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狂了,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严重摧残,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看起来强壮无比的林教头,居然会是翘屁股那个!
‘不行,我要将这事告诉家主,太疯狂了…’
胖子也不敢多看,他知晓里面的林教头是武者,生怕被其发现,再度蹲下身子,将身形隐藏在木墙后面,缓缓挪动脚步,走了回去。
大堂里。
费桐伯忧心忡忡,坐立难安。
他坐在凳子上,面色却紧张到了极点,时不时朝四周张望,希望发现那淫魔的身影。
再过一个时辰,那淫魔约定的时间便过去了,他打听过这淫魔的相关消息,听闻此人绝不走空,也不会迟来。
可淫魔却始终不曾现身,让他承受着巨大压力。
费惋兮坐在许夜对面,她见许夜毫淡定的喝着茶,毫不畏惧的模样,心里不知怎么的,竟也跟着安定了些。
“踏踏踏…”
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很快走入堂屋里,费桐伯见这人面色有些慌乱,不由皱眉:
“你不是守着后院吗?”
“老爷,有情况。”
胖子快步来到费桐伯身边,在其耳旁小声的将方才所见给说了出来,费桐伯惊疑不定:
“怎么可能,你确定?”
胖子重重点头:“千真万确,此乃我亲眼所见。老爷若是不信,现在可前往探查,我看他们应当还在。”
费桐伯自然不会亲自去查看,这事只能隐瞒,千万不能传出去了,以免辱了林教头名声,摆了摆手:
“不必了,你先回去吧。”
“是。”
胖子应答一声,快步走出了堂屋。
费惋兮见自己亲爹眼里露出吃惊之色,眉头一挑,疑惑道:
“爹,可是发生了什么要事?”
听见自己女儿的问话,费桐伯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摇头:
“没有,只是些小事。”
见费桐伯不愿多说,费惋兮也不再当众询问,准备事后无人时,在私下问话。
与此同时。
后院马圈。
伴随着一道粗重的喘息声,丁三郎整理好衣物,从马圈里走了出来,在暗淡灯火的照耀下,脸上露出满足之色。
“不愧是练武多年的壮汉,这滋味果真不错。”
丁三郎回头望了一眼,便运起真气,脚下微微用力,整个人立马轻飘飘的上了房顶,所过之处,房顶上的积雪依旧崭新如初,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而从堂屋回来的胖子,此刻心里痒痒,很是好奇龙阳之好有什么特别之处。
在好奇心驱动下,他吩咐瘦高个看好现场,他自己则打着视察马圈的幌子,再度来到了后院。
“怎么没声,难道完事了?这才多久,那新来的这么快吗?”
他诧异不已,踮起脚尖,轻轻走到马圈边,朝里面望去,却见里面正有一人匍匐在地上,还撅着屁股,只是没有了第二个人的身影。
“不会吧,难道男人与男人之间也这般快活,连武者都没了气力?”
看着圈内的林教头,胖子感觉有些恶心,想要呕吐,这马圈里肮脏得紧,这林教头居然也能拿脸杵在地上,这不得糊一脸马屎?
胖子瞧了会,见躺在地上的人依旧纹丝未动,他立马察觉有些不对劲,心中疑惑道:
“不对,林教头怎一动不动?难不成是昏过去了?”
胖子并未呼喊,而是顺着木墙上被撞出来的洞,走了进去,来到林教头身边蹲下身子轻轻推了一下。
“扑通…”
原本跪趴在地上的人,在胖子这一推下,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像是冻僵了似的,依旧保持着原来的跪趴姿势,只是整个人都侧着了。
“林教头?”
胖子轻轻喊了一声,后者无动于衷,便瞧向林师傅的腹部,只见一节节酷似粗壮麻绳的东西,正落在地上,他有些不解。
“这是什么东西?”
胖子伸出手将东西抓在手里,只觉冰凉刺骨,很是僵硬,于是就顺手扯了下,准备将这东西扯起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可这一扯,却发现这东西根本无法扯动,另一头像是捆在了林教头身上,他伸手一掏,当时就僵在原地。
“这…这是他的肠子!”
胖子立时被吓的松开手,向后瘫坐在地上,一手就按在了一坨马粪上,不过他却浑然未觉,此刻惊恐早已充斥他的内心。
他以为林教头只是晕了过去,没想到竟时死了!
“不行,得赶快禀报老爷!”
胖子顾不得身上的肮脏,立马连滚带爬的起身,慌乱的狂奔。
正观察四周的瘦高个见胖子跑来,正想打招呼,却不曾想胖子像是没看到他似的,径直从他身旁跑了过去,同时弥漫起一股臭味。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瘦高个赶忙捏着鼻子,不让这味道进入鼻腔,另一只手则扇着面前空气,他皱着眉,不明白为什么胖子身上这么臭,吃屎了?
而胖子则一路风驰电掣,很快跑到了堂屋里,费桐伯见他去而复还,立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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