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通透的话听得刘徽后背渗出一层层的冷汗。
“二十四岁。也好,打完此战,灭了匈奴,我便无憾了。正好徽徽对我敬而远之,我消失了,遂徽徽所愿。”霍去病是知如何让刘徽难受,字字句句,既是在控诉刘徽从前对他的远离,同样也是在宣泄他的不满。
刘徽能顾得上其他吗?霍去病是真敢不要命,不让韩澹帮忙的。
如果有机会让霍去病逃过生死大劫,刘徽把霍去病惹怒,霍去病因她而不肯尝试,最后二十四岁早逝,刘徽想到这个可能,心头阵阵抽痛,脸色变得惨白。
她不会让霍去病死,不管付出何种代价,她都不会让霍去病死!
霍去病生气,因为她的疏远,因为她的顾忌,刘徽知道原因,只想安抚住霍去病,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认错道:“我,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不应该疏远表哥,表哥念在我初犯的份上,原谅我一次,我保证绝对不会再犯。”
认错态度要好。
从来刘徽认错的态度都非常好的。
霍去病审视着刘徽,目不转睛的盯着刘徽,欺身上前,刘徽不由自主的后退,又在地霍去病注视下伫立,霍去病稍满意问:“以后不会再疏远我?不会把我推给别人?也不会再操心我的子嗣?在意我们是表兄妹不肯和我在一起?”
一连串的问题丢出,刘徽……
突然感受到霍去病的愤怒了!
换位思考一下,她要是让人那么对待,她怕是也会一样的生气!
没有得到刘徽的答案,霍去病当即越过刘徽走人。
刘徽能不知道霍去病的意思,不想谈,都别谈了,别再试图说服他。
不成,要是现在劝不住霍去病,没机会了。
刘徽急忙捉住霍去病的胳膊,“我答应。我答应。”
霍去病停下脚步,回头看上刘徽一眼,视线落在刘徽的身上,抿唇不语。
刘徽和霍去病在一起多少年,霍去病的意思,她要是不懂,枉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不会再疏远表哥,不会把表哥推给别人,不会再操心表哥的子嗣,不会再因为我们是表兄妹,不肯和表哥在一起。”事至于此,刘徽也不矫情,既然要哄,就要如他所愿。把霍去病的要求重复一次,保证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霍去病垂眸冲刘徽道:“言而有信。”
刘徽敢不言而有信吗?
随之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本能刘徽要挣扎,霍去病一眼看过去,那无声的警告,无一不在提醒刘徽,刚答应的事忘记了?
“我们何时成婚?”霍去病紧接着冒出一问,刘徽差点让口水呛到。
“匈奴未灭,无以家为?”刘徽呛到归呛到,赶紧提醒霍去病,他自己说的话莫不是他给忘记了?
霍去病拧起眉头,道:“此战,陛下要我们必灭匈奴。当灭!正好徽徽还小,灭了匈奴再成婚。”
刘徽!!霍去病要不要想得过于周到呢?
有心想说其他话,刘徽收到霍去病警告的眼神,算了,她不说了,她不说还不行吗?为了避免哄不好霍去病!
“我们先回去跟韩夫人说好。”刘徽不想讨论,她哪跟得上霍去病的跳跃,才握了手他便想成婚?先把霍去病的大劫解决。
霍去病没有动,“以韩夫人的聪明,我们还需要回去?等端午那一日再来直接问结果。”
言之有理。
一瞬间,刘徽才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表哥莫不是和韩夫人串通好的?”
没错,刘徽有理由怀疑霍去病跟韩澹达成协议吓唬她。
“不若徽徽反悔?”霍去病皮笑肉不笑的问,忽略他眼中的寒意会更好。
刘徽敢吗?
霍去病的性子不算太好,倔得很。
“不不不,我不该怀疑,不该怀疑。”刘徽否认,不由的反省,为何发展成这般。她是哪里错了?
她疏远霍去病成了她的错?
没有错吗?
“千里眼何在?”霍去病满意的握着刘徽的手,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可见心情极好。
刘徽道:“在中科院,还有各色琉璃杯,一会儿都让人拿回去哄父皇高兴。”
霍去病点点头,牵着刘徽的手往中科院的方向去。刘徽试探道:“要不然,表哥先放开我?”
走在鸣堂牵手,不等于昭告天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想到家里的几个长辈,刘徽的头都大了。
“我见不得人?”霍去病一个侧目不善而问。
刘徽真觉得,她当初就不应该疏远霍去病,否则可能都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可是,可是,后悔没有用,事情已经做了,她眼下需要安抚霍去病,防着霍去病到时候不配合。
霍去病他真能不在乎生死!可但凡有一丝生机,刘徽都不可能让霍去病出事。
“有些热。”刘徽找出一个能够说服人,也可以让霍去病不会不喜欢的理由。
端午将至,热是必然的。
刘徽的手心都是汗,思刘徽一向怕热,霍去病道:“我放开你,今晚你要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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