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正忙于公事,专注非常,午膳时间不见凌拱来,也没在意。
吃完午膳后,凌若准备休息,刚躺下,袁宏道来访。
“相爷。”
凌若闻言起身。
“为何不来休息?”
袁宏道含笑说道:“本打算歇息,无意间听闻一事,觉得该来告知大人。”
凌若闻言来了兴趣,寻常琐事袁宏道绝不会特意跑来通报。
“哦?何事让你这般急切?坐下慢慢说。”
袁宏道依言坐下,接着道:
“此事涉及二公子,据说今晨他去了皇家别院,回来时似受了些伤。
起初我不信,查了下留在别院的属下传来的消息,确实属实。”
凌若想起凌拱未归之事,虽略感疑惑,却并不担忧,只觉此事颇为有趣。
“具体如何?”
“据传,今晨笵贤先至别院,二公子随后抵达,二人在前厅相遇,二公子率先拔剑质问,笵贤随即回应,接着动起手来。
不久郡主赶到,笵贤先行离开,二公子稍后回府。”
凌若听得专注。
“拱儿与那笵贤打得不分伯仲?”
袁宏道一时语塞。
凌若挑眉。
“难道伤到了笵贤?”
“并无大碍。”
凌若脸色微沉。
“也就是说,拱儿先发制人,结果笵贤毫发无损,反倒是自己占了下风?”
袁宏道点头认下,又试图替凌拱解释几句。
凌若刚要开口,却被门外声音打断。
“此事不能怪二公子,笵贤深谙费介之术,擅使毒物。
二公子一时疏忽,中了他的圈套。”
凌若骤然起身,厉声喝道:“简直是胡闹!不明对方底细便贸然挑衅,这分明是鲁莽,而非智谋。
来人,速召凌拱到书房见我!”
门外侍从领命而去。
袁宏道急忙喊住。
“相爷且慢,此事无需这般处置。”
凌若冷笑:“装什么糊涂?拱儿落到今日境地,岂能与你毫无关系?平日看你对他多加维护,如今还想置身事外?”
袁宏道苦笑道:“相爷言重了。
此事与我何干?您想怎么处理都行,我先行告退。”
说罢转身欲走,凌若冷笑一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慌什么?等我处理完拱儿,再来找你清算!”
袁宏道头也不回,快步离去。
……
长信宫中,长公主听完素衣女官的汇报,叹息道:“这丫头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张。
看来 ** 心太多了。”
素衣女官跪拜道:“殿下莫生气,郡主的话不过是气话,还请殿下莫往心里去。”
长公主挥挥手:“罢了,随她去吧。
只要她开心就好。”
看着女官,长公主问:“院中还有我们的人吗?”
女官迟疑片刻回答:“有的,但……”
长公主扬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吞吞吐吐做什么?”
女官忙道:“是的,殿下,院中确有人手。”
郡主带走所有信鸽,将它们安置在靠近皇家别院的一个院子里。
然而如此一来,皇家别院的消息传递受阻,留下的人员外出也变得困难起来。
长公主轻轻启唇,忽然展颜浅笑:“这姑娘倒是机棂,抓到了关键,一下子便削弱了院中的情报网不少力量。”
素衣女子颔首道:“郡主的聪慧才智,与殿下极为相似。”
长公主听罢,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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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府
“书局筹备得如何?”
“笵先生说已接近尾声,只剩订购纸张的事宜。”
“打算什么时候开业?”
“不清楚,我去问问笵先生。”
“你就这样不管事?”
“也不能这么说,名字可是我起的,澹泊书局,取自澹州的‘澹’,听起来如何?”
“看不出你还挺有文化,但这名字也太俗了吧。”
“你放尊重点!哪里俗了?停泊于澹州,意指澹州是我的避风港,谐音淡泊,读书人当淡泊名利,这名字一语双关,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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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想说就尽情说。”
“本来就是如此。”
枚橙安轻哼一声,坐正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与笵贤聊了几句,早已口干舌燥。
饮下一口温润的茶水,顿时感到舒畅许多。
笵贤厚着脸皮开口:“也给我一杯,我渴了。”
枚橙安瞥他一眼,还是给他倒了一杯放在旁边。
笵贤喝完茶,又舔了舔嘴唇。
“你说,太子会怎么对付我?都两天了,毫无动静。”
枚橙安重新靠在椅背上。
“去找太子问啊,我又不是神明。”
笵贤将杯中残茶饮尽,搁在桌上。
“帮我想想办法,必要时可以提前应对。”
枚橙安目光依旧停留在书页间,懒洋洋地道:“太麻烦了,不想动脑子。”
笵贤皱眉起身,夺过枚橙安手中的书合上放到桌上。
“我建议你别不知好歹,否则我会跪下求你。”
枚橙安失笑。
“要不你先跪下求我?我可以考虑。”
笵贤冷哼一声。
枚橙安挥挥手:“好了好了,快说说你的想法。”
“这才对嘛。”笵贤沉吟片刻,坦白道,“实在没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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