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秋果离开了摩根·弋博他们离开了镜中的世界回到了现实生活,
这让夏秋果很伤心,夏秋果被误诊为抑郁住了半个月的医院。)
现在是20**年九月末的某个星期日晚上的11点45分,哦,不,是11点46分,
分钟数前面的数字格子里的数字刚刚跳到46。
我现在在医院里住院已经住了一个星期了,
我坐在这层住院楼前面的护士站前唯一的一张桌子前,
是那种连着四张椅子——两两相对的蓝色漆椅子的桌子。
我坐在其中一个位子上,
侧着脸看着护士站正前方的上空吊着一个灯牌,
淡蓝色的底色白色的字,上面写着护士站三个字,
在这三个字下面写着对应的英文NurseStation。
灯牌下面是在一面墙前面围着半圆的位置,
那面墙和护士站的灯牌是平行的,
两者的中间半圆的位置就是护士们工作的地方。
那堵墙上挂着有一个灯牌似的显示日期和具体时间的机器,
在那个时间灯牌上显示着年、月、日、星期和具体的小时、分钟和秒数。
描述时间单位的字都是不变的贴在显示该时间的数字格子的后面,
改变的只是格子里的数字,
这个看时间的机器就是这样显示时间的。
然而,我发现这个显示时间的机器有一点是坏掉了,
因为每当星期日的时候,
在机器上的星期后面的那个格子里的数字不是7而是8,
这不禁让我想到‘黑色星期八’。
而我现在还不想睡觉,
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写着日记,
我是个健忘的人,
如果不写日记可能我会忘记我是多久住的院,
即使护士站的那堵墙上的时间显示器记录的时间是多么的精准。
“秋果,快去睡觉了,都快12点了。”
还在护士站里上夜班的护士柔声地说道。
我“哦”了一声,
极不情愿地收拾桌子上的日记本和笔,
拿着这些东西走回我的病床,
3号病室3号病床——我从没有想过这些数字可能意味着什么,
就如同我病床床头的雪白的墙壁上被以前的病人“刻”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样不知所云。
我之所以在这里住院,
是因为离开了摩根·弋博,
离开了镜中的世界,
离开了夔,离开了我的奇遇世界,加上我对现实世界的不满,
更是加剧了我的沉默,
我变得连父母、同学和老师都爱搭不理的,
只是用沉默应对现实世界的一切,
甚至两三天都不说话,
只是一个劲地想念着镜中世界的一切和摩根·弋博以及天堂,
并且这些都是秘密——都是只有我一个人才拥有的秘密,
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我的这些奇遇。
不知道为什么,
在医院里的每天晚上都梦到在某个夏天的夜里,
我站在一个很高很高的摩天大楼的楼顶上向下俯瞰着在夜里这灯火阑珊的城市,
一阵阵凉爽的夏风吹动着我身上的粉红色的长裙和没有扎的柔顺的长发,
在这个很高很高的摩天大楼的楼顶上的边缘上俯瞰了一会儿这个我快要告别的世界,
然后我身无留恋地一跃跳了下去。
一惊,梦醒了。
忘记了这是第几次做这个同样的梦了,
好像一来到这个医院住院起天天就做着这个同样的梦,
让我颇感无奈,还不如在家里睡得香,
不过还好再过一周就要出院了。
在这里的每天我都无比地想念着我在S市的老天给的奇遇,
我的摩根·弋博、夔、南希等等,
镜中世界里的城堡、森林以及难忘的‘任意门’,
十八世纪初的罗马剧场的祭祀,
温馨的小餐馆,魔法学院等等。
放下思绪,我穿上拖鞋,
走出3号病室,来到护士站。
看着护士站墙上挂的时间,才凌晨三点过。
“哦呜,该死的,怎么这夜这么长,我可不想再做噩梦。”
看着护士站仅有的一位值夜班的护士躺在由两个椅子对拼成的“床”上,
披着薄毯子正睡得香,我怕打扰到她,
就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
开始了后半夜的失眠。
我还不知道,此时在天堂找到‘秋’的消息不胫而走,
明天将是我开挂的一天,但是我全然不知。
天终于亮了,
后半夜的失眠让我颇为烦躁。
起床、洗漱、吃完早饭后,
又开启了无聊的一天,
我坐在桌子前又开始东一句西一句地写着日记。
全然不知,此时少数几个知道‘秋’已经找到的消息的神,
正在全力寻找消息的来源和‘秋’的位置。
并且还有一股不属于天堂的神秘势力也在这几天发现了夏秋果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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