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御史大夫,不妨事。”刘徽听着他们吵,各抒己见,终于在吵了几个月后不吵了。如今终于开始修起书,修归修,修的过程中照样吵,汲黯岂不知道刘徽要的是他们吵。巴不得他们吵。
不能说吵来没有一点用,汲黯怕的是刘徽由着他们吵了半天,最后没准也不由他们吵赢的说了算。
依汲黯对刘徽的了解,刘徽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不可能任由别人左右。
教材的事关系重大,刘徽又不是不清楚其中的重要性,断不可能允许别人夹带一些不应该出现的想法。
刘徽如今让人告上一状,看着那么多人骂刘徽,汲黯知刘徽的性子,让她为钱或者为矿对付谁,都不是刘徽可能做的事。
汉报还把刘徽骂得那么凶,更不寻常。汲黯怕刘徽又憋了坏!
“长公主究竟意欲何为?”汲黯想不管刘徽。闹吧闹吧,由着她闹吧,反正不管她怎么闹,也不会让大汉吃亏。让别人吃亏的事,由着刘徽吧,也不是刘徽挑的事对吧。
然而汲黯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阵阵的不安,终是忍不住问问刘徽。
“啊,我没有想过。”刘徽摊手一脸的无辜,力证她没有坏心思的,汲黯用不着那么防着她。
迎对刘徽黑白分明,端是无辜的面容,很难让汲黯相信。
在朔方城里汲黯就发现,刘徽越是想算计人的时候越是表现得无害。
可是汲黯明知刘徽不老实,刘徽不肯说实话,他奈何不得刘徽。
“还请长公主悠着点。前线还在打仗。”朝廷的注意力都要放在前线,军需调动,粮食供应,那可关系重大。
刘徽颔首表示,“那是那是,倾一国之力,国中世族商贾百姓全都一心准备粮食军需,该安排的都安排好,忙成这样了,您看还有人告我状!”
!!汲黯张大嘴,深吸一口气,好险没让刘徽堵死。
刘徽不想跟人斗,她的心思全都在漠北那儿呢,可惜她安分不挑事,有的是人到处挑事让刘徽不好过。
她容易吗?
汲黯就想说,朝堂那些闲得发慌的人也是,找刘徽麻烦干什么?
刘徽真要想谋夺卓家的家财,要对付的第一个人也绝不是司马相如。
卓王孙是卓家的家主,他活着,对付一个司马相如有用?卓家的家业不在司马相如身上。
定是卓王孙和刘徽达成了共识,有人不乐意,才会先攀扯上刘徽。
刘徽问心无愧,对付闹腾的人,她由着他们闹,更是证明她的无畏,接下来……
“长公主,先退一步,等漠北之战结束后再说。”汲黯自知不可能拦得住刘徽,便只好劝刘徽退上一退,等漠北的情况定下。大局一定,刘徽也可以敞开的玩。
刘徽思量少许,点头道:“好,听御史大夫的。”
不就是忍上一忍,等前线的战事处理好,她再慢慢的收拾他们也不急的。也不知道卫青和霍去病的情况如何。
此时让刘徽挂念的霍去病自代郡出发,急行军两千余里,穿越大漠后,遇匈奴左贤王主力,双方会面,一路激杀。
汉军的弩弓齐发,如同雨落,纵然对面的匈奴也有弓箭,和大汉的弩弓相比,居于下风。
接连射出不停歇的弓箭,在一定程度上吓着冲在前线的匈奴兵马。
于此时,霍去病下领骑兵进击,匈奴骑兵迎战,双方杀红了眼。
霍去病更是亲自领兵杀在前方,在他身后的将士一看霍去病都一马当先,倍受激励,汉军将士们在霍去病的带领下,一路斩杀。
“骠骑将军,匈奴左贤王跑了。”杀得匈奴人片甲不留,霍去病身上都是血,一身的杀气,听到来禀,不曾犹豫,霍去病道:“想跑!追!”
是的,追!
“那这里?”大军若是追击,那么眼前的人都怎么办?
“杀。”霍去病下达杀令,没有半点犹豫。
留下他们就等于给匈奴留下了人,将来再一次成为大汉的隐患。
“诺。”得霍去病之令,一路杀下去,杀得尸横遍野,霍去病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追击而去。
卫青那儿,碰上匈奴大单于的主力不假,却也同时收到一个消息,“李广将军未至。”
未至啊!
原本卫青是兵分两路,打算穿越沙漠,将匈奴大单于部包围的。
等卫青行出一千多里,李广的兵马未到,千里眼已经看到匈奴兵马所在,怎么能等?
且在此时,以逸待劳的匈奴大单于兵马下令出击。万箭齐发,卫青面对敌袭,先以盾护兵,以确保将士们不会受到箭雨的袭击。
眼看箭攻无效,匈奴大单于下令骑兵出击。
卫青一面以弩弓还击,一面派出五千骑兵上前迎战。
大战一触即发,打得难舍难分,死伤惨重。
日落西山,沙漠中狂风而起,漫天的风沙让人睁不开眼。
卫青认为这是绝好机会,当机立断让大军兵分两路,从左右两翼挺进,对匈奴军队形成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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