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夜也不多说。
当即窸窸窣窣的从身上左摸右摸,最后‘勉强’摸出了十文,交到师爷手里。
一句话就少交了些钱,却也值得。
尽管他银钱是足了五两,但以熊大力的惨状来看,显然不能与这师爷讲什么道理。
人家身披官衣,道理在谁手中显然易见,照做反而省不少麻烦。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师爷满意点头,收起铜板,见青年走回人群,便再次喊道:“下一个,李光明。”
人群里,赵翠看着许夜与张寡妇母女远去,愕然许久。
她怎么也没想到许夜这家伙竟真能筹出五两。
这对吗?
显然不对啊!
明明两月之前,许夜就在她的忽悠下,将家里的老本拿出来了办葬礼了,怎么还有余钱?
莫不是将其父留下的弓卖了?
可那弓能值这么多钱?
显然不能。
‘难道许夜并没将家里的钱用光?’
赵翠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要不然许夜哪来的五两银子交税钱。
思忖至此,一股挫败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赵翠本想着看许夜笑话,想着许夜没钱交税求到她面前,然后她再借机好生羞辱对方,以除心中恶气。
哪曾想恶气未出,反倒让自己更加难受。
赵翠正难受着,便听见师爷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四斗都不到,拿钱来补!”
赵翠举目望去,但见自己的丈夫李光明正被师爷为难着。
她想也没想,便上前帮着解释。
谁知师爷却根本不领情,神情不悦道:“休得放肆,拿不出钱,熊大力就是你二人的下场!”
赵翠与李光明被这番言语所慑,不敢在多说,只得老实回家取钱以补粮税。
…
另一边。
离场的许夜被张寡妇领到家中,拿到了一套崭新的长衫。
这正是几天前,托张寡妇制的新衣。
原本许夜是想做件短打,但想到天气可能将要转凉,家中又无多的长服,便改换成了长袖长裤。
打量着手里的新衣,许夜不由赞叹:“张姐,你这手艺太好了,都看不到针线痕迹,怕是比县里那专业的裁缝都不差。”
见许夜满意,张寡妇也笑着回应:“哪有那么厉害,左右不过是手艺活,做多了自然就熟练些了,你不要嫌弃才是。”
“稀罕都来不及,哪会嫌弃?” 说着,许夜又邀请道:“张姐,午食来我家吃些便饭吧。”
张寡妇连连摇头拒绝道:“你都给过钱了,还有送了我制衣余下的边角料,再去你家吃饭就太让你破费了。”
“没什么破费的,就这么定了,等会你记得来。”
许夜说完也不给张寡妇辩驳的机会,搂起新衣便回家了。
张寡妇追出房门,有心说些什么,却见许夜头也不回的摆手,便也没再好说什么,只是心里有些小小的愧疚。
午时。
黑山村阳光明媚,天空碧蓝,一览无余。
许夜在家中做好了饭,见张寡妇迟迟不来,便出门前去请客。
半路却见村民几个聚在一团,东一句西一句。
许夜被勾起好奇心,静心听了两句,却得到了一个重磅消息。
师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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