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先回店里再说。”他咬牙切齿地发动车子，调转方向往披萨店开去。

十分钟后，车停在披萨店门口。王龙冲进店里，却发现灯全关了，卷闸门落了下来，锁得死死的。他掏出钥匙想开门，却发现手里拿的是车钥匙——店长根本没给他店门的钥匙。

“陈林！”他拍打着卷闸门，“你什么意思？那个订单到底怎么回事？”

没人回应。隔壁便利店的老板探出头来，皱眉道：“小伙子，别拍了，你们店半小时前就关门了。”

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头顶，王龙突然想起陈林递钥匙时那抹奇怪的笑容。他掏出车钥匙，借着路灯的光仔细端详——钥匙链上挂着一个银色的小挂件，像是个扭曲的人脸，眼睛和嘴巴都凹陷下去，看着有些眼熟。

手机在这时突然开机，屏幕亮起的瞬间，王龙看到锁屏界面上有十几通未接电话，全是莉莉打来的。他立刻回拨过去，听筒里传来莉莉带着哭腔的声音：“王龙，你终于接电话了！店长他……他出事了！”

“什么？”王龙握紧手机，“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今晚我收拾东西准备走，”莉莉抽泣着，“突然听到储物间有动静，我以为进了小偷，就报警了。结果警察来了打开门……里面、里面是店长的尸体！他、他被人用刀捅死了，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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