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徽敢开口,理由也早想好了。
那什么,人口增长一向属于国家大事,那么多年大汉的人口涨了不少,可是也同样死了不少。
弄清楚生死,才能尽可能避免死亡,了解国家的情况对吧?
钟离没一想倒也是那么一个道理。
再无二话,立刻朝此方向发展。
这回,刘徽手里的女兵算是第一次有了最实在的用处。
跟钟离没学了这些年的医术,调查一应事,她们都很积极的表现。
刘徽把这件事交代下去,便丢开不再管。
鸣堂一点一点的建成,刘徽的生意越做越大,刘据也终于吐字,一个清晰的父字,刘徽高兴的把人抱到未央宫去,抱着刘据亮到刘彻的面前,“父皇,阿据会说父字了。”
没错,刘据会说父字了呢。
一个父字,真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刘彻盯着刘据的小脸,不难看出刘据在面对刘彻时的紧张和害怕,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彻会吃人。
“父皇您别板着脸,哪有您这样的,尽吓唬孩子。”刘据害怕归害怕,有一个不怕刘彻的刘徽,嫌弃无比的控诉刘彻,别在那吓唬孩子。
“朕自来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不怕朕,去病不怕朕?”刘彻明摆了挑刺。
对待才多大的刘据都能挑刺,刘徽完全可以想像以后刘据的日子。
故而,刘徽把刘据放下,一本正经给刘彻讲道理道:“我们不怕父皇,因为之前父皇对我们一向和颜悦色,才不会说一开始见着我们就板起一张脸,好似我们犯下滔天大错一样。”
刘彻瞪眼,不满于刘徽的一番话。
刘徽瞪回去,“阿据还小,父皇要是能像对我和表哥一样对阿据,阿据将肯定也能像我和表哥一样,不怕您。”
对啊,瞧瞧刘彻对亲儿子的态度,有一点亲近的样儿?
分明是一副审视的态度。
哪有当父亲的对才刚会说话的儿子上下一番打量审视的?
刘徽吹胡子瞪眼睛,极为不满刘彻如此的态度。
刘彻何尝不是在瞪向刘徽。
“父皇不想让阿据亲近您?”瞪归瞪,得把事情解决,父子生分是大忌,莫说什么父子情分,若没有相处,屁的情分。何况老刘家的皇帝们,个个都是神经病,狠的时候够狠,面前的刘彻爹,更是刘家皇帝里数一数二的神经病。
但凡不想刘据将来和刘彻子不知父,父亦不知子,刘徽确实需要在其中当好润滑剂。
“什么亲近不亲近的?”刘彻倒是让刘徽问住了,父子之情。
不可否认,刘彻在刘据出生时,喜不自胜。
他二十九岁才得了一个儿子,他才终于后继有人,从此以后,大汉后继有人,他高兴,关于如何培养刘据,想了很多,这一年来也在观察。
刘彻是希望刘据可以像刘徽的,刘徽自小机灵,从一出生便不凡,后来果然证实刘徽的不凡。看看刘徽为他做的一切,育人才,养能人,为大汉诸多谋划。
不可否认,刘据不像刘徽是让刘彻极为不满意的结果。
连带着刘彻在隐隐中对刘据透着失望。
有些心情,刘彻或许都尚未察觉,刘徽早早明了。
无非是有了珠玉在前,自然而然会对刘据寄以厚望。
咱们就说,一个才不到一岁的孩子,定论他不够聪明,是不是太轻率?
刘徽察觉刘彻的心思,故而才会把刘据拎到刘彻面前。
“当然是像我一样,最是喜欢父皇,最想跟父皇在一块,也最想为父皇分忧。父皇,您不会偏心的打算放任阿据将来玩耍,让我一个人把家里的活都干完吧?我可不答应。”刘徽既然清楚知道刘彻的盘算,定不能放任不管。
在刘彻面前,刘徽自来没有什么话不敢说的。
为了刘据的将来,更为卫家的将来,刘徽无论如何定要让眼前的父子和睦的。
哪怕将来随着年龄渐长,刘彻会成为一个疯子,疯子,也不是不能顾念亲情的对吧。
刘徽一提为刘彻分忧一事,刘彻低下头扫过刘据一眼。
刘据小宝宝拉着刘徽的小手,在听他们父女说话时,安安静静,没有流露出一星半点的不开心,或者是坐不住。
也不是一无所长。性子倒是稳。
刘彻观察刘据一番给出结论。
“你要如何?”刘彻耷拉眼皮而问,等着刘徽的下文。
“想当年我什么时候陪着表哥一道来未央宫读书的?父皇怎么养的我和表哥,就怎么来养阿据呗。这样一来,将来的阿据一定会像我和表哥一样。”画饼嘛,不画饼怎么能让人心动?刘徽不相信,刘彻不想有一个出色的皇子,一个最好的继承人!
无非是,刘彻想要,又并不想花费心思去培养。
“你看朕有时间?当年是去病带的你,你想把阿据领来,你教。”果不其然,皇帝很是犯懒的。刘彻并不想把心思全放在教人上,尤其眼前的刘据太小了。想等刘据说话利索都要好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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