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引得刘徽瞪大眼睛,她有一种刘彻在企图坑她的感觉。
果不其然,刘彻转向霍去病道:“给人机会,争我所欲,明白?”
明白个啥?
刘徽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架不住霍去病垂下眼眸,突然认真点头,道:“谢陛下教导。”
刘徽有一种果然亲爹就是偏心的感觉,听他给霍去病出主意,十分期待的语气。
“父皇,偏心也别太过分,我在您跟前。当着我的面给表哥出主意,您是想让表哥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刘徽没能忍住问,她能不知道刘彻的心思,正因为知道,她才想要保持距离。
刘彻并不掩饰他的偏心,而且压根不在意道:“那就要看你表哥所求为何。你不愿意可以不争。”
哈,刘徽是那半途而废的人吗?
统帅之权,刘徽想争一争的,无论如何也应该要努力争上一争,否则刘徽不服。
“徽徽想再跟我打一次,不若许我一个承诺。无论将来我所求为何,只要徽徽有的都给我?”刘徽不吱声,霍去病让刘彻一提醒,想到不久前刘彻教他的法子,补充道:“定是无损于家国天下,无关权利之事。”
乍然一听霍去病的补充,不约而同,视线齐齐停在霍去病身上。
但,刘徽要因此而松口气吗?
才怪!
刘徽纠结于要不然不争了?能上战场就成,统帅不统帅的压根不重要。
可是,提出要他们争的是刘彻。
刘彻为何要让他们争?不过是希望他们以后都争。
权利,一家独大不可取。
纵然是最亲近的人,一旦涉及权利,该争就要争,不应该有半分迟疑。这是刘彻所希望看到的。她如果不想以后添麻烦,必须按刘彻想看到的去做。
权衡利弊得失之下,刘徽答应道:“好。”
一个好字落下,不难看出刘彻的喜悦,重重点头道:“行,你们再比一场,不管输赢为何,不许再不服气了。”
话是冲刘徽说的,明摆着认准刘徽打不过霍去病,还得输。
真是亲爹。
刘徽幽怨瞅了刘彻一眼,算了,刘彻偏心霍去病的事她是第一天知道吗?还要跟刘彻论道不成?
起身,刘徽同霍去病道:“表哥请赐教。”
霍去病颔首,他们从小一起习武,对彼此的招式最清楚不过,故而对上刘徽起势完全不同,霍去病正色以待,霍去病都没有小看过刘徽的。
因为没有小看过,一看刘徽的起势不同,更谨慎小心。
刘徽是想起了太极拳,霍去病的武艺招式多是英猛刚硬的,用太极拳或许可以攻克。
然而,没错,刘徽是占了上风不假,她是忘记了,霍去病何许人也,她近身跟他使的招,他可以学的啊!等霍去病跟她用上太极拳,刘徽不想绝望也不得不绝望。
“打不过,打不过。”连太极都让人学了去,以太极对太极,刘徽真占不了便宜!
好郁闷啊!
刘徽认输,又跑回刘彻身边娇娇的唤道:“父皇,打不过,打不过。才占了两招上风,表哥学会了!”
偏刘彻对此极为喜闻乐见,开怀大笑道:“你今日方知你表哥天资? 你刚悟出的招式能克他又如何,他学了来,你便拿他没有办法。”
没错,正是那么一个道理!
郁闷是真郁闷,郁闷之余,刘徽不得不承认,就霍去病这样的人,怪不得天妒英才!
呸!天妒个屁。
刘徽很无奈啊,缠着刘彻不服气的唤着一声声父皇!
“许你随去病出征还不乐意?若不乐意,便等你何时能够赢了去病再许你上战场。”刘徽撒娇无奈的样子,才像一个少女该有的娇憨。难得刘徽如此的撒娇,刘彻那是没有不想哄刘徽的。
“乐意乐意,父皇言而有信。”刘徽虽然知道刘彻有意让她随霍去病出征,喜上眉梢的同时,更怕刘彻哄她的!
刘彻显然心情极好,对刘徽放话道:“君无戏言。”
岂有戏言!
刘徽认为她可以了。
此时,霍去病提醒道:“徽徽莫要忘了欠我一个承诺。”
刘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眼转向刘彻,刘彻只当听不见。
差点刘徽都要磨牙了,什么爹嘛,尽帮着霍去病!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表哥放心,我都记着。”绝对不会忘记。刘徽努力让自己平息,霍去病别管提出什么要求,前提是她要有的,她有的,她能小气不给?别多想,别多想。
努力安抚自己,刘徽静下心问:“表哥且说说要我给你何物?”
对,赶紧问清楚,有的给清,把事情迅速完结。
“我想好再说。”霍去病意味深长开口,卫青想起昨天霍去病寻他来,后来又跑开的事。
今日问及霍去病何事,霍去病道要想想,得刘徽一个承诺又要再想想,一语双关。
“是要想清楚了。一个承诺讨来不易,尤其是我们阿徽的承诺。”刘彻怕是唯恐天下不乱,听他特意点名,眼中的趣味,真当作在看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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