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小少爷提供机会,他根本无权参与。
分赃完毕,众人开始装车。
当晚,枚橙安在庄内设宴款待众人,包括王起年、枚家泗姐妹,以及庄里的护卫、管家和部分大户。
一来感谢庄内众人半年来的照顾,二来因新年将至,提前庆祝也属美事。
众人饮酒谈笑,直至深夜方散。
夜深时,枚橙安未修炼,早早歇息。
次日清晨,一支队伍从庄内出发,向京都进发。
队伍庞大因八车猎物,庄内还派了几名年轻佃户随车押送,拉车的牲口和车辆需带回庄子。
他带来的仆人和护卫则另有事务。
枚橙安舒适地坐于马车,身下垫了软垫,车内铺有被褥。
马车平稳前行,不见颠簸。
枚橙安盘腿而坐,屡试无果后放弃。
这几日练功似有问题,运转心法时,真气本应渐强,却停滞不前。
冲经通脉时,经脉隐隐作痛。
除了这些,他未觉其他异样,真气仍流畅自如。
疑惑涌上心头,不知为何陷入困境。
每当思及此,枚橙安总想求教高人。
他轻叹一声,示意身旁小竹送来暖手炉。
以他现在的内力修为,寒暑已不能侵,此炉对他实无用处。
可今日贤坐间,竟生出渴望温暖的心绪。
无修炼之事,旅途更显孤寂。
掀开帘子一角,寒风刺骨,脸被吹得生疼。
眯眼望向窗外疾驰而过的山川与行人,清晨顿时生动。
余光见小竹瑟缩,忙放下帘子,递过暖手炉,“抱歉,我疏忽了,快暖暖手。”
小竹接炉,点头致谢:“多谢少爷!”
枚橙安笑,继续看书。
这样生活已很好,一年前她怎敢如此坦然接受歉意,这便是进步。
不知何时,马车停了下来。
还未等枚橙安开口,车外传来小兰的声音:“少爷,我们已到达京都,车队正在排队等候进城。”
稍许,小兰又说:“进城的人太多,麻烦少爷稍候。”
枚橙安回应一声,低头继续翻阅书籍。
当书页仅剩最后两页时,车队仍未移动。
有些倦意袭来,他走出车厢,深深吸入一口冷冽的空气,缓缓吐出,顿时神清气爽。
进城的队伍浩浩荡荡,京都戒备森严,进展缓慢。
许久之后,喝完一杯热茶,终于轮到枚家车队通过。
穿过城门,车队沿入城道向东前行。
京都府衙坐落在东城区边缘,靠近入口处,还算繁华;再往东便是达官显贵的居住区,显得更加宁静。
此时,王起年的三辆板车早已脱离队伍。
车队停在府衙前,管家看见用布遮盖的猛兽时,愣了一下。
回过神后,他立刻召集护院帮忙卸载,而枚橙安径直走向内院。
枚执礼得到消息后提前等候,父子相见后在正堂向双亲行礼,随后开始谈话。
多年未见,枚橙安明显长高了,体格也更健壮,如今已远超妹妹一头。
枚执礼见此十分高兴,握着儿子结实的肩膀连连夸奖。
枚夫人在一旁看着日思夜想的儿子,眼眶微红,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简单寒暄后,因事务繁忙,枚执礼先行离开,临近新年,府中事务繁多。
枚橙安陪着妹妹和母亲贤话家常,看到他一路奔波劳累,枚夫人劝其休息。
本想放下妹妹,却被她紧紧抱住不愿放手,无奈只好作罢。
他住的小院早已打扫得干干净净,但枚兰竹菊仍不放心,坚持再检查一遍。
借此机会,枚橙安带妹妹去看带回的猎物,为不让妹妹害怕,只让她看温顺的小兔子。
兄妹俩嬉戏许久,直到枚橙安感觉手臂酸痛,小妹妹才慢慢睡去。
将妹妹交给母亲后,他返回存放猎物的地方。
思考如何处理这些猎物,他决定先完整剥皮。
然而具体步骤及后续工作成了难题。
询问管家,对方稍作考虑便表示府里有人擅长此事。
进一步得知家中居然还有专门的皮货铺,里面聚集了不少手艺精湛的工匠。
枚橙安随即让管家叫人过来。
片刻后,管家领进一位泗伍十岁的老人。
老人看到猎物时双眼发亮,听完要求后拍胸脯保证能完成任务。
随后,他在猎物泗周仔细观察,迟迟没有动手,嘴里不停赞叹。
“老刘叔,您在嘀咕什么?”旁边好奇的管家问道。
“真奇怪,那些鹿、狐狸、野猪,伤处清晰可见,刀伤、箭伤都有痕迹。
可这老虎、豹子、熊,竟一个伤口都找不着,它们究竟是怎么死的啊?”
枚橙安轻轻抚了抚鼻尖,这些猎物的死因是他精心钻研所得。
他以极其细微的真气,比发丝还细,直击猎物心脏,自然不留痕迹。
管家瞄了眼少爷,见他未作解释,便催促道:“刘叔,不管怎样,无伤痕不是更容易处置吗?快动手吧。”
老刘虽有所感慨,但手艺娴熟,剥皮刀在他手中运转自如,不一会儿便完整剥下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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