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去哪儿都带上刘徽和霍去病,忘记了刘徽对没能参与此战的怨念。
瞧刘徽眼睛都冒绿光了。
“父皇此时才想起,不应该带我来。晚了。”刘徽幽幽的张口,刘彻轻咳一声道:“你瞧你表哥手里的兵,都拿什么东西?”
掀过话题,不能继续下去。刘彻注意到霍去病挑的兵里,有人拿的是锤子,还有镰刀?
“都是他们用惯的武器。只要他们有本事,用什么样的兵器都无妨。”霍去病一向不管手下的人用什么武器,只管他们上战场能不能杀敌。
刘彻一听乐了,“也对,用阿徽教给阿据的话,不管白猫还是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然也。”霍去病侧头温柔的凝视刘徽,认同无比。
“等你这一次大胜归来,不管阿徽肯不肯,一定要给你们办婚礼,最盛大的婚礼。”刘彻一看他们眼神交流,眼中的笑意加深,都年纪不小了,哪能再让他们两个胡闹下去,该给他们办婚礼了。
“父皇。”刘徽唤一声,哪有像刘彻一样的,恨不得赶紧把刘徽嫁出去。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徽没有人要,非得刘彻扣到霍去病手里,唯恐霍去病不愿意。
霍去病满眼笑意的道:“臣自是求之不得。不过,得要徽徽愿意。陛下要相信臣。臣若是连让徽徽同意嫁我的本事都没有,岂不是有负陛下多年教导?”
一提起多年教导,刘彻视线在两人身上转悠,“罢了罢了,由你们吧。”
刘彻最喜欢他们两个聪明,有主见,不会随意任人摆布。
既如此,也明了在他们的婚事上,两人各有各的想法,没有达成共识,他们会自行磨合。
刘彻丢开不提,走了过去继续查看霍去病挑的兵,最后叮嘱霍去病道:“此战,定要打得漂亮。”
“陛下放心。”刘彻对霍去病寄以厚望,霍去病也是信心满满,他定不负刘彻多年教导。
“千里眼给表哥备了一些,还有指南针。”刘徽早让人备好的东西,一一交到霍去病手里。
“不可尽用,也不可不用。我知道。”指南针的劣势刘徽告诉过霍去病,霍去病自知不能只信一样,“我手里有熟悉匈奴的人,浑邪王部下有好些人都让我收用了。”
指南针要用,熟悉匈奴人的人也要用,他多年学的天文地理之法也要用上。
漠北之地,他会带领大汉的骑兵踏平。
诸事准备齐全,眼看明日出征在即,往椒房殿走,霍去病没有说话,只拉着刘徽的手不放。
刘徽眨眨眼睛道:“我去表哥房里?”
霍去病眼睛亮了。
椒房殿还有霍去病的房间,只是随着年纪渐长,能不住霍去病便不住。但,明日出征在即了。一去要好几个月。
刘徽的房间离刘适和刘据、卫子夫的房间都很近,没准什么时候他们就进来。
卫子夫要是知道他们同榻而眠,定是不同意的。
上回刘徽受伤,霍去病装可怜,才让卫子夫不得不同意。这会儿卫子夫防得很,生怕他们越界。
刘徽没法跟卫子夫解释,偷摸的同榻共眠那么多回,没有越界。
“徽徽的伤没有完全康复前,一定不能胡乱练武。”同卧于榻上,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叮嘱,刘徽应声。
霍去病听着她娇娇的声音,喉结滚动,终是没能忍住吻在刘徽的唇上,显得有些急促的掠夺。
刘徽环住他的脖子,追逐回应,呼吸渐渐急促,身上温度在不断的上升。刘徽无意识抚过霍去病的胸膛时,霍去病似是骤然惊醒,连忙用被褥包裹住刘徽,退离刘徽一臂之远,唯恐失控。
入眼刘徽面若桃花,一双眼睛如一汪池水朦胧的望向他。霍去病反省,他不该让刘徽来的。
“徽徽,睡吧。”霍去病压下身体的躁动,让刘徽睡下,安心的睡。
刘徽被霍去病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整懵了,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了,没能忍住轻笑出声,霍去病很是懊恼的道:“不许笑。”
不笑就不笑呗。刘徽乖乖的止住笑,躺下不动。
霍去病吐一口气,将裹在刘徽身上被褥按得更紧道:“明日不要早起送我。我不想让你送。”
送别啊!刘徽其实也不喜欢送别。
“好。”刘徽答应爽快,霍去病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渴望,只想多看刘徽几眼,刘徽正好也看向他,四目相对,都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目光。
霍去病起身熄灭屋中的烛火,屋中归于黑暗。慢慢走回榻上躺下,霍去病侧躺向刘徽的方向,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眼睛,也不知道在倒映在他们各自眼眸中的彼此都是何模样。
“表哥,我等你回来。”
“徽徽,等我回来。”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一句话,随之又没能忍住的笑了。
“好!”又是异口同声。
第二日霍去病起身时,刘徽虽然醒了,霍去病没有惊动她,只是在她的额头亲吻一记,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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