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本能的反应很重要,突然蹿出的巨蟒比刚刚的那条还要大还要长,刘徽和霍去病带来的人,受伤的不在少数,狩猎是不成了。
刘徽和霍去病吩咐道:“去,请军医,人先别动,仔细别伤上加伤。”
纵然两人面不改色,看着那条大蛇,两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对视一眼,霍去病道:“徽徽,要不然你先回去?”
询问的意见,刘徽正想拒绝,突然感觉左手虎口一痛,低头一看,一条蛇吐着蛇信逃了,霍去病察觉不对,一刀甩过去钉住蛇头。
“韩开。”霍去病当下冲过去扶住刘徽,不忘叫唤韩开,韩开也是心有余悸,谁能想到还会有一条更大的蟒蛇。
霍去病一唤,扶住刘徽的同时,撕下身上的内衬用力缠绑在刘徽的手臂上,以防毒素蔓延。
虎口的蛇印清晰可见,更要命的是,那伤口的位置,黑色在不断扩散。
“好毒的蛇。”韩开同样大惊失色,拿出针往刘徽的小腿落针。
刘徽痛是真痛,甚至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而且,她冷。
“表哥,好冷。”冷,真的好冷,怎么会突然那么冷。
“徽徽没事,表哥送你回去。”霍去病待要将刘徽抱起,韩开道:“蛇出入的周围,必有救命的草药,霍郎君勿急。”
一句话让霍去病停下,不停都不行。
韩开施针确定刘徽身上的毒性没有继续扩散后,在周围寻起草药,一样一样的寻下来。
刘徽额头上都是冷汗,身体止不住瑟瑟发抖,刘徽顾不上其他,蜷缩在霍去病的怀里,声声喊着冷。可他们身上只着铠甲,脱不下来。
霍去病只能将刘徽抱紧,不错眼的盯着韩开。
好在,韩开很快拿了一株草药回来,不用霍去病催促,捏碎敷到刘徽的伤口上。
不错眼的盯着伤口上的变化,好在黑色褪去。
“霍郎君先带公主回去,我把两条蛇处理,到时候用它们为公主调理,好让公主以后百毒不侵。毒性已解,公主性命无忧。”韩开确定药有用,再为刘徽号脉,往刘徽头上再扎一针,刘徽再也支持不住的昏睡过去。
霍去病一眼扫过刘徽手上的银针,韩开叮嘱道:“针先不拔,药要先敷着。”
得到想要的答案,霍去病不再迟疑,抱起刘徽道:“赵破奴,看好将士们,该救治的从速,用药不必担心,救治安排妥当再来禀告。”
“诺。”一旁一个十六七岁的郎君朗声答应,请霍去病放心。
霍去病抱着刘徽上马回到行宫,卫子夫正和平阳长公主她们一干夫人在说话,见霍去病神色匆匆而归,一眼看到霍去病怀中的刘徽,卫子夫惊得站去,“去病,阿徽怎么了?”
“姨母勿忧,阿徽没事。只是睡着了。”霍去病不愿意当着那么多的人说起刘徽被蛇咬的事。知晓刘徽的房间在哪儿,霍去病直奔刘徽的房间。
卫子夫能相信吗?
出去狩猎刘徽睡着回来,骗小孩呢?
“长公主,麻烦你。”卫子夫一刻都呆不住,冲一旁的平阳长公主丢下这句话,急匆匆的跟上霍去病。
在外人面前霍去病不好跟卫子夫仔细说刘徽的情况,卫子夫跟着一起回来,一眼看见方才让霍去病藏起来的刘徽的手,上面的伤口……卫子夫捂嘴问:“怎么让蛇咬了?”
“怪我,要不是我听到虎啸赶过去,徽徽也不会让蛇咬了。”霍去病一边给刘徽盖好被子,一边让人给刘徽擦擦身体。
刘徽最是爱干净,要不是手上有银针,霍去病定是让人给刘徽沐浴去。
卫子夫急忙问:“蛇毒解了吗?”
“已经解了,姨母放心。这里有我守着,姨母去忙。”霍去病没有打算要走,卫子夫道:“外面都交给长公主,我也陪着阿徽。”
说是蛇毒解了,刘徽脸色惨白,脸上都是吹干的冷汗,连手都有些发冷,卫子夫心里极其没有底儿。
“怎么回事?怎么又碰见老虎又碰见蟒蛇?”刘彻很快回来,外面的情况他听了一耳朵,连铠甲都来不及换下领着卫青一道回来。
霍去病起身,大致道:“听到虎啸,原想打只虎,不料碰上老虎和蛇打架,更没有料到会有两条大蟒蛇。我们都没有察觉,阿徽让一条小蛇咬了。”
听到这儿,刘彻问:“请韩澹夫人来一趟。”
方物刚要去,有人来禀告,韩澹已经在外等宣。
这可真是,刘彻毫不犹豫的道:“请。”
请,韩澹蒙着面纱走进来,见礼后走到刘徽的榻前,一号脉,稍松一口气,转向刘彻道:“看来陛下并不相信我所言。”
此言,刘彻解释道:“怎么会。夫人误会。”
可惜韩澹冷哼一声道:“未央长公主不是每次都能有同样的好运气。陛下若不信,将来在我无能力的时候,还请到时候陛下勿怪。”
丑话说在前头,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仅如此,韩澹扫过霍去病道:“霍郎君胆大包天,却也要想一想,未央长公主毕竟年幼,霍郎君自问能护得住未央长公主?未央长公主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受了伤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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