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徽把人带回去,也才知道,郎君是一个孤儿,无名无姓,别人都叫他成子。小时候的成子让一个老乞丐养大的,在成子七八岁的时候,老乞丐没了。
成子后来跟着抢饭吃,争衣裳,慢慢的长大。
乍一听一定以为成子是个戾气极重的孩子,可在刘徽面前的成子,虽有几分狠戾,不是一个冲动而且凶残的郎君。
得知刘徽竟是大汉未央长公主时,成子眼中尽是敬佩和尊敬。
“我听说过您,十里八乡,哪怕是以前的老乞丐都说长公主是好人,帮忙研究出种田的工具,让大家伙都能松快些的种田。还说,还说您是神人下凡,最是关注我们老百姓的收成,一回一回的派人教我们制肥,提高粮食产量。还让我们都能吃得起盐!中科院当初就是您创的。”一听到刘徽的名字,或许于世族们而言,他们恨,他们怨。
对成子他们而言,刘徽实打实的惠及于民,让无数百姓受益。百姓们发自内心敬佩爱戴刘徽。
“神人不是我,真正创造出神迹的应该是你们。”刘徽从不居功,做事的人不是她,她充其量是将他们聚集起来,要不是他们都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哪里是一个刘徽能够让他们不曾松懈的为民谋福。
刘徽冲成子道:“要给你取个大名?到了中科院,你可以继续研究,想读书识字也可以。”
成子一怔,良久道:“长公主,我想以后自己取名可以吗?”
“可以。”刘徽颔首同意,成子扬起笑容,“是不是只要我研究那些东西,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可以。”刘徽爽快点头。
把成子送到鸣堂,刘徽提醒钟离没道:“他研究的东西破坏力极强,暂时把他安排离人群远一些。我都跟他说好的。照顾好他。”
刘徽走一趟还带回人,更如此一番叮嘱,钟离没答应下。
交代好后,刘徽打算回上林苑,连翘小跑过来,在刘徽耳边一阵低语。
初初钟离没不以为然,刘徽不在长安几日,有事不出奇。
可第一回,钟离没在刘徽眼中看到冷意,是前所未的有冷意,甚至,还有杀意。
钟离没从来没有在刘徽的身上感受到如此浓烈的杀意,而且透着冷冽。
“长公主。”钟离没不确定出了何事,不得不唤一声,以为能够让刘徽回过神,可惜,刘徽瞟过她一眼道:“鸣堂交给你。”
此话叫钟离没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刘徽迅速上马,瞬间不见人影。
刘徽还是往上林苑去,不过却不是先去见的刘彻,而是往军中去。
“李敢何在?”刘徽直奔军中,而且点名。
“长公主,李敢将军正在训练。”自有人回禀,刘徽问:“哪里?”
一句哪里,当下有人为刘徽指路。
刘徽当即往他们所指的方向去,很快便看到将士们在训练,其中一个正是刘徽要找的人。此番漠北一战,随霍去病出征,且作战英勇而得以被封为关内侯的李敢,也正是李广之子。
“李敢。和本宫打一场。”但见刘徽行来,一众将士都面露诧异,偏刘徽从腰间抽出剑。
刘徽的剑,剑身光亮,闪烁着阵阵寒光,随刘徽说话,李敢一愣,回神后唤道:“长公主。”
“怎么,你敢伤大将军,难道没有料到本宫会来寻你?”刘徽冷笑而问,李敢惊出一身冷汗,想要解释的,可惜,刘徽已然出剑,李敢连连闪躲,更是迫切的解释道:“长公主,此事,此事请长公主听末将解释。”
“大可不必,伤大将军不假,你该知道后果。你可以不还手,但你哪只手打伤的大将军,本宫就要你哪条胳膊。”刘徽凌厉的告诉李敢。
李敢自是察觉到刘徽的杀意,刘徽出剑越来越快,而且也越来越迅猛。
李敢心知刘徽说得出做得到,他若再不还手,他的手就要保不住。
夺过一旁的剑,李敢同刘徽道:“长公主,得罪了。”
两人拔剑相向,眼看情况不对,赶紧有人慌乱前去禀告。
刘徽没有要拦人的意思,但是,手中出剑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凌厉。李敢一向以英勇为名,却让刘徽打得节节败退。
此时,才算是让人看到刘徽的本事,能和冠军侯交手的未央长公主,怎么可能是花拳绣腿。
随李敢不断的躲退,一味防守,刘徽剑越来越快,瞅准一个机会,刘徽剑下一挥,一声凄厉的惨叫,李敢的右胳膊被刘徽砍了下来,一阵阵叫唤,“李敢将军。”
刘徽身上脸上都溅了血,额中心的朱砂痣被血衬得越发妖艳。砍落李敢手的剑滴滴血落在地,染红一片。刘徽目光凌厉的宣告:“敢有犯大将军者,这就是下场。”
无数将士但见此幕,都打了一个寒颤。
“我的手,我的手。”李敢大惊失色,他痛,而他同时也怕,断了一只手的他,以后就只能是一个废物!
刘徽冷哼一声,剑指李敢道:“这一次我只要你一条胳膊,再有下一次,我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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