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后越发烦躁，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说得哑口无言。

这事儿怎么讲理呢？

“算了，当我多管闲事。”

面对娄晓娥的反驳，何雨柱无言以对，索性将手插进口袋，决定暂时退出这场对话：“好了，看到你没事我就安心了。回头要是遇到许大茂，我先教训他一顿，然后逼他和你离婚如何？”

娄晓娥沉默不语，低着头。何雨柱站在原地也觉得有些尴尬：“行吧，没事我走了。家里饭你就别担心了，我给聋老太太做饭时，顺手也会做你的。”

娄晓娥依旧没有回应，何雨柱也找不到话说，转身正要离开。走了一段路后，忽听身后传来娄晓娥的声音：“傻柱，谢谢你。”

“……不用谢！”

何雨柱心里一阵温暖。

他为秦淮茹家做了这么多，都没得到一句谢谢；而这次没帮上娄晓娥，反倒收到了一句感谢。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道谢，心情格外愉悦，步伐也轻快不少。他心想：“不愧是大家闺秀，果然有礼数。”

回到家中，聋老太太正坐在床边，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娄晓娥。

这种注视让娄晓娥浑身不自在：“老太太，您这样看干什么？让我很不舒服。”

“过来坐下。”

聋老太太轻轻拍拍身旁，面露慈祥：“过来坐。”

娄晓娥听话地挨着老太太坐下，倚靠其身。聋老太太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身体微微前倾：“孩子，想哭就哭吧，别憋着，这里没有旁人。”

娄晓娥听罢，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将脸埋在老太太肩头，泪水夺眶而出。

“老太太，许大茂他怎能如此待我？我到底哪里错了？他为何这般对我……是不是因为我不能生育？”

娄晓娥泣不成声。

聋老太太未发一语，只是默默陪伴着她。

……

与此同时，秦淮茹返回乡下，却不见秦京茹。秦京茹的双亲疑惑地问：“不是让你进城找她吗？怎么反倒是你来找？”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里明白，秦京茹定是又去找许大茂了。

这对夫妇虽为朴实的庄稼人，却完全不知女儿的处境。若知晓她与已婚男子牵扯不清，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秦母还对秦淮茹埋怨道：“你家老太太在乡里住了些时日，竟把京茹带歪了。她去了几趟城里，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成天不着家，连活儿也不愿干……唉，这样下去，以后谁还敢娶她？”

秦淮茹暗自发笑，心想您多虑了，京茹早已有归宿。

“您别再说这些了！”

秦老汉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神色凝重。显然，他对秦淮茹此行的目的已有所猜测：“淮茹，你是京茹的姐姐，也是自家人，有什么话咱们关起门来说就好。京茹是你妹妹，你得多照应着。”

……

到了下午四点多，秦京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回到家。刚见到秦淮茹，她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想跑。

秦京茹心里发虚，根本不敢面对秦淮茹。

然而，刚迈出几步，便迎面撞上脸色铁青的父母，让她无路可逃。

望着父母，秦京茹愈发不安。她本以为父母进城找许大茂只是偶然，如今看来，他们已经知晓一切。

“爸、妈……”

秦京茹惊慌失措，秦老汉怒气冲冲地说：“进来！”

被父亲严厉呵斥，秦京茹只能跟着回屋。刚进门，便挨了母亲几记重重的耳光：“你这个没廉耻的，在外面勾搭有妇之夫，你还有没有脸？我们全家都被你丢尽了！”

“别嚷嚷！这么大嗓门，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秦老汉依旧心绪难平，阻止妻子继续高声说话：“看淮茹怎么说。”

秦淮茹自然不会沉默，她将秦京茹拉到另一间房子里，直奔主题：“你跟许大茂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有没有做过那种事？”

秦京茹一脸茫然：“哪种事？啊……我怎么可能！许大茂还没离婚，我怎会随便投怀送抱？我再糊涂，也不会做这种事。不结婚，他休想碰我！”

秦京茹自夸的模样，连秦淮茹都觉得尴尬，她瞪着秦京茹质问：“是谁允许你和许大茂走得这么近的？我没告诉过你吗？他已是有家室之人，你这是当小三，毁人家庭！”

“谁拆散他的家庭了？是娄晓娥自己无能，这么多年都没为许大茂生下孩子，为何怪我？”

秦京茹不仅不觉羞耻，反而洋洋得意：“告诉你，许大茂说将来我们要两个儿子，一个随他姓，一个随我姓，我家还缺个弟弟，我也想给家里留个血脉。”

“不说别的，就这条件，谁能及？”

单凭这一点，她根本不在乎许大茂结过婚的事实。

秦淮茹听完觉得秦京茹简直不可理喻，她怎么能做到这种事？

秦淮茹从秦京茹的态度中意识到无论怎么劝，秦京茹都不会改变心意：“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处境？以后我在院里还如何做人？”

“为什么不能抬头做人？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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