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会有人教你家的人,而且,提供技术升级。换句话来说,以后只要我们的印刷术有改进,都会教到你这边。”刘徽何许人,把人的心全都吊起,一回一回的让人感受到配合她的人能得的好处,她要让他们以后在得知她有任何的研究成果时,本能都要争这个第一。
毕竟,第一的好处是实打实的,很难让人不动心。
刘徽话音落下,那一位第一个报名的人,当下激动无比道:“谢公主。”
“公主,臣也换。”第一个是争不到了,印刷术还是要的。不就是藏书吗?刘徽要这些藏书只为了看吗?那就让她看好了,看完那些书,刘徽都已经到达顶峰,不会再有其他区别。
陈掌继续写写写,手是酸的,心是甜的。
瞧刘徽把这些老狐狸拿捏得死死的,他们敢在刘徽跟前露心眼吗?
他对上这些老狐狸都没少吃亏,偏刘徽在他们跟前说一不二,没有一个人敢还嘴。
啧啧啧,他决定了,刘彻这个皇帝的大腿他是抱不着,刘徽的大腿能抱!而且抱稳了百利无一害。他要坚定跟紧刘徽脚步!
刘徽不知陈掌的心思,两样技术都算是和在场的人达成共识,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
交钱,拿造纸术。
印刷术嘛,刘徽什么时候往他们各家去,把他们的藏书拿到手,印刷术也会给到他们。
双方都达成默契。
因造纸术要的万金。长安城也算是出现难得一见的盛况。
一车一车的金子往上林苑拿,络绎不绝。
无数百姓瞧着金子想的是,这是皇帝让大臣们捐钱吗?怎么都拉往上林苑去?
后来,有人知道了,原来,这是大汉的未央公主用造纸术换金子。
一家一万金买来造纸术呢。
很快,这样的消息传至整个长安,也传入宫中。
“他们还真是不遗余力想给徽徽挖坑呢。”霍去病在未央宫宣室里看书,听一耳朵,喃语一句。
听见霍去病话的人,都要装作听不见的。
霍去病冷冷一笑,丢开不理。
一旁的人见机也不敢吭声。
刘徽那儿呢,一眼扫过堆得一屋子满满的金子,感慨无比,果然独家的生意是最赚钱的,怪不得每一个做生意的人都想赚独家的钱,瞧瞧她这钱收得,怕是有人十八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吧?
“公主。”桑弘羊对上刘徽,唤一声,刘徽颔首道:“有话直说。”
“不能让一家独大。”桑弘羊冒出这句话,叫刘徽听笑了。
“这是自然。我也是在以身示范,没有想做独家生意。”刘徽对桑弘羊的敏锐极是满意,对嘛,独家的生意怎么允许存在,敢打这个主意,就要有被人连根拔起的觉悟。
“明天的朝堂一准热闹。是会道我一个公主逐利,还是要说我这个公主太过霸道?亦或者,直接让父皇下令,把上林苑的那些人全都归于公中,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分了。”刘徽想起明天会发生的事,表示其实挺期待!
桑弘羊打了一个寒颤,他怎么把这桩事忘记。
要知道刘徽一口气挣的钱太多,是极为招人眼红的。
更别说上回刘徽卖锅的时候,当时朝堂上有人流露出不满。这回更甚。
刘徽起身道:“陈掌,明日去把草药的事办好。草药收购是大事,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教人种草药,或者在当地找不到懂的人,便写信回来。草药要种,不可耽误春耕秋收,以良田种药绝不可取,听清没有?”
唤着陈掌的名字,刘徽见他起身,思来想去,算了,把话说得更直白一些,省得陈掌坏事。
陈掌嘴都合不拢,但听了刘徽明确他此去要干的事,连同什么事不能干都说得一清二楚,陈掌保证道:“公主放心,臣一定办好。”
保证的话听便听吧,刘徽考虑的是,是不是应该再请个人跟他一道去?
犹豫,刘徽决定找卫青去。
卫青一听刘徽让陈掌购药让人种药,“我安排一个人跟着,省得他犯糊涂。”
急救药包的事,刘徽告诉卫青了,眼看大战在即,上过战场的卫青自是明了那样一个药包对他们这些将士的重要性。
刘徽有心将此事办好,他正求之不得。
是以,也算了解陈掌的卫青,当下决定安排一个人跟着陈掌,这个事刘徽就不必操心了。
“今日住上林苑还是回宫?”卫青瞧了天色问,刘徽道:“回宫,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
卫青没有多问,只道:“我送你回宫。”
万金一份造纸术,就今天刘徽到底挣来多少钱,怕是都没有人敢想。
但一车车运金的车子来到上林苑,排了多长的队,都能看见。
卫青未必不担心有人要对刘徽不利,送刘徽回宫不忘叮嘱道:“若无事,少出宫门。”
“好。母亲的封后大典在即,我暂时不会出宫。”刘徽此言不虚,她忙碌这些日子,都没时间读书,现在造纸术和印刷术都给出去了,有这么多钱,可以缓一缓,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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