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眼见那骑马年轻人渐渐远去,立马加快了脚步,很快来到李清风家的家门前,当即敲响了房门。
有老妇人瞧见在李清风家门前鬼鬼祟祟的赵翠,眉宇间不由流露出一抹厌恶,朝地上吐了口老痰,眼中露出不屑,在心中暗自鄙夷道:
“白天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偷人,真是不知羞。”
老妇人嘴里咧咧的同时,立马加快了脚步,跑到村口槐树下,与一众老人分享了自己方才所见到的事。
赵翠与李清风之间的事,早就在村中流传了,一些年龄大的妇人,平日里对此事也多有讨论。
赵翠自是也听说了这些谣言。
不过她却毫不在乎。
在她看来,只要能有粮食吃,不饿着肚子,管她什么传闻,与她何干?
此刻。
赵翠已经进到李清风家的一处偏房。
两人干柴烈火,很快便挤在一起,半刻钟后,李清风呼出一口气,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上衣分开两旁,露出结实的胸膛。
赵翠一副没有尽兴的模样,不过心里却暗自庆幸,李清风今日并没有找些奇怪方式,以此折辱她。
她靠在李清风胸膛上,轻声道:
“你今儿个瞧见许夜了吗?那小子现在可威风了,骑着黑马,身穿丝绸,在村里慢悠慢悠的晃,明摆着是来炫耀的。
哎,你说进山打猎真能赚那么多钱?不然许夜咋能穿的起丝绸?他是不是从哪里得了什么不属于他的钱?”
李清风正闭眼假寐,听到这话立马睁开眼,眼中露出一抹惊恐,一巴掌甩到妇人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并小声呵斥道:
“你可别在这乱说!”
赵翠不知许夜是什么情况,胡乱猜测,但他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早在两天前,他儿子便从县城里回来,给他讲了县城里发生的事。
这许夜如今可是那合气门的弟子。
而合气门何许势力?
那武馆的馆长可是在剿匪一战中,直接徒手灭杀了两位真气境武者,以及两位半步真气境武者的顶尖高手。
也就意味着许夜那师父,起码都是真气境武者!
如今别说是他一个里正,就是县城的县令大人,同样也不敢去招惹许夜。
而赵翠竟还想去招惹人家,真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
赵翠想去找死,他可不会拦着。
这个女人他这几日早就玩了个遍,已没多少兴趣了,不然也不会想到用那些奇怪的方式,来玩弄这个女人
他只是担心这女人胡乱咧咧,得罪了人家,最后反而牵连到他身上。
他这些年干里正,可没少捞钱。
万一得罪了许夜,那这小子在县令面前随口一说,他这个里正不就干到头了吗?
这种美差事,他可不想就这么没了。
“你…你…敢打我?”
赵翠抬手摸着脸颊,只觉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被李清风这一巴掌打的有些发懵。
李清风毫不客气,面色肃穆道:
“老子打的就是你!你可知许夜如今是何身份,竟还敢如此诋毁人家,你要是不想活也就罢了,还想牵连老子不成?”
赵翠何时见过李清风这幅面孔,当即便吼的不敢大声说话,态度软了下去,低眉小声道:
“许夜不就是村里的一家猎户,还能是什么身份?你这么凶干嘛,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若是许夜钱财来路不明,你不是可以联合县里的捕快,将他家财给没收吗?许夜如今这么有钱,没收了他的钱财,你就能赚上一大笔,这不是好事吗?”
李清风沉声骂道:
“蠢货!你知不知道许夜如今是真气境武者的弟子,莫说是我,就算是县令也得罪不起这种人物。
你怕是嫌自己命长了,还敢说出这种话,就算人家将你打杀了,也不用承担一点责任。哪怕县令来了也要说一声‘杀得好’!”
赵翠愣了一下,痴痴道:
“真气境是什么境界,很厉害吗?”
李清风看着茫然的妇人,只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却也没了解释的想法,叮嘱道:
“你不用知道真气境是什么,你只需要明显,现在的许夜,早已不是之前那个猎户了。
人家现在的身份同县令一样尊贵,你见到他自己低着头,态度恭敬点,免得得罪了人家,不然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听明白了吗?”
赵翠这次算是听懂了一点,乖乖点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颇为吃惊。
她不懂真气境是什么,但是县令她还是知晓的。
县令可是整个平山县最大的官,在平山县这一亩三分地上,可以说得上是说一不二,完全就是土皇帝。
这样的人,就算是直接派人将她给抓了,那她也只能乖乖从命,根本无法反抗。
而现在李清风竟将许夜比作县令,足以说明现在的许夜,早已不是之前秋税时的那个野小子了,尽管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李清风都如此怕许夜,那就说明并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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