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可算等到刘徽身体好转,能够上场打马球了。纵然夏日炎炎,喜玩乐的刘彻早早定好了,让刘徽和霍去病一定要打一场。
没办法,刘彻的要求他们谁都不能拒绝,只能是老实办。
“表哥要赢我吗?”刘徽侧头相询,霍去病挑眉问:“徽徽要赢我吗?”
各问各的,各有各的答案,上了场,都明白一个道理,他们会拼尽全力的赢,这是对他们自己,也是对彼此的尊重。
刘彻那儿,早让人准备了,见刘徽和霍去病一身束身劲装行来,端是英姿飒爽,耀眼夺目。刘彻一见他们便喜不自胜,一旁的东方朔感慨的道:“冠军侯和长公主皆是仪表堂堂,雍容大雅。”
好看的人,谁不想看,东方朔自己长得就不错,夸起人也极是不吝啬。
刘彻笑出声,那声音中透着的愉悦,谁能听不出来?
“你们两个过来。”刘彻冲两人招手,刘徽本来站定在卫子夫面前的,因那一端刘适跟一个郎君在那儿似乎说些什么话,郎君背对着刘徽,刘徽看不清人脸,注意到刘适和人举止亲密,一时间刘徽不由站定,想看清楚人。
她一站定,霍去病也跟着立住,卫子夫也迎上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彻喊人了。
刘徽一眼扫过连翘,连翘注意到刘徽的神色,看向那端的刘适,垂下头。
“父皇。陛下。”刘徽和霍去病都同卫子夫见一礼,才走向刘彻。
刘彻应一声,“今天你们两个都上场,挑你们最好的人,给朕一场漂亮的马球赛,打赢了有赏,打输了有罚。”
一来即表明态度,毫不掩饰想看热闹的心情。
彩衣娱亲嘛,刘徽和霍去病都没有压力。
“你们不赌一局?讨个彩头?”刘彻冲霍去病露出笑容而建议。
刘徽……偏心得一点都不掩饰了啊!
霍去病焉能不想,可是刘徽又不傻。
“父皇,我无所求。不过,下个注未尝不可。”刘徽笑笑接话,引得刘彻侧目,意味深长的道:“无所求?下回出征的主帅?”
刘徽的笑容一滞,刘彻昂起下巴透得得意的道:“不想?”
真的很可恶!
“没事,我不想。我跟着舅舅和表哥听他们安排就行。”刘徽不是太乐意看到刘彻得意的样儿,因而回了一句,刘彻挑眉。不一样的刘徽,上回都想当主帅,现在竟然不想了。
“毕竟,当不当主帅有什么关系,能把匈奴大单于捉了或者杀了,便足以。”刘徽也是有目标的人,虽然这个目标在很多人听来如同天方夜谭,但刘徽用着骄傲而且自信的语气说出,刘彻愉悦大笑了。
“你若是擒杀匈奴大单于,你的功劳可匹敌你舅舅和表哥了。”刘彻指着刘徽肯定的告诉刘徽。
一个卫青七击匈奴,打出大汉的骨气,让天下人知道,匈奴并非不可战胜的存在。
一个霍去病五天灭六国,封狼居胥,令匈奴闻风丧胆。
要是刘徽能够擒住或者取匈奴大单于的项上人头,她就能比上他们两个了。
“那定要试一试。”刘徽昂起下巴很认真的似是决定,一定要努力成为那样的人。
刘彻笑了,问霍去病,“你觉得阿徽能不能做到?”
霍去病分外认真道:“陛下,徽徽从小到大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呢。”
别说,确实如此,刘彻无法否认这一事实。刘徽的运气一向很不错。
刘彻的眼睛在刘徽身上转悠,不定想些什么。
“陛下,臣也觉得长公主可以。”东方朔在一旁插一句,很是认为刘徽是非常有可能擒杀匈奴大单于。
“那朕就等着。”匈奴大单于不愿意归顺一事,举朝上下已知,更清楚刘彻下定了决心,定要打到匈奴臣服,因而,再一次出征漠北的战事又要准备起来了。
刘徽重重点头,等着呗,等上了战场便可知了。
“陛下,马球不打我们可走了。”霍去病提一句,不要忘记眼下最重要的事,让他们来是为打马球的,别抛之脑后。
“去,挑你们的人和马。”刘彻早等着刘徽和霍去病能够上场,让他们挑人去,刘彻且问一旁和平阳长公主坐在一起卫青,“方才阿徽说不妨下个注,卫青,你说他们谁赢?”
卫青思索片刻道:“不知阿徽身体恢复得如何。”
刘徽之前受伤,静养了一年,那么长的时间不动,卫青也不确定刘徽恢复得怎么样。
“那就是去病赢。”刘彻当下得出结论。
平阳长公主掩口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道:“陛下,是您说的,不是卫青说的。一会儿您可别当着阿徽的面说卫青认准去病赢。您的心偏得没边,卫青的心可不偏,要偏也偏我们阿徽。我也是。”
有言在先,平阳长公主还能坦然承认真要是偏心,她的心一准偏刘徽那儿,不像刘彻。
刘彻清咳着掩饰尴尬,“朕也没有偏心。”
“陛下要是不敢认,当然是不偏的。”平阳长公主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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