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虎拿起一块,举至眼前瞧了瞧,咬下一小口用力咀嚼起来。
他的脸因用力而扭曲,由于肉质太软,他需要竭力才能撕下一小块。
尽管他外表并不凶恶,浓密的胡须连着鬓角略显粗犷,整体还算俊朗,但每回吃肉,他的表情都会变得狰狞。
话题转移。
上杉虎正费力啃肉之际,一名快骑疾驰而来,下马后走近。
“大将军,南庆传来消息,南朝使团即将送回肖恩先生。”
听闻此言,上杉虎目光微沉,略一思索后将肉扔回盘中,沉声道:“绝不能让义父落入皇室之手。”
随后他稍作权衡,果断下令:“即刻赶往庆国境内接应,务必先救出义父!”
“是!”
十几名士兵齐声响应。
跪地传信的士兵忽然问:“那护送的使团该如何处置?”
上杉虎目光幽邃,手指轻抚,问:“何人带队?”
“笵贤,南庆新晋的……诗神。”
上杉虎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立刻挥手下令:“不知者不罪,到时候一并解决!”
“明白!”
片刻后,上杉虎跃身上马,接过部下递来的长枪,率十余骑飞速向边境进发。
老师,您觉得上衫虎是姓上山还是单姓上?
费介听完后陷入沉思,笵贤想打破沉默,正准备开口,却见费介突然止步,伸手拉住自己,枚橙安也随之停下。
“别纠结他姓什么了,快到了,我就不进去了,最后叮嘱几句。”枚橙安哦了一声,退到一旁。
费介放下手,对两人说道:“北齐新帝初立,太后仍掌大权,朝廷内部帝后之争已现端倪。”
笵贤点头表示理解:“明白,这种局势正适合从中谋利,我们……”
费介瞪着眼打断他:“谋利?你懂什么北齐朝局就想插手?赶紧逃命要紧!”
见老师发怒,笵贤忙赔笑:“我只是随便说说,老师别生气。”
枚橙安摇头轻笑,费介瞪了他一眼,转向枚橙安嘱咐:“这孩子太冲动,你到北齐多留意他,别让他惹麻烦。”
枚橙安答应着,比了个笵贤小时候常用的OK手势,费介点点头。
笵贤无语地看着老师,心想:这样批评学生合适吗?
费介白了他一眼,咳嗽一声,枚橙安立刻心领神会。
“我突然想起有事,既然都交代了,那我先走了。”费介笑着点头,笵贤欲言又止,被费介拉住胳膊。
枚橙安挥手离开,笵贤好奇地看着老师:“师父找我何事?这般神秘。”
费介避开目光:“司里里这种毒,只有亲密接触时才可能沾染。”
笵贤并未追问:“原来如此。”
费介叹息,假装责备地瞪了他一眼:“红袖招的毒方是我调配的。”
笵贤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难怪,除了师父,别人根本调不出来。”
随即竖起大拇指:“师父技艺超群,天下第一毒师!”
费介冷哼一声,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笵贤。
笵贤低头一看,伸手接过了递来的包裹。
“这是什么?”
“解药,能解司里里所中的毒,用法都写在里面了。”
“解药?”
笵贤又仔细看了看包裹,疑惑地抬头问:“师父为何给我解药?”
费介摸了摸嘴唇,歪着头看他:“你还不懂吗?别装糊涂。”
“……”笵贤更迷糊了,难道师父让他去救司里里或者北齐那位小皇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他真不明白,费介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怕你在路上克制不住自己,回来中毒……到时候自己照着说明用就好。”
笵贤一脸茫然:“哪样啊?我又怎么会……”
费介眼神一亮,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笵贤瞬间明白了,脸一下子红了,急道:“什,什么是克制不住啊?师父你……不对,我品行端正,绝不可能对她……”
费介笑着点了他的手:“嗯,像是有些受寒了。
不过没关系,你先帮我拿着这个。”
枚橙安接过手帕擦了擦鼻子,将一个小包裹递给红薯。
“这是什么?”红薯好奇接过。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些药材。”枚橙安漫不经心地说,眼睛随意扫过街边。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慢慢靠近。
笵贤带着笑意缓步而来。
“你们都在等我?”笵贤环顾泗周,最后目光落在枚橙安身上。
“刚到。”枚橙安点头,语气温和。
笵贤走近几步,环顾泗周,似乎在确认什么。
随后他对王起年道:“准备得如何?”
“按计划进行,只等您的吩咐。”王起年毕恭毕敬答道。
笵贤满意地点头,转向枚橙安说:“那我们就出发吧。”
“好。”枚橙安收敛玩笑之意,郑重回应。
众人收拾妥当,向目标进发。
阳光洒落,倍感温暖。
枚橙安轻轻摇头,接过手帕擦拭鼻尖和手掌,以他目前的修为,感冒几乎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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