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从高高在上的埃尔梅罗君主,时钟塔降灵科的一级讲师变成了如今遭受囚禁的俘虏,而前者从被后者无情嘲讽的吊车尾三流魔术师变成了眼下能主宰前者生死的获胜者。
或许,这便是来自命运女神的捉弄吧?
但尽管肯尼斯已经沦落至此,可他那高傲的性格依旧不改。这位埃尔梅罗君主刚一开口,便带着十足的阴阳怪气以及嘲讽意味:“这不是我们的韦伯·维尔维特先生吗?怎么,是打算站在胜利者的角度羞辱我这位俘虏吗?真不愧是血统仅有三代的平民魔术师,这种羞辱人的方式,也只有像你这种泥腿子才能想到了吧?”
不是,都沦落到这份上了,还敢这么嚣张?
听到这话,伊斯坎达尔顿时挑了挑眉。
他刚准备拔出腰间的斯帕达长剑让这个毫无自知之明的魔术师长长记性。但就在这时,前面的韦伯却突然伸手制止住了他。
“让我来吧,Rider。”
而伊斯坎达尔在看了看他后,又站了回去。
在阻止Rider后,只见韦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地上的肯尼斯,无比诚恳的说道:
“肯尼斯老师,或许您的心目中已经不在将我视为埃尔梅罗教室的学生,但在这里,我还是要感谢您这些年的教授之恩。”
说完这句话,韦伯对着肯尼斯鞠了一躬。
“……哦?”
面对韦伯的诚恳发言和突如其来的鞠躬,肯尼斯只当他是在装疯卖傻+侮辱自己,于是眯了眯眼一脸嘲讽地反问道:“教授之恩?原来你还有将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真是有趣,难道说盗取为师的圣遗物也是你感谢的一环?”
然而面对肯尼斯的嘲讽,韦伯直接承认道:
“不,关于这一点我无法说谎。我也承认是我在报复老师您,报复您当众将我精心准备多年的论文连看都不看直接撕碎的行为,包括现在,我还是对您的行为感到不岔。”
“……”
听到这话,肯尼斯不禁愣住了。
满脑子都是嘲讽韦伯如何如何虚伪的话语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从未想过,眼前这个一直被他看不起的学生,竟然会如此坦率地承认自己的过错。他原以为对方会矢口否认或者继续找可笑的借口,但没想到韦伯·维尔维特竟会如此坦诚。
而韦伯则继续说道:“但除此之外,我盗取圣遗物除了报复您以外,我也是想通过圣杯战争来证明血统并非是魔术师的全部。”
肯尼斯在极短时间的沉默后,冷笑一声:
“哼!所以呢?你证明出答案了吗?靠这种无关魔术师素养的手段赢得胜利的方式?我就不明白了,事到如今你还说这些干嘛?”
然而,面对肯尼斯的质问,韦伯并没有被激怒或者气馁。相反,只见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我当然不觉得靠这种方法能够说服老师您同意我的观念,至于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单纯只是想说出来而已。”
接着,他继续说道:
“那么让我们说回正题吧,肯尼斯老师。”
“我希望您能答应我先前与卫宫先生提到的办法,尽管只是我的一点私心,但我并不希望您死在这里,毕竟事到如今或多或少有我的干预,如果您真的因为圣杯战争而牺牲的话,那我或许也会永远无法都原谅自己吧?”
说到这里,韦伯无视肯尼斯的鄙夷眼神,提出了自己依靠对老师的认知判断得出的,最有可能会让对方答应自己的几个看法:“反过来讲,您真的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了吗?您别忘记,有多少势力在窥伺阿奇博尔德家族的资源,您一旦突然离世,整个派系必将会分崩离析,您真的愿意看到那样的局面吗?”
肯尼斯陷入了沉默,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而韦伯趁热打铁,又将目光瞄向了不远处正被几位英灵士兵架在中间的,虽然看起来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但无论是微微苍白的脸色还是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的细汗都无一不在证明这位女士正在强装镇静的索拉乌:“还是说,您真的忍心让索拉乌小姐独自承受失去您的痛苦吗?”
肯主任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和挣扎:“不,我不想……”
“那就请您同意吧。”
“……”
沉默许久后,肯尼斯终于开口说话,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反问道:“……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听到这句话,韦伯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肯尼斯老师,我觉得您会。”
“……唉。”
肯尼斯深深看了一眼将他一步步跌入陷阱的韦伯,仿佛重新认识了他一遍,最后像是放弃抵抗一般,轻轻叹息一声:“你觉得我这种被人五花大绑的模样能签署自我强制证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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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位于圆藏山地下大空洞内的亚修看着面前被无数法阵笼罩住,尽管在侵蚀法阵,但还是一点点被净化的黑泥,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成功了吗?”
而在只有他才能看见的视角下,一个游戏状态栏一样的界面正在闪闪发光。
【喀耳刻的教诲 A】
【咒层·广日照 A】
【贤者之石 A+】
【冥府神的伟业 A+】
【聪明睿智 EX】
【魔神的睿智 A】
【数秘术 B】
【太平要术 E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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