人里,没有你认为不错的?”刘彻思来想去,问上一问。
霍去病点头道:“有啊,我在自荐上面写了评语,至于徽徽认不认可,到时候陛下一看便知。”
!!刘彻要的是那么一个答案?
“既是你认为不错的人,带来朕见一见,赐官就是,何必再绕到阿徽手中。”刘彻丢下此话,没想到霍去病摇头,“不急。陛下如今急着用人?”
且问上一问,无非要确定刘彻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刘彻指向霍去病道:“装傻充愣。”
霍去病冲刘彻一笑道:“臣知道陛下对臣的看重。正因如此,我想尽所能为陛下做得更多。”
没有人会不喜欢自己的用心为人所知,而且分外认可,想方设法回报。
“那些投奔你的人?”高兴,刘彻没有忘记还有的事。
霍去病昂头挺胸的道:“能够舍舅舅而奔于我的人,为的是名利。今日能弃舅舅,来日也能弃我。既如此,要他们何用?陛下给臣的赏赐臣给军中将士也绝不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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