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我怕你惹上人命官司,对我们刚出生的儿子也不好……”
闻言,左时寒凄厉大笑:“你们刚出生的儿子?你们?哈哈哈……恐怕那婴儿身体里一半流淌我妈的血,另一半是外边野男人的吧……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大惊。
特别是左小桃脸涨成猪肝色,此时,拓无恙看她的眼神凝重,特别凝重。
想当年对左时寒兄弟做过亲子鉴定,他才让入了门。这次稍一懈怠,怕左小桃多想,结果惹出这种有辱家风的丑事!
尽管他也是在外面彩旗飘飘,但他固执地认为他是男人,他可以,他只要对每个女人负责,如果需要生孩子的话,经过他同意他也会付赡养费。但是女人不能乱搞,必须清清白白,贤惠持家,否则是大逆不道。
——这就是他的原则!
“你胡说!不孝子!”左小桃怒斥。
“要不要看这份亲子鉴定报告——”左时寒此刻人已站到了阳台,手里拿着那份左小桃还未来得及拆封的亲子鉴定,冬日的风毫不温柔,吹得他的头发像海草一般狂舞……
“时寒,你怎么变了?能说能走了?”拓无恙讶异,才多久功夫,那个口里流涎水,腿脚无力气的儿子竟然生龙活虎了……
“是啊,就为了证明你瞎眼的这一刻,这个陪了你十几年的女人,她偷了十几年的汉子!一个戴了十几年绿帽的父亲,居然嫌弃我和时韫这两个来之不易的亲生儿子……哈哈哈……荒谬啊……”
左时寒的笑绵延不绝,左小桃羞愤交加,她冲了上去,怒骂:“闭嘴,妈妈今天要戳烂你的嘴!让你胡说八道,恩恩就是你爸爸的亲生儿子!!!”
“我非要说,那晚,你跟相好的偷情,被我发现了!我把他宰了,哈哈哈……我亲爱的爸爸,我帮你把那顶绿得发光的帽子摘掉了!”
剪刀还在左小桃手上,上面氤氲着拓无恙的血,血似乎令人激愤,左小桃挥舞着剪刀如中魔怔……
原本想上前的拓无恙呆愣原地。
童悠寻摸摸怀里婴儿的气息气若游丝,不觉心惊!
找准时机,只见左时寒又是一口,咬住了左小桃右耳!
左小桃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反而让左时寒趁机又咬掉了另半边耳朵,顿时血流如注,好不凄惨!
她疼的原地打滚,手中的剪刀还是挥得让人胆战心惊,可是左时寒不怕,他蹲下去,以胜利者的姿态睥睨着曾经的生母。
“亲爱的妈妈,用这种武器杀我吗?曾经,你也是一刀刀捅我,一天一天折磨我,你的每一个弄死我的计划都让我痛不欲生……哈哈哈……钝刀子割肉太痛了……”
“倒不如,用我的!”左时寒阴笑着亮出一把泛着森森寒光的匕首,说:“记得吗?这是结果你老相好的凶器,现在就用它,也结果了你?你们这对野鸳鸯……共赴十八层地狱,好不好呢?哈哈哈……”
左小桃吓得脸色惨白,满脸是血,头发散乱干涸,她打着滚哀嚎:“无恙哥哥救我!”
闻言,拓无恙定定不动,他怎么可能去救一个背叛自己的贱女人?隐瞒自己十几年更是可恶!
现在正好,借刀杀人……
“哈哈哈……”左时寒俨然疯魔,“你让爸爸来救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一个弑子冷血的魔鬼?”
一刀扎下去,是左小桃的左臂!
又一刀,她的右臂。
刀刀入肉,刀刀狠厉……
当左时寒要刺向她眼睛时,左小桃貌似打通了任督二脉,牟足了全身的力气将左时寒推向阳台……
时局逆转,说时迟那时快,左时寒跌落的瞬间挂在了阳台上,他的双手费力地攀在阳台边缘,脚下悬空,岌岌可危……
左小桃当机立断捡起匕首,恶狠狠准备戳向左时寒瘦骨嶙峋的手指,咒骂着:“小畜生,我最大的错误就是生了你这个残废!去死吧……”
“拓天恩断气了!”
这句话宛若平地惊雷,是童悠寻颠颠倒倒冲到左小桃身边尖叫。
果然,童悠寻分散了左小桃的注意力,她将婴儿丢到了拓无恙怀里,一鼓作气冲过去用尽了吃奶的劲儿拉住左时寒的手往上拉拽……
左小桃恶从胆边生,她气急败坏,龇着她地包天的大牙,手起刀落,匕首眼看正中童悠寻心脏位置——
“我要杀了你,给我儿子报仇……”
她疯魔般冲过去,不置对方于死地不罢休的节奏。
童悠寻急中生智,她狠狠一脚踢向左小桃。
左小桃登时被踢得七荤八素,撞到了坚硬的墙面,手里的匕首竟然径直插向了她自己的胸腔!
“哧咔”一声,
匕首饮血的震动音律!
左小桃浑身是血倒下了,面目狰狞,她瞪着一双不甘的眼睛,浑浊而死寂,鼻翼翕动——
还未死透。
左时寒在童悠寻和拓无恙的协助下,翻身上来。
左时寒反复擦拭满手的血腥,感叹:“真难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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