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吧,要不要学。”把刘适迷成小迷妹,刘徽全然没有丁点不好意思。
“学,学!”刘适本就有心要学,一听刘徽愿意教,求之不得,扒住刘徽的手,求着刘徽教她。
刘徽笑得灿烂,教起刘适。
本来,刘据都让刘适嫌弃走了,毕竟,刚会走会跳的刘据,怎么可能会踢毽子,遭受到刘适的嫌弃。
刘据是有苦难言,因而不想跟刘适多言,准备避开。
避是避了,又听到刘适欢快的声音,刘据没能忍住回来,因为他也听到刘徽的声音了!
比起嫌弃他的刘适,刘据最喜欢还得是刘徽。
刘徽从来不骂人,更不会因为他不会而嫌弃他。
反而处处教他。
想刘彻和霍去病两个刘据最怕的人,在刘徽的帮助下,刘据现在看到他们都不觉得像以前一样可怕了。
刘据小步跑回来,瞧见刘徽在那儿将毽子踢到半空,再慢慢悠悠的端过一边闵娘递过的米汤呷了一口,才不紧不慢的接下毽子再踢起。
啧啧啧,刘据早知道自家二姐聪明厉害,好像世间上没有刘徽学不会的东西,亲眼看到刘徽连玩都能玩出不同的花样,不同的高度,如何不让刘据感慨。
“我道是怎么了呢,原来是阿徽领着人玩呢。”刘适惊喜欢快的声音,谁还能当作听不见,平阳长公主听到动静赶来,见到刘徽领着刘适在玩,掩口而笑。
一侧是卫子夫和卫长公主,还有曹襄呢。
“母亲,姑姑,阿姐,表哥。”刘据从另一端走来,年纪小,礼数到位。
平阳长公主打趣问:“据儿怎么不去跟姐姐们玩?”
刘据垂下眼眸道:“三姐怪我不会踢毽子才去找的二姐。”
“来,我带你玩。一会让你二姐训你三姐。我们据儿还小,不会踢毽子有什么奇怪的。”卫长公主岂不知刘适一向喜欢欺负刘据。
刘据的性子好,刘适嫌弃起刘据的时候从来不掩饰。但嫌弃归嫌弃,顶多不跟刘据玩,旁的倒也还好。
卫子夫对他们姐弟间的事,一向是秉持能不管就不管的原则,反正他们各自能处理好。
真要是有什么不妥的时候,卫长公主会及时反馈给到刘徽,刘徽一出面,刘适老实,刘据听话,倒是比卫子夫出面都要好。
因而对刘适和刘据之间的相处,卫子夫不会一味偏袒谁。
刘据一听卫长公主的话,高兴的伸手,由着卫长公主牵过去。
“阿姐,阿据,一起玩吗?”刘徽此时已然停下,冲长辈们福身见了礼,问起卫长公主和刘据。
“二姐,阿姐也就算了,据儿都不会,别让他一起了。”刘适冲刘徽喊了一句。
结果让刘徽捏了她的耳朵,痛倒是不痛,刘适不满的嘟起嘴,刘徽才不吃她这一套道:“以后再让我听见你说,因为阿据不会,便不带他玩的话,你不会的,往后也别让我教你。”
瞬间,刘适老实了。
“没有谁天生就会。据儿多大,你多大,还敢嫌弃据儿。怎么当阿姐的?我教你对阿据如此?还是我对你如此?”刘徽一边说,一边戳起刘适的脸,漆黑的双眸透着不善不悦。
刘适心虚了,无论是卫长公主亦或者刘徽,一向对她呵护备至,从来不打不骂。她别管想要做什么,刘徽都会尽可能的满足她,更不会因为她不会而嫌弃她。
反观刘适对刘据的态度,可就差远了。
“你当姐姐的年长阿据几岁,我没让你处处让着据儿,却也没有教你欺负人吧。”刘徽板起一张脸正告,显然对刘适所为心存不满。
刘适缩了脖子,老实承认错误道:“我错了,二姐别生气。”
认错什么的,并不代表刘适会改,刘徽给了刘适一记警告的眼神,“待人以礼,不因他人不懂而轻视,再有下一次,我便让你也尝尝其中滋味。记住了?”
“记住了。”刘徽一向说到做到,刘适不敢不听。
刘徽呢,走到刘据面前,赞许道:“阿据做得很好,不乐意带你玩,嫌弃你,看不起你的人,咱们离得她远远的,以后要保持。”
???卫长公主想问,刘徽算不算是教坏人。
但在如何教导刘据的事情上,卫长公主其实不知从何下手,还得刘徽。
“我们得有自己的骨气,我们不是金子银子,不可能人人都喜欢我们。所以,就算都不喜欢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们照样高高兴兴过好我们的每一天。不过,阿据,对付你三姐,要是阿据能想办法让你三姐再也不敢欺负你就更好了。”刘徽可能骨子里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听听她前面的话还好说,后面那一句,干嘛呢?
“不计较是不计较。可是阿据,你要得有御人的本事,人可以不用,但在你想用的时候,能保证人能为你所用。是你要学的。”刘徽并不认为跟刘据论起驭人之道有问题。
平阳长公主原先听着看着,乐得听刘徽教妹妹弟弟,结果越听越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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